他沉默着,将头埋进关义的颈窝。关义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拍背。
“我不是要睡觉,关义。我想……我可以……可以进去吗?”他的手顺着关义的胸膛摸到腰线,又从腰线滑落下臀`部,小心翼翼地试探,摸索进两丘之间的溪谷。
“还记得那天在帐篷里……”关尔呼出的热气全吐在关义耳畔,“我做过的……记得吗?这次换你来,好不好?”
关义听了开心地拍拍手,一脸傻笑。
“你不喜欢我就停下。”关尔拉过他鼓掌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这是难能可贵的一次机会,做的不好,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机会。关尔快要想疯了,所以倍感珍惜,他有太多耐心与时间来做足前戏。如果不懂得太多技巧,温柔不失为一个绝佳的保险之举。
不经意间的随心而动,若有似无地侵袭每一条神经,让人后知后觉。
兴奋与按捺,躁动与温情,每一种感觉都变得更有层次。对此时不舍,又对下一秒充满期待。
关尔亲他的嘴角,又深深地吻。他抹去关义难耐呜咽时挤出的泪,又叫他睁眼看着自己。就这样,关义闪烁的目光难得有了方向,他们对视,从彼此眼里看到宇宙。
关尔说:“关义,我们今天结婚了。”
后记:
男人进了监狱,狱友问他怎么进来的,他讲了个大概。他现在没有了念想,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内里已成亡命之徒。
“你以前做什么的?挺面熟。”男人问那个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出声的人。
“理发的。”
男人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那我听过你的事。”
“我还出名了?”
“把裤子脱了。”
“什么?”
“把裤子脱了。”男人又重复一遍。他卷起袖子,手臂上的肌r_ou_非常紧——他只是看起来非常瘦。
理发师想叫狱警,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只要几秒,你猜狱警来得快还是你死得快?”
他白着一张脸,在另外几位玩味的视线中脱下了裤子。
“内裤也脱了,把老二掏出来。”男人拍拍床沿,“往这里撞。”
理发师瞪着眼,瑟瑟发抖,他不甘地问:“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你最好少说话。”男人捏住他的手,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狱警在监控里看见有人正裸露着生`殖`器,并有自残行为,迅速赶到。远远就听见门内传出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听起来很快活。
“3602号!停止你的行为!把裤子穿上!还有你们,笑什么笑,给他把裤子穿上!”
其中一个在里面呆了好些年的老油条,嬉皮笑脸地靠到门边,说:“这是那个强`j-ian犯,x_ing瘾犯了,必须得这样。规定里没说不让人自`慰啊!嘿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