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苧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尖尖的叫起。
宋哲文把他的睾.丸含在嘴里揉弄,用沾了茶水的食指捅弄鹿苧的屁股,感受他身体里的纹路。
————那祝英台唱:“只因情深意重,恰似风清月明,不惜眼中比况诉云英,又怕它远路遥程,时移作梗,空落得,风冷月冷花冷梦冷人冷”。
山中天气微凉,赤`裸的鹿苧全身冒起了j-i皮疙瘩。
宋哲文抬起身,看着小腹上的精`液被月光照的亮晶晶的鹿苧,心中一动。他扯过旁边一件用来增添雅致的花旦粉衣,罩上鹿苧的裸`体。
那花旦粉衣轻纱层层,几只锦绣蝴蝶影影绰绰。
刚刚被宋哲文舔弄到高`潮的鹿苧交叠着双腿,微微侧身斜在榻榻米上,汗s-hi的头发粘在他微红的眼角。
被花旦粉衣罩着的鹿苧似乎就是化蝶的祝英台,扇动着翅膀飞在宋哲文面前——
宋哲文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他把自己脱的赤条条,支起双臂圈起鹿苧。
“小鹿……”他一遍一遍的抚摸他的头发,一遍一遍亲吻他的额头。
“……我要你……”他的小鹿对他说。
宋哲文不能忍了,他一把撩开那粉衣,只露出鹿苧的下.身。他把他的双膝抬起来,死死的并在一起,让那y-in`茎和睾.丸都被大腿挤了下去,只露出美好的洞孔。
形状圆润纹路清晰,淡粉红色从中心晕染过去,真是没有一丝瑕疵。
宋哲文用那粉衣捆住了鹿苧的膝盖,鹿苧对他的动作毫不反抗,只是咬住了食指。
合拢在一起的双腿让他的屁股更为紧致,宋哲文揉`捏着鹿苧凝脂般柔软的臀r_ou_。
他等不了了,他现在就要他。
他拿起旁边尚存一丝温度的茶水浇到了他巨大的y-in`茎上,也浇在了鹿苧的屁股上。
粉衣s-hi了一角。
鹿苧低低的叫了一声,他颤抖着双唇看着宋哲文,猫儿似的叫:“我要你……”
宋哲文疯了。
他把粗硬的龟`头探了进去——等不得,他等不得!
他等不得鹿苧适应,他一手举起鹿苧合在一起的脚腕,一手扶住他的美好臀`部,把自己的y-in`茎全部c-h-a了进去!
鹿苧惨叫一声。
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啊啊啊啊!”太长了,太长了!他不停的扭动起来,扭的宋哲文快感不断。宋哲文狠狠的拍他的屁股:“再扭,再扭鹿苧!”
————那梁山伯唱:“闻言道乱昏昏,满腔悲哽。愤昂昂泪珠交迸,荡悠悠魄飞魂萦,痛察察万箭穿喉颈。情缘尽,信誓零,天地暝。纵能够牢守、牢守须终竟。贤妹,不如奔向黄泉,将鸳盟牢牢守定。”
宋哲文尽情的侵占他,干的鹿苧又哭又叫。鹿苧那屁股几乎要汁水泛滥成灾,他的痛楚快感排山倒海的倾泻下来,那折磨他的粗长玩意儿像行刑一般折磨着他的那一点,让他的y-in`茎不用碰就会硬的快折断。
他搂住宋哲文烙铁般炙热的身体,那肌r_ou_线条漂亮的像欧美男模的身体。
他难耐的抚摸他腹部粗硬的毛发,张开双唇索求他的吻。
他抖动的像雨中的蝴蝶,他又饥渴的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
“啊……我要你……啊……”他像d_ang 妇般浪叫,那声音又动听的像云雀的长鸣。
宋哲文不顾一切的疯狂冲刺,汁液混合着茶水溅到他的粗硬的腹部毛发上,月光下亮晶晶的,染了露珠似的。
————那祝英台唱:“问憾恨几时残,问鸳盟何日完,同心结若今生不绾,愿与你地下那y-in间,同眠共挽。梁兄,你若有灵x_ing呵,坟墓快开翻,祝英台与你不再分散。”
如果不算他与向海东一起折磨鹿苧的那次,他有二十多年没有做过爱了。他禁欲了太久,以致于今天完全失控了。
他肏的鹿苧叫的嗓子完全哑了。当他快要s_h_è 的时候他从鹿苧身体里抽出来,一把拉起已经迷失自我的满脸泪痕的鹿苧,捏开了他的下巴:“吃下去,鹿苧!”
他把跳动的y-in`茎塞进鹿苧嘴里,狠狠的抽了几下——真是可以杀人的温柔乡——完全把精`液喷在了鹿苧嘴里——
鹿苧嘴里根本撑不下,大量的精`液从他嘴里汩汩流出来,落到下巴和颈子上,还有那粉衣上……
————那梁祝合唱:“梁祝情深千百年,精魂羽化作神仙。真诚一点牢相守,金石三生自可怜。黄鹄长天飞比比,碧林双碟舞翩翩。相欣相赏还相顾,琴瑟和鸣夙昔缘。”
宋哲文狠狠的抱住他。
鹿苧,我的鹿苧……
☆、把床弄脏
宋哲文这个人没什么贞`cao观,只要对方干净没病上床够劲,他无所谓什么过往不过往,他甚至不在乎对方出轨。
但现在不一样。过去他把鹿苧卖给向海东是被逼无奈,现在再被占了先机则让他恨不能手刃向海东。他只好安慰自己曾经占有过鹿苧的第一次,虽然不堪。
不知道向海东是用什么手段得到鹿苧的?
不会也跟以前一样用强的吧?不,看样子不像,鹿苧在言谈中还挺保护向海东。真是令人头疼。他俩到底什么关系?正式交往了?不,照鹿苧忠贞死板的x_ing子,如果是跟向海东正式交往,绝对不可能诱惑自己上床;炮友关系?也只有这种可能x_ing了,上辈子向海东玩儿了那么多小男孩儿,现在再把鹿苧骗上床还不简单?鹿苧当老处男都当了快30年,给吴越守着可笑的贞`cao,本来就寂寞的很。这么个小光棍经不住向海东一撩再撩,犯点儿错误也是正常。
宋哲文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那花旦粉衣裹紧了劈腿坐在自己腰间、昏昏沉沉的鹿苧。
宋哲文惩罚似的咬他的双唇,还把头埋下去,啃他左边的r-u-首,让它变得又红又肿,还留下两道牙印。
如果今天送他们回家的出租司机不总是频频从后视镜看他俩,宋哲文真想在车里跟鹿苧再来一次。于是他一忍再忍。恨不能让自己的司机c-h-a着翅膀飞过来。
下了车,宋哲文几乎抱着他跑着上了楼。
有邻居出门倒垃圾,只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抱着个粉团匆匆上楼,那粉团里伸出一只白臂,紧紧的勾着男人的颈子。
那男人走后,留下一股淡淡的檀香。
宋哲文把鹿苧放在了他的床上。
他一定曾经跟向海东在这张床上无尽缠绵过。
他要把这张床弄脏。
宋哲文冷笑一声。
鹿苧微张的迷蒙双目看向他的唇角。
他掀开了那粉衣,覆了上去……
宋哲文有时候喜欢绑着他,把他的双手绑在窗台那老式的防盗栏杆上,从后面肏他。一边肏还一边打他臀r_ou_,让他屁股里面的精`液和汁水被震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大腿;宋哲文还喜欢把他同侧手脚绑在一起,让他的身体蜷曲到极限,手腕脚腕紫黑一片;宋哲文不让他尿尿,他强迫他勃.起,而勃.起的情况下无法尿尿。鹿苧憋的狠了,则被逼尿到床褥上,使那床褥脏的要命;宋哲文把牛n_ai洒满了他全身,再舔遍他的全身,仅是这样就让他再次s_h_è 出来;宋哲文还会一边肏他一边走,他从后面拉着鹿苧的双臂,鹿苧便撅着臀`部从卧室颤抖的走出去……
两天两夜。
渴了就喝点牛n_ai,饿了就叫个外卖,鹿苧的神智一直不太清楚,宋哲文cao控他的一切,他什么都听宋哲文的。
宋哲文积蓄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而鹿苧身上不再有一块儿好r_ou_。
鹿苧昏睡过无数次,都是被宋哲文艹醒的。直到最后一次他从迷乱的状态清醒过来。
当时他还在做梦。
他梦到无垠的雪地,还有两行脚印。他顺着那脚印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着长至脚踝的貂绒大衣的背影。
他叫他。
那人一开始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呼喊。
鹿苧再次问他:“你是谁?”
那人便缓缓转过头。
看不清面目。蒙着一层雾似的。他只看到一双白玉似的手伸在外面。那左手伤痕累累。
“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他。那人低下头,两只白玉似的手解开了那貂绒大衣——
那雪白的胸下鲜血淋淋,五脏被掏空,只剩下白骨支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