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顾及已经不知所措的韩墨,叶飞扬依然自顾自的搂住韩墨的脖子,亲昵的说着话:“韩墨我
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都四年了耶,你看起来比以前帅多了嘛!”
韩墨的耳廓开始发红,呼吸也开始紧张,但他仍然温柔的笑着:“反倒是你,跟四年前一样都没变。
”
“是啊,都长不高!”飞扬撅着嘴抱怨着,头却挨在韩墨的胸口,他开始静下来:“韩墨,不要怪我
。”
他摇摇头:“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叶飞扬正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打断:“切……”孙千站在一边抱起双手撇过头去。
“孙千……我也好想你啊!”话音刚落,身高176的孙千就被人扑到在地。那人一双嫩滑的手在他头
上不断来回抚摩,“你高了好多耶!我记得以前你跟我差不多的啊……”
像是感叹又像是不满的话从叶飞扬的嘴里吐出来,孙千推开他:“闭嘴啦,谁都跟你一样啊,像根豆
芽一样营养不良!”明明是挖苦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关心的意思,连孙千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红了
脸。
“嘻嘻嘻……”叶飞扬死活都要赖在他的身上,无赖的笑着说:“是啊是啊,我是豆芽嘛,以后就归
你们养肥我了!”他又说:“还好我现在还能看到,如果晚一点遇到你们我就连你们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
叶飞扬那样玩笑的说着,却听得孙千和韩墨一楞,反而觉得眼眶热了些。孙千也没再推开他,就着他
那树熊的姿势在韩墨的帮助下爬了起来,脚步一深一浅的前面的房子走去…
第一他对爱情没信心,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敢接受,第二,对他好的他都想要,但是对方都是占有欲很强的
人,共同在一起他觉得大概不可能,所以想要靠天来替他选择...很白痴不是...但是除了这样飞扬根本就想
不到别的方法.谁和谁的缘分?有愿才有缘呢,亲爱的们
那些失去的
6月,炎热的夏天。宁静的下午,空气里弥漫着安静的气息,不远处的蝉 ‘知——知——知——’的
叫着,声音响彻整个小区 。
这间酒吧算不上酒吧,真的要说,也不过是热闹一点的茶馆一间罢了。白天的时候,小区里的主妇们
会到这边来捧一杯瘦身养颜的花茶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聊着自家的蒜毛帐,上了年纪的老人拿着自己的棋盘
和同样上了年纪的邻家人下着棋。偶尔艳阳高照的午后会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学生到这里来坐坐。到了晚上
,辛苦了一天的男人们会拉着自己的同事到这里来喝两杯,即使再吵,再闹,也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平凡的幸福——
淡淡的,不浓;浅浅的,不深,却总能让人不由自主的笑出声。那是从心底发出的笑容。那感觉,就
象多年干旱的大地遇到甘霖,不受控制的拼命汲取,直到满满的溢出。
“两罐啤酒。”8号桌的客人叫唤着,飞扬起身,笑着从吧台里抽出两罐冰凉的啤酒正准备送过去。
梅莉走过去杏眼一瞪,抢走了他的东西。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对面人的怒气。
“说了不要你帮忙,去给我坐好!”
他委屈的看着对面的梅莉,小嘴撅着。梅莉歪了歪嘴,将客人要的东西送了出去再回来,拉着飞扬坐
下,“不是嫌你,我没哪意思!你知道的——”
“我知道!”他急着开口,“可是我只是想帮忙而已。你不喜欢我坐着好了。”
那委屈的样子,看得梅莉心里不安,明明是为了他好,却好象欺负了他似的。梅莉叹了口气把他拉到
角落坐好,塞了杯凉凉的酸梅汁给他。像安慰孩子般的摸摸他的头:“在着等这,韩墨进货回来我让他带
你到处转转。你来都半年了,他这表哥也太不尽责了,都不带你逛逛。”
梅莉唠叨着走开了,留下叶飞扬一个人捧着杯子发呆。
半年了么……
他抬头透过身边的透明玻璃看向天空,耀眼的阳光在他眼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朦胧的一大片金黄。
他伸出右手遮住自己的视线,由杯子跑到手上的冰水从掌心滑落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凉凉的,带着稍微的刺骨。
那么的清晰。
活着的证据。
门口丁零丁零的响起了铃铛的声音,稀疏稀疏的又进来了几个客人。身后的一桌朝吧台叫着:“一杯
冰咖啡。”
似曾相识的声音,叶飞扬起身转了过去。
“叶,叶飞?”对方有些慌张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看来是真的认识。单凭‘叶飞’这个名字他就知道
对方是谁。
叶飞扬朝他甜甜一笑,坐了下来:“好久不见了。”
“啊——好,好久不见。”范竹笙紧张看着对面的人,在自己灰蓝色的休闲裤上擦了擦手,连眼睛也
不敢眨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他低着头笑笑,“最近还好吗?”
察觉到飞扬在转移着话题的范竹笙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笑了。轻轻的,却像是放下了一切重担的
样子:“快5年了,当初你就这样不见了,我费了好多力气才知道,其实——”他咬了咬唇,有些不甘:
“其实你是男的,叫叶飞扬。”
“你……”
“我不甘心,找了你5年。”范竹笙看着他,非常的认真,“我并没有生气你欺骗了我们或者怎么样
,只是单纯的想找到你!我想告诉你,我……我喜欢你!”
叶飞扬眨了眨眼,神色平静:“然后呢?”
没有料到对方这么问的范竹笙一楞,赶忙的摇头:“我不在意你的性别!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性
别!”
飞扬忽然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激烈的喘着气:“那个……范……”
“范竹笙。”
“啊,对,范竹笙。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歪着头看他。几缕长发从耳边掉了下来,垂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