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被方四平那个不怕死的东西再敲门惊扰,甄军忍了一个礼拜,到了放假才终于把刘河带回部队旁边的房子。
天黑才不久…
刘河裹着宽大的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看。
甄军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
终于,甄军耗不住了,硬朗的脸颊凑到刘河的脖颈间。
“别……我想看会儿节目。”刘河说。
甄军的眼晴里冒出赤红的火焰:“有那么好看?”
刘河点头:“挺好看的。”
甄军闷哼一声,一把将刘河揽入怀中,热切的目光投过去,挤出来的那个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啪!电视灭了,跟着整个房间都黑了。
“啊……怎么了?”刘河终于暴露了他的恐慌,他不是想看电视,而是怕甄军积压了几天会做得太猛,他怕疼。
甄军淡淡回道:“停电了。”
“怎么会停电呢?”刘河问。
“点蜡烛吧。”甄军说。
随后,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出,照亮了甄军英挺的脸。
点燃了一根蜡烛,绕着墙壁一圈的蜡烛都亮了,浪漫情调扑面而来,为了这一晚,甄军故意设置了电表跳闸,并布置了这一片蜡烛的海洋,简朴的蜡烛透着暖暖的气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香薰蜡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甄军说。
刘河的心一下兑入了蜜糖的感觉,蜡烛映照下的脸带着慑人的诱惑力。
甄军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渴求,俯身吻了下去。
两各舌头激动地缠绵搅动着,呼吸越来越粗,甄军的手顺着刘河浴袍的开口处滑了进去,当即脖下一紧。全身的燥热席卷而来。
才被摸了几下,刘河就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甄军放开他嘴,让他自由地发出声音,然后,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朵上。
结果,甄军刚在刘河的耳垂上吸了几口,刘河就发出极度难耐的闷哼声。
“别……呜……”
没想到刘河敏感成了这样。
甄军不顾刘河的反杭,大力在他薄薄的耳朵细细吮吸着,舌尖探入他的耳孔里,刘河一边剧烈的叫喊一边玩命躲开,甄军穷追不舍,刘河的身体就在床上挣扎扭动着,相当刺激甄军的下身神经。
“宝贝,你真敏感。”甄军说。
刘河大喘着粗气,脸兴奋得通红。
甄军宇存心臊他:“这么敏感,平时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弄?”
“别说了!”刘河在甄军怀里扭了下。
甄军把他的睡袍解开,用嘴唇摩擦他敏感的皮肤,用坚硬的下巴按压顶弄他的两点,裸裸的目光观察刘河的反应,笑着吸入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抚着,掌心摩擦过敏感地带,刘河就会抑制不住地抖动。
“啊……” 刘河脖颈扬起,两只手抓紧床单,似乎忍受着巨大的颤栗感。
甄军一口咬住了刘河的胸口。
刘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手使劲推着甄军的头,一个劲地说着不要,结果甄军还是含住不放,吸得他声音不止。
“甄军……不要了……”刘河发出难耐的求饶声。
“我忍了那么久呢。”
此时此刻,甄军才意识到,前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值得。一想把刘河的身体翻过来,用指尖划拉着他臀部的软r_ou_,刘河的身体像过了电般的感觉,瞬间被激得转过身来。
在这个如此销魂的时刻,有些事总会很突如其来的发生。
啪!啪……
甄军这间房子的防盗门上响起激烈的敲门声。
刘河惊得口吐凉气,能在这个时候敲甄军房门的,应该是他的家里人。
忙起身,刘河套起一边的裤子,慌张地看着正怒气勃发的男人。
甄军下面的东西正汹涌澎湃呢,被强行中断的恼火,可想而知……
门铃和敲门声同时进行着。
“去……去开门啊。”刘河小声说,又回屋去找衣服了。
最好是个正经人,要不然一定把这敲门的混蛋打得满地找牙。
甄军沉冷着脸去开门,开门的瞬间,看见那还在使劲戳门铃的人,顿时火猫窜起。
“你以为我不敢揍你?”甄军怒火滔天道。
见甄军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孙季就心理平衡似的,扬起笑:“我也不想打扰你的春宵一刻,谁让你不告诉我方四平在哪呢?”
啪!
甄军关了门。
一转身门铃狂风呼啸的响。
刘河像听见冲锋号似的穿好衣服冲出来:“怎么了,是谁?”
“孙季。”甄军重重说道。
“那你关门干什么?让他进来吧,是不是找你有事?”刘河去开门。
甄军也没拦,就是被那铃声搞得烦躁。
看见开门的是刘河,孙季的无赖脸马上切换成了一副可怜的表情:“刘河,你可得帮帮哥啊。”
哥?这个称呼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刘河一脸木讷,小心问:“你怎么了?”
孙季刷地抱着刘河的大腿,什么帝王将相的脸皮全都踩在脚下,哭诉:“兄弟啊,我心痛啊,方四平不要我了,可我想他啊,我只想看他一眼,一眼就行,你就告诉哥,他在哪里好不好。”
原来他对方四平这么放不下,这伤心欲绝的模样,在孙季这样的人脸上出现,真是让人看了不禁感叹,刘河回头看向沙发边的甄军。
说不说当然是甄军来决定,毕竟是他出手帮的忙,而且方四平也不一定想被找到。
甄军沉默不语,威冷的眼里还怒意未退。
孙季知道甄军是个冷血动物,别说抱大腿,就是他哭出一个泳池,地上滚出一个天坑,这男人都不会开口,但刘河不同,他耳根子软,心也软,一哭二闹三上吊指不定还有点收获。
找人查到甄军的这个住所,又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来,孙季说什么都要纠缠一番,他这欲哭无泪的演技也是跟方四平学的。
“刘河,哥可难受了,我对方四平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我能害他吗,我疼他都来不及,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就是想看看他。”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刘河为难道。
这招不管用,孙季换了一招死皮赖脸:“你们要不告诉我,我就死磕地耗下去,我不敢动甄军,甄军也不敢动我,咱们耗吧,我有的是时间,部队我也能进去。”
“你别这样……你为什么不等方四平想明白了自己回去呢?”刘河说。
“我要能等还来找你们干什么,我等不了。”孙季很固执,又朝甄军威胁道:“甄军,你要不说,我就把你俩的事告诉你甄家老爷子,我他妈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甄军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不屑地笑道:“谢谢,麻烦你快点去说,也免得我亲自说了。”
孙季震住了,至少他想不到甄军丝毫不畏惧这种威胁,难道他真打算跟家里摊牌?如果是这样,他就真的一点砝码都没了。
“Cao…那咱就耗吧!”
孙季扔下背上背的一个背包在地上,在门口打起了地铺,黑道帝国的少爷在人家门口睡大街,要被红叶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把栋房子给炸了?
这真是一张可怕的狗皮膏药,他对方四平居然执着到这种程度。
刘河摇了摇头,回头对甄军说:“我明天回去跟方四平谈谈?”
要真被他这样耗下去,他跟刘河的二人世界还怎么过,而且方四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是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一并除了,少两个祸害。
甄军走了过来,把孙季的地铺踢了一脚,说:“他在部队侦察连炊事班。”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撞在脸上,孙季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笑得快昏了头,连滚带爬地朝楼下跑了,掏出电话就一阵紧锣密鼓的安排。
“三刀,给我联络下北方军区的门路,我要去当几天兵。”
“当兵?少爷,老爷刚消气,你…”
“别废话,你老大也在那个部队,安排我和他一个部门,要管事儿的位置。”
“我老大也在部队?”
“对,赶紧的。”
“哦…好。”
——————————————————————————————————
回到部队第二天,孙季就在方四平面前出现了,方四平那个火啊,先是扇了孙季巴掌,转身一抡起拳头就把刘河拽进宿舍收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