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是不说下去,我就会让你舔粪。”长荽笑眯眯地说。
肖敬:“……”
原文中那个白莲花弱受男主叫我去舔粪啊啊啊啊太可怕辣QAQ。
缓了缓,肖敬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带着哭腔说:“那个头目的女儿……”
长荽皱眉道:“不要用我的声音用那么奇怪的语调说话。”
肖敬:“你觉得不好听吗?”
不好听我偏要这么讲,恶心死你。
长荽:“我会兴奋。”
肖敬:“……”这里有个变态啊,听自己的声音都会兴奋的变态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肖敬组织了一下语言文字,说:“那个头目的女儿,很可能对我……呃,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苦苦哀求身为头目的父亲留下我……你的x_ing命,代价就是让你成为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长荽立马注意到了句子里的不和谐的怪异的词语。
肖敬尝试着自己编了个词:“压寨相公?”
长荽想反对这个名称,想了想,又找不到什么词能够替代它,干脆就不说话了。其实他更想说,明明已凉那个样子似乎更符合人类的审美,毕竟看上去比较可靠一些,要是真有什么妹子,看上的也只会是已凉吧。自己的身体是经过严格约束的,骨架较小,爆发力强,适合瞬间的击杀。
当然这种话不能说给肖敬听,不然他又会抓着自己聊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然后虽然那个妹子呢,是个刁蛮任x_ing的女孩纸,但是心肠很好,是个傲娇,嘴上说不要,身体……心里却很想要。”肖敬差点又说出不和谐的字眼了。
长荽还是忍不住去挖苦他:“不过是一个母夜叉角色,为何从你嘴里出来,是粪都能c-h-a朵花?”
“……你身为男主还是不要老是把粪啊什么的老是挂在嘴边好吗?注意点你的形象。”肖敬扶额。
长荽倒是答应的很快:“哦,屎。”
肖敬:“……”
成功把肖敬梗到后,长荽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他便注意到了脚步声。虽然在这个异次元空间里面,他只能依靠面前的迷雾来查看外面的状况,但是身为杀手的直觉和警惕x_ing,对于外界的事物他还是很敏感的。
两个人的五感是互通的,至于脚步声,他能听见,肖敬听不见,长荽归结于肖敬太弱。
“有人来了。”长荽提醒道。
肖敬就差蹦下床迎接“妹子”了:“妹子来了!我要怎么办?跑到门口去装作想要逃跑,然后不小心撞到她怀里,面对她的酥胸?”
“酥胸?”长荽诧异道。
“还是就在床上躺着,装作昏迷不醒,然后等妹子过来看我,担忧地问她的侍女,为什么我还没有醒?”
“侍女……”
“或者是装作很虚弱的样子,靠在床上要起不起的,让妹子很紧张,过来扶我?”
“扶(服)你。”
长荽对他强悍的脑补能力渐渐麻木了,他爱想就想吧,反正现实还是一向的骨感,吃啥都不会胖。
厚重的花雕木门“吱呀”一声推开,肖敬慌忙躺在床上,然后稍稍倾斜身体,偷窥来人。
来者……
桃花眼,桃花劫,双眸自带深情款款,较珠玉显贵气,比金银还脱俗。玉指拨弦,先绕三日余音;提笔洒墨,恰生九丛娇花。挥袖描雅,明德知礼,偏偏为了伊人茶饭不思,夙夜梦寐。
肖敬:“……”
这种脑海的自动字幕告诉他,并不是妹纸,而是攻二出现了。
妈哒,攻一的月光石还没着落呢,攻二怎么就来了!
第十八章:每一个穷逼都想被钱砸死
肖敬的牙都疼了。
通过小心翼翼的偷窥,他看到眼前的人穿得一身金光闪闪,身上戴着各种blingbling的珠宝:脖子上挂着金制的、银制的、翡翠的、羊脂白玉的四种材质的同命锁,腰上的玉佩更是黄玉浮雕、岫玉佛像、什么玉什么玉什么和什么玉的各种。浑身充满着“暴发户”“傻多速”“刷我的卡”“我有钱来抢我”“我欠抢啊”“有钱玩命”的气质……“有钱任x_ing”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得特么玩命啊。
这脸也是贵气,不是说胖,而是在珠光宝气中,居然能够轻易地驾驭那些真金白银,而不显得庸俗。
虽然不看脸就觉得俗俗俗……
看到脸后就觉得苏苏苏……
他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自带多情,宛如一江春水潺潺,又像湖水一样潋滟。他缓缓地走过来,带着一身的珠宝玉器,走起路来一点也不迟缓,反倒很轻松。
那些玩意不会是假的吧,谁会没事把一堆东西往身上塞,肖敬猜想着。
“曾见故人迟暮里,一别皇土似昨夕。久忆迢迢星河路,问君片心可许人?”
摘自原文。
苏苏苏苏苏x10086。
而且不约,不许。许你大爷。
一只素手……戴着七八只戒指的素白色的手撩开纱帐,迟暮眼神怜爱地看着他,说:“不过几日不见,你竟折腾的如此狼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肖敬觉得他嘴里出来的话都带着点blingbling的特效。
他心里默然道:“长荽,这是你故友?还是说他也是蜘的人?”
长荽:“我们蜘里哪有这样的人。”
肖敬:“……”这语气好嫌弃啊!
长荽撩了撩长发,慵懒地靠在幻境里幻想出来的贵妃椅上,说:“只不过我的一个恩客。”
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要什么的话,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出来了。肖敬还什么都不知道,长荽在环境里过得实在太滋润了,现在脚下还踩着几个幻想的人来垫脚呢。
肖敬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等下,你说的‘恩客’是我想的那种恩客吗?”
长荽大方地承认了:“就是你想的那种‘恩客’啊。”
“你不是说你讨厌人类吗!”肖敬震惊了。
长荽皱着眉说:“我是讨厌人类,不过他伺候得我很舒……”
“我不想听啊!”肖敬捂住了耳朵,他忘了自己和长荽一直都是用意念交谈的,这个动作做出来,迟暮以为他才刚醒,脸上方才的怜爱瞬间褪下,变成了冷漠。
“不想听什么?要不是本……我救了你,你早就曝尸荒野了。”迟暮别过头,嫌弃地站起身来,那一身金银珠宝跟着他的动作碰撞起来,发出“盯裆盯裆”的声音。
肖敬:“……”怎么变得这么快!这个人的属x_ing是傲娇吗!
被嫌弃的肖敬默默起床,看到迟暮身后黑压压的七八个穿着一身深灰色粗纺布衣、腰配长剑的护卫,突然就不敢动了。
肖敬:“……”为什么感觉护卫的画风都比这个攻二正常一点啊!但是还是好可怕啊,他们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要是走出一步就会变成两半”一样啊!
迟暮回过头来,抬了抬眼,显然不满他起来的动作,问道:“你作何?”
肖敬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特码不是嫌弃老纸么,老纸不碍你的眼,老纸走还不行么?迟暮忙把他拉住,说:“你这样的身体能去哪里?给我好好休息!”
妈了个巴拉子的,嫌弃老纸还不让老纸走,肖敬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说:“请自重好吗?我得去找我的同伴。”
迟暮脸色一变,把他推倒在床上,肖敬大惊,难道他要……
他拼命挣扎着,这时候宛如烈女上身,抵死不从。迟暮手忙脚乱地按着他,无奈某的人实在太活泼,他又不敢太用力,所以按得并不稳固。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的时候,俨然忘了房间里还有七八个面色发黑的护卫。
护卫甲暗暗跟护卫乙说:“好基。”
护卫乙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护卫丙用腹语在“嘿嘿嘿”地笑,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的。
也许是迟暮头上华丽贵重的(其实是沉重的)头饰没有戴稳,还要这样打闹,一个松脱就整个从头上掉了下来,砸到了肖敬的脸上,把他得眼冒金星。
迟暮:“……”
肖敬晕倒前:“我没见过这种晕倒方式啊!”
又一次晕倒了,肖敬觉得自己好像是玛丽苏文里的女主,明明力拔山兮气盖世,在恶毒女配们的威逼、霸道男主的刁难下,可以跑cao场十几二十圈,明明可以“娇小的身躯扛起/捧起/背起沉重的各种道具文件课本作业本”等各种道具,却能被轻易地气晕、砸晕、打晕。
老是晕倒可能是低血压高血压低血糖什么的,有脑中风脑出血的风险啊,少年们,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