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立马便被他高抬起腿,用硬挺高涨的龙茎抵在秘洞口,鲁莽地垂怜了进去。
楚睿渊素了好几天、还吃了两回憋,刚才为我温柔扩张估计已经是用尽了全部耐心,他一进入我体内,就沉腰一口气将整根分身都顶进我后穴,还不等我适应就立马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那如儿臂粗的巨物上还布着些暴起的青筋,不停地在我秘洞里抽`插撞击,将那里面的柔嫩穴肉都撑到大开、捅到软烂。
我被他深多浅少地用阴`茎进出了几十下,便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唔……陛下要捅坏我……嗯啊……好粗好深……要被操死了……啊……”
结果我还没叫完,我卧室房门就被猛得推开。
瘦瘦弱弱、漂漂亮亮的柳瑞霖正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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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了。
我忘了去盯着柳瑞霖喝药、睡觉。
而我那个总是有人守着、根本没有栓门概念的皇帝炮友,自然是忘了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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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个未成年儿童观摩GV现场也太有违社会公德了。
我立马扯过来被子来遮住我和楚睿渊相连的身体,口中冲柳瑞霖说道:“瑞霖出去!去让从文看着你喝药、睡觉。”
谁知道这孩子居然不听我的话,反而走进了屋里,咬牙说道:“钧安,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床上的欺负能叫欺负吗?
我有些脸红地否认:“没有、没有!瑞霖听话,快出去。”
结果那熊孩子反而快步走到床前,眼睛都有些红通通地,指着楚睿渊说道:“你别骗我了,我都听到你说坏啊、死了的,他一定是欺负你了!”
我一下子别提有多尴尬了,张开嘴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神不由地往要捅坏我、操死我的那人那里看。
而楚睿渊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俩,却在柳瑞霖走近看清他的样貌后变了神色。
我猜他是忌讳柳瑞霖那一头不祥白发,古代皇家往往比平民更忌讳这个,于是也不管心中有多尴尬,立马找借口赶人:“他是我朋友,不是……啊!”
也不知道楚睿渊是发了什么疯,还不等我把话说完,他盖在被子下的地方竟然又开始律动,粗长的阴`茎再次出入干起了我的后穴,害得我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我在被子下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楚睿渊,他却纹丝不动,下面将我`操得更狠,口中还对床边的人说道:“我就是欺负了茗之又如何?我就是要捅坏他、操死他,你又能怎样?”
柳瑞霖的脸色先是变得苍白,转而又涨得通红,大叫一声“王八蛋!”,眼瞅着就要扑上来去打楚睿渊,好来“救我”。
我后穴被入得快感连连,心头却急得如有火焚,咬牙忍着被操弄的感觉,大叫一声:“给我住手!柳瑞霖,现在就回房去,否则莫怪我不要你了!真是胡闹!”
那可怜不经事、目睹GV现场而不自知的孩子被我如此一呵斥,停下了脚步,眼中竟凝出几分雾气,一咬牙一跺脚,转身跑了。
也没给我们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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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还敞开着,压着我的炮友也不讲究,居然继续在被子里把我来回抽`插个不停。
我忍着要再次叫起来的冲动,喘息着说道:“把门……嗯……把门锁了再继续……”
“好。”楚睿渊颔首说。
我以为他要从我身上起来,谁知道他竟然是抱起我从床上下去,就着交合的姿势往屋门那里走去。
“啊啊啊……”我虽然不想再叫出声惹出什么麻烦,但被他这么一弄,不由还是出了声。
被他这么托着屁股抱在怀里,我用力攀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夹着他的腰不放,可身体的部分重量还是落在了我俩相连的部位上。
我的后穴便将他的分身吃得更深,又被他在行走间转磨顶弄到近乎痉挛,我还没被他随着步伐弄上几下,就又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楚睿渊见我这样却越发得意,他把门锁上以后却不老老实实地回床上,反而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将我`操干个不停。
直到我哽咽着被他插到高`潮,他也没停下,反而加快步子,又更加激烈地上下撞击了我的后庭百来下,才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我敏感的内壁被他灼热的精水浇了好一阵子,到最后忍不住又达到了高`潮,方被他从密穴里拔出分身,重新抱回了床上。
楚睿渊抚弄着我的头发,待我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了以后才似笑非笑地说:“朕是你的朋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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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在这等着我呢。
我不跟柳瑞霖说他是我的朋友,难道我还要照实说他是我的炮友?
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好告诉他陛下的身份。”
楚睿渊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让我面朝下,他把手指插进我微微开着小孔向外流出白色浊液的后庭,一边在里面搅弄个不停,一边问我:“除了朋友和天子,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
我被他捣弄了一会儿,又喘息了起来,呻吟着把心中推测的答案说出口:“唔……杵臼之交?”
楚睿渊一顿,然后笑道:“这个倒是贴切,不过……”
他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换上了雄壮粗长的肉物,一边慢慢将我贯穿,一边说道:“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日日欺负你、捅坏操死你的人……”
我心道这哪一个我都不能跟小朋友说啊,可口中还是配合得叫道:“官家……唔……你要把奴欺负坏了……”
于是,我就真被这兽性大发的家伙给欺负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总感觉后穴里有根粗长的东西在不停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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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更令我不太适应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还没走。他居然夜宿宫外不说,还一觉在我这睡到天亮。
楚睿渊看到我吃惊的模样,笑着将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这里歇息到晚上好了。说起来你这茶经楼镇店的书籍,还有一半是我赠的呢。”
皇帝炮友兼回报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资人这么说,我立马也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陛下在钧安这里呆得越久,我越开心。”
于是我俩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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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着,我这里凡事从简不讲究排场,好在他倒是自觉带了些人手过来。
我看着他由太监服侍着更衣洗漱,心中猜想这些人昨夜估计都守在了院子里,没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后宅的密道摸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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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翻修茶经楼和后院时,还让工匠建了几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诉了他几条宅内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见楚睿渊带着人进了府,还不许人来打扰我们,估计就以为不时之需的时候到了。
没想到他却白白看了半场真人GV。
还是当朝天子当的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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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昨夜从我们房中跑出去后,估计是被楚睿渊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
今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时,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对上楚睿渊也是恭恭敬敬的。
而楚睿渊对他是横眉冷对,虽没有训斥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着顺眼的样子。
饭后我楚睿渊独处的时候,我只好软言说道:“瑞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孩子?”楚睿渊嗤笑了声,问道:“他几岁了?”
“十二。”我老实交代。
结果,本朝CEO当即就恼了:“我当他八九岁,没想到已经十二!这样的……这样的人,你养在身边想要干什么?!”
我料想他是忌讳柳瑞霖那一头白发,只能赶紧把我是如何遇到、收下柳瑞霖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楚睿渊听完后,冷哼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可怜他,想要他平安长大咯。”
要不然我还能想要干什么?!
养大了煮了吃?
我点头说:“他生来白发,交给别人教养只怕也会被嫌弃苛待……好歹是一条性命,相逢即是有缘,我不忍心见他继续受苦。”
楚睿渊又是冷哼了一声,半晌说道:“若我命人找到他的父亲,让他父族好好养大他,你总该愿意吧?”
我和柳瑞霖萍水相逢,自然是比不过真和他有血亲的人,便点头答道:“若是他的亲族来认他,我自然是欢喜他能有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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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皇权就是牛逼啊。
我本来以为柳瑞霖的父亲就是个游历而来的浪荡江湖人,该是没什么线索。
谁知道半年多以后,本朝CEO的密探们竟然还真从南方某地把人给挖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上的人有点多,lz有点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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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啊,不,现在该叫沐瑞霖,他父亲据说是南疆一个大世族的三公子,自小便颇有些任侠气息、不喜欢被家中俗世所牵绊,十六岁武艺有成就离家游历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