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操死我了”“好大、好深,要被捅破了”“美死了、爽死了”“要射了,要被插射了”……我都统统敬业地叫了一遍。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感觉的。
估计是因为有叫床服务的加成,楚睿渊今天干得特别来劲,又是搞了两个多时辰,最后抱着浑身无力、后穴还往外滴着白液的我去了浴池。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硬了,这回他没假装没注意到,直接把我抱在池子里面又来了一回。
每次被他抽`插操干的时候都有水涌进我身后密道里,那种奇异感觉让我又有点羞耻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性奋。
等他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最后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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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炮友“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八九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
所以我倆性福美满以后楚睿渊又暗示过赐官的事,而且这回有职位“空缺”的是禁卫军中负责宫中安全的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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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动,然后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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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
炮友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前者可以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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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能一直让楚睿渊隔三差五地派太监来我家招我入宫,然后再大半夜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我爹娘和我哥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去往某方面想,但时间久了还猜不出来就白瞎了这一个丞相一个吏部侍郎和一个相府真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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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说一句。
我娘原本是打算好了把管家的事交给我嫂子,自己去享清福。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还没把班交出去,选好的接班人就早早离去。
按理说这一府管家的人不是主母就是长媳,可是我哥眼瞅着带着我侄子侄女为我嫂子守了三年节,还有一辈子守下去的迹象,我娘就把注意打到了我未来妻子的头上。
我一看大事不妙,既不想出柜又不想骗婚,就让好基友关明月他师兄给我配了一副方子。
此方子喝下去后,短时间内都会呈精血不足、腹下疲软之状。
嗯,就是俗称的阳痿。
我爹娘前后找了京中四、五个有名的大夫来看,最后只能接受自家二儿子“不能人事”的现实,一时也就歇了给我相看妻室的心,任我单身到了二十出头、这个古代大龄剩男的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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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大龄有炮友剩男,我在京中商业圈里买下了个带后院的二层茶楼,重新装修之后开了间类似于现代书吧与私人会所二合一的“茶经楼”。
目标顾客群体是京中读书人、进京赶考的学子以及想要有格调地聚会的名士。
由于我的状元爹赞助了我门口的牌匾与对联、我的探花哥哥赞助了我各个包间的题字、我的皇帝炮友赞助了我一堆绝版书籍,茶经楼的从开业那天起就一直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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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古代讲究士农工商,我一丞相家的公子去做最底层的商人,这叫掉价。
不过有鉴于我之前一直被认为是我爹在文化方面最失败的作品,而这回做的又是个相当风雅生意,所以现在京中权贵教育孩子的说法都是“相爷家那个纨绔二公子都知道上进了,你还不更用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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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经楼”实行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制,晚上客人们可以包夜通宵读书、会友。
而作为老板的我,就时不时的以“照看生意”的名义,夜不归宿,住到了楚睿渊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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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家庭合美、事业有成、有产有(侄)子、炮友给力的穿越者,我对现在的生活简直满意的不得了。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我的不如意事,就是,我那个给力的皇帝炮友,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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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上个月年满二十及冠,想要再后宫空虚着做单身青年那就说不过去了。
毕竟我“阳痿”,有我哥顶着,那叫兄友弟恭。
他“阳痿”,有他那个先皇贵妃(先帝死她床上,她自愿给先帝陪葬了没升职成皇太妃)生的现在已经七岁了的二弟顶着,那叫迟早药丸。
所以,他在平衡朝局后与大臣议定在三个月后的吉日里迎娶一后与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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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
他是个古代的皇帝,你不能以现代的道德标准来约束。
虽然他喜欢或喜欢过我哥,又和我做了这么久的炮友,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同性恋,但他要娶妻生子,你还真不能叫他骗婚渣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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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有这么叫他的自由。
但他也有以大不敬之罪屠你满门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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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婚事定了当天他就招我进宫,我估摸着他这是要和我摊牌。
虽然要失去个器大活好体力牛逼脸又漂亮的炮友,我有点可惜,但是想想这就意味着我哥彻底安全了,我也就不那么可惜了。
何况四条腿的男人不好找,第三条“腿”大技术又好的男人还不是那么不好找,我个自己有钱、父兄有势的相府二公子想要再找个炮友也不是那么难。
更何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别人搞不懂我和楚睿渊之间是怎么回事,后宫里真住上一正一副的两个女主人,她俩还能搞不懂?!
无论是在人家帝后婚姻里当男小四(小三是妃子那位),还是在人家帝后婚姻里当男小四然后被一国之母的皇后给想办法弄死……我最近和楚睿渊做的时候偶尔想到这些,都差点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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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还是硬了、爽了、射了、又硬了……
唉,炮友性能力太好就是这点烦,让人想要好好思考下人生都没机会。
这么想来,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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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再舍不得也得舍。
不过一拍两散这话不能由我说出口,我维持了快四年的“情深不悔”人设不能崩。
所以我就一脸幽怨地看向楚睿渊,等着听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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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安……”楚睿渊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唤我。
我一听他这么叫我,就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愧。
自从我及冠开了茶经楼以后,这货私下就非要赠我个表字叫“茗之”,没正经事的时候就是“茗之”来“茗之”去的叫,叫得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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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烦烦不过我爹给我的那个正经表字——“子厚”。
我爹给我取这个字的时候心理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但要是有同为穿越者的人听到我一前纨绔子弟叫“柳子厚”会怎么想,我很知道。
跟柳宗元撞字,我有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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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不熟的人我都让他们叫我二公子,熟的人都叫钧安。
“子厚”这字太重了,总叫我怕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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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楚睿渊见我看着他却并不作答,又是叹了一口气,将我搂入怀中柔声说道:“钧安莫要担心,就算朕有了后妃,她们也与你不同……我们还如现在这般,不会变的。”
废话,老子带把她们不带把,能相同吗?!
现在他是单身,以后他是已婚,这能一样吗?!
我不是担心他踢了我这炮友,我是担心他不踢我这炮友还让我对上本朝最有权势的女人。
都要娶老婆了,还在外面养男情人,你说这他怎么想的?
皇帝,啥都有,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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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把床上的技术练好了,我很久不在心里叫他楚渣帝了,不过现在他特别当得起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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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大急,可又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是迫切想跟他断了关系,只能哀哀戚戚地说:“陛下有心,钧安甚是感激。不过只怕世事难料,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钧安先时觉得只要能有与陛下相伴的时日,是无论怎样都好,可真等是日久了,恐怕心中不免会生了怨怼。”
说到这,我特意顿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与其到时候对陛下爱恨交加,倒不如现在早早放手解脱了好。”
我这么委婉地表明了我的想法,谁知道楚渣帝却将我抱得更紧,口中说道:“茗之放心,朕定会待你如一。”
说完,他就把我压倒在床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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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楚渣帝那吻技跟他以前的床上功夫一样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