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半年多可就白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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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到了停棺七日的最后一日了,楚渣帝居然一直没来。
这么好的安抚心上人的机会,他居然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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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得不怀疑我嫂子难产血崩这事,跟他有关系,他是心中有愧才不敢前来。
毕竟我嫂子死了,我哥变成鳏夫,楚渣帝是最大的受益者。
而且我嫂子除夕夜进宫了一次,第二天见楚渣帝召见我她就想到这么多,说不准就是当晚在宫中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楚渣帝和我嫂子都不会讲出来,而我哥在这方面上还没我开窍,有什么估计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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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咱就得讲究现代人的法律常识——疑罪从无。
所以我虽然怀疑,但是没证据就不能给楚渣帝盖章。
好在我挚友里正好有关明月和他师兄这一对专业正对口的。
我嫂子头七那天晚上我哥身子实在撑不住了被我爹娘强制压着去休息,我就自愿包揽了守灵的事,晚上让从文把他俩从角门里请进来,为我嫂子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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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月和他师兄,一个是当代宋慈,一个是当代华佗,两个人细查了半天,最后共同得出了结论:我嫂子就是自然难产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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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妇人生子便是一道大劫,一尸两命是常事,何况我嫂子怀的还是双胞胎。
虽然相府提前做了各种准备,但时代的限制在此,再准备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就连先太后,楚睿渊他亲娘,那个能整治得先帝长时间里只有一棵独苗的牛逼人物,不也是栽在了生老二的时候。
我嫂子是命中注定过不了这坎……我说不得开心,但也的确放松了许多。
如果是楚睿渊下手害了我嫂子,那我再心大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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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吁一口气,将关明月和江师兄送出相府。
他俩要离开时,关明月忽然一手指了指天,问道:“看上你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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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月出此奇招,我虽然慌乱,却不意外。
以他和他师兄的智慧与经历,把京中关于我的传闻、我的身体状况和相府长媳死了我心有怀疑却不敢声张……这种种蛛丝马迹串在一起,能猜到些许,也并不稀奇。
我想了下,最终摇了摇头说:“没发生的只当没有,别问、别想,莫把你俩也陷进去了。”
关明月看着我长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走了。
他师兄却在我面前留得更久,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白瓷瓶来。
“此药名归去,可让人假死十日,乃我师门秘方,天下也无几颗。但愿你用不到它。”江神医把瓷瓶往我手里一塞,话说完了就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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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假死药可是能派上大用场,以后保不准是给我或者我哥就用上了。
我便把这药妥妥帖帖地收藏在了最保险的地方,心中暗暗期盼着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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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棺七日后便是下葬。
无论我哥哭得再怎么个肝肠寸断,一抔黄土终究是隔绝阴阳两路人。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我哥一共托病不上朝了十日,在第十一日上终究是穿上宽了许多的朝服,跟我爹一起照常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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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傍晚时分,宫里的太监又来相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嫂子是真难产血崩走的,这锅暂时不让楚渣帝背。
以后到某一段落的时候会有楚渣帝的番外,还有请牢记lz说过的雷萌点,这个真的不驴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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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在见过我初为鳏夫的哥哥,还能想着找我这个替身,吾心甚慰。
要不我哥刚死了发妻,就被最高领导按住强行潜规则……我估计我马上就得把江神医给的那颗“归去”给我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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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大一样,似乎也有些憔悴。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没上来就让我脱衣服、跪好、啪啪啪我。
炮友找你来不打`炮,难道还想要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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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居然还真想找我谈心。
“钧安,你心悦朕,朕心中却没有你,你是如何做想的?”我们两个炮友衣冠楚楚地坐在床上对望时,他问说。
如何做想?
他个生在帝王家的人喜爱能值几个钱?!就算是真心所爱,和家国、王权冲突的时候还不是分分钟被推出去做炮灰?
想那么情啊爱啊有个毛线用啊?!这么有时间还不快来多打两炮,干完绝对舒舒爽爽。
“钧安既伤心又感激。伤心是为陛下无法与所慕之人两情相悦,感激是为自己因此而有机会陪伴在陛下身边,纵是只有一分一秒,也是我从月老那里偷得的。”我说。
楚渣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我:“那有朝一日,我封后纳妃、后宫里有了人,你会怎么想?”
我怎么想有什么用啊?!
那不得是看他怎么想?
要我说,就等过几年他后宫里三千佳丽,不再惦记我哥的屁股了,我俩一拍两散呗。
“钧安只恨自己不是生得女儿身,否则就算是只做个美人,也要赖在陛下后宫里不走”,我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场,幽幽怨怨地说:“可既然老天造我为男子,我也只好还像如今这般等在相府中。若是陛下尚还垂怜我,就算是数月半年召见我一回,我也心里极为欢喜;若是陛下有了皇后宫妃就忘了钧安,我……我也欣喜这些时日来偷得与陛下相处的时光。”
楚渣帝又是半晌没说话,最后忽然将我的手捉住,低叹道:“朕今日才晓得,像你这般的才叫做真心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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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这叫真心演技。
他今儿个炮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从相府到皇宫,一来一回也要半个多时辰,把我专程叫过来当他的爱情导师,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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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楚渣帝今天还真既不打`炮又不让我走。
他抓着我的手半天不说话,我心里实在等得受不了,一扭头,发现他居然靠着床头睡着了。
我轻声唤了他打小就贴身服侍的大太监宁公公进来,两个人一起小心地搬动他让他在床上躺好,我想把手抽出去时,却发现被握得极紧一时还动不了。
宁公公冲我摇摇头,示意我就这么留下,然后低声说道:“从新年到现在,陛下一直没睡好,柳公子今晚就留下陪着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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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公公从八年前我做了太子伴读那会儿起就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和楚睿渊是啥关系他也一清二楚,所以开得了口留我个男人在后宫。
他都这么说我了自然是不能还说要走。
何况我也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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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八年前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个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青年。
身为一个码农、IT界的民工,我文学方面的词汇量不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但硬要我说,感觉就像是神在造别人的脸的时候用的是二进制代码,到他这就换成十六进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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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睿渊这张睡眠中褪下防备与帝王气息、尚有几分青涩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操了我半年多的少年天子,现在其实也只有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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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哦。
大概就是嫖娼嫖了个未成年。
身为前世在现代世界里长到二十大几岁的心灵成年人,我忽然有点违法犯罪的良心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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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不安感,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未成年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就消失了。
出嫖资的那个是他不是我,我是躺倒被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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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讲究十日一休沐,就是每十日朝廷大小官员休息一次。不是工作狂类型的天子,在休沐之日没有要事也不会召见臣子商量公务。
今天正好就是放假的日子,所以楚睿渊也不用早起去上朝,他就早起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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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被他按着面对面地操。
后穴本来就被他顶得爽了,再看到他那张脸,简直是快感翻倍,没被他抽`插律动干上多久,我就达到了高`潮。
从我身下肉物射出的白浊一下子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
把皇帝弄脏了什么的,这我还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赶紧谢罪。
结果还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的楚睿渊一脸惊诧地说:“原来你舒服了?那你怎么不叫啊?”
“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就大力撞了我一下,然后说:“我在书上看到,被入的那个舒服了都叫得很厉害。”
……敢情他还希望我提供叫床服务呢?!
身为本朝CEO的炮友想让我叫,那我就得叫,别说叫床了,他就是让我叫爸爸我都叫。
所以后面再被他用粗长肉刃贯穿密穴,我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