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你…..听我说….说….啊…..哈…..”
靳鸣大力的吮咬一口他的脖子,齐笠又痛又麻,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立刻就被刺激得只知道张开嘴巴喘息,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齐笠被靳鸣拉走,拖着往卧室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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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齐笠从来没有被那么粗暴的对待过。
舌尖被吮得发麻,纠缠之间不知道哪里被咬破了,口腔里全是铁锈的味道。
夏天很热,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恤,下`身不及膝盖的睡裤,他甚至能听到衣服肩线撕裂的声音。
夏日暴雨夜空气清新,不热而且很舒服,可齐笠却出了满身的汗。
昏昏沉沉,想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没有电,房间里的光线昏暗。
靳鸣当然知道怎么让怀里的人反抗弱一些,扒掉衣服后一双灵巧的手就往齐笠的下`身探,一把握住,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小处男齐笠同学很少经历那么刺激的事情,当下腰一软,就瘫倒在靳鸣的怀里了,靳鸣顺势把他往床上带,把他往身下压,手上的动作也很注意的没有停顿。
世界黑暗,感官也就越发清晰,快感一层层叠加,齐笠的鼻尖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脑子被情`欲和快感侵占,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耳边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喘息声。
可靳鸣犹嫌不够,半跪在齐笠的面前,把他纤细白`皙的长腿架到臂弯,自己俯下`身子去品尝他的小东西。
经历之前的一番,齐笠已经情热,前端渗出透明液体,靳鸣不觉得味道难闻,努力把他的x_ing`器往口腔深处卖力的吞吐着,一吸一缩,快感成倍增加。
齐笠爽得脚面绷直脚趾蜷缩,脑子里全是绽放的烟花,没多久就s_h_è 了出来,瘫在床上跟一尾死鱼似的没有再动弹。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靳鸣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到手心里,摸到那个隐秘的入口附近揉`捏,齐笠猛然意识到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按住了靳鸣的手。
声线暗哑,喘息未歇:“别.....不行.....不可以......我.....”
靳鸣眉毛一挑,没有理会他微弱的反抗,依旧自顾自的在x_u_e`口附近徘徊。
没道理他让小朋友自己爽了之后,他没得爽。
他没说话,可齐笠却神奇的领会了他的意思,努力起身抱住了他,整张脸憋得通红:“我.....我也像刚刚那样帮你,好不好?”声音带着哭腔,已然快要崩溃。
靳鸣被他这种带着气音的话撩得更j-i儿梆硬,不过他怎么舍得小朋友做这种事情呢?
于是齐笠只听到姐夫冷硬的拒绝:“不行。”
他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害怕极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他的不情愿。
靳鸣知道他在抗拒,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个方式,让他背对着自己,夹紧腿。
齐笠秒懂他的意思,松了一口气,连忙按照他的要求夹紧了腿,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了。
这一晚上,除了没有真正的进去,什么事情都做了。
齐笠上上下下都被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品尝了一遍,白`皙的身子布满了红红紫紫细细密密的吻痕,大腿内侧都蹭得破了皮,嘴角也是。
一直折腾到半夜,齐笠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窗帘没有拉好。
一夜过去了,暴风雨也都过去了,天气晴朗明媚起来,似乎昨天的暴雨都没有下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明明是盛夏,可齐笠却觉得自己冷得发抖。
床单已经重新换过,身上似乎也被清理过了,安静的夏日午后,空无一人。
饭桌上的粥早就凉了彻底。
齐笠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觉得陌生得可怕,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被标记了。
脸色和嘴唇,苍白得可怕。
算是强`j-ian吗?
不,后来变成和j-ian了吧?
齐笠收拾了一下背包,随便捡了行李,重要的身份证什么的都带了,什么也顾不上想,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只想马上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只是,到了门口,他却发现自己,打不开门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这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这手机倒是坚强得很,屏幕没有被摔坏,只坏了点钢化膜。
齐笠不理它,任由它一遍一遍的响,可电话那边的人很有耐心,依旧一遍一遍的打着,刺耳的击溃人的心里防线。
他本来想静音的,可是手一滑,电话接通了。
“怎么样,起床了吗?”
姐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低沉悦耳似演奏的大提琴,可齐笠听到这声音,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嗯?怎么不说话?”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小区里最近不大安全,小偷很多,听说我们对门的那家就被偷了呢,所以我换了个锁,你觉得怎么样?”
“早餐吃了吗?哦,不对,现在应该吃午餐了?今天我本来是休假的,不过行里临时有事我得去处理,待会儿我就能回来了,你想吃什么吗?我帮你打包。”
电话的另一边还是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小朋友,别做傻事哦。”
语调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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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齐笠看着桌子对面的靳鸣,脸色苍白神色仓惶,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攥紧了胸前的背包肩带,用力得青筋都起来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么,他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梦吗?齐笠这样想着,眼神一阵恍惚,没有焦距。
靳鸣看得一阵心疼,不过并不后悔自己昨晚做的事情,只有打破了这一层窗户纸,他们的关系才有可能会改变,不然会一直原地踏步,止于此。
不过他该庆幸自己即使喝醉了也还残存着理智,没有正真的做什么,不然对未成年下手确实不大道德。
不过他又不是柳下惠,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呢?他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很久了,尽力了。
忍耐到了极限,就必要爆发。
“我打包的饭菜都是你喜欢吃的,你不吃点吗?那么久没有吃东西,你不饿吗?”靳鸣很有耐心的极尽温柔的哄着小朋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怕自己做得太过把小白兔给吓坏了,小白兔手里拿着的包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得先收敛一些,绝对不能像昨晚一般肆无忌惮。
他竭尽全力的放柔自己的声音,发誓自己以前从来没有那么温柔又耐心地哄过一个谁。
靳鸣的声线还是低沉优雅,再加上刻意的温柔,听起来有着无限宠溺的意味,又好听又舒服,可停在齐笠的耳里,他却不自觉的身子打了个寒颤。
桌子上摆着的全是齐笠平时喜欢吃的菜,可齐笠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它们,他酝酿了很久,咬了咬看起来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绷着,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鼓起勇气发问了:“你……你昨晚是喝醉了,对吧?”他的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靳鸣的眼神满是祈求,满含希望。
祈求他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希望这一些都是假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切都还可以回到从前。
靳鸣难得地顿了一下,还是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我没有,我昨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齐笠听到这令人绝望的回答,苍白的嘴唇被他用力咬得带上了淡红的血色,像蔷薇花瓣一样美丽。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齐笠震惊的看着他丝毫不打算掩饰的样子,忍不住大声嚷嚷开来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靳鸣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质问丝毫改变。
“你变态!”齐笠慌得口不择言。
靳鸣无所谓的笑笑:“哦?那你说说,我怎么变态了?”
齐笠被他问住了:“我……我是男生!”
“同x_ing恋早就不是病了,你不知道吗?”靳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目光戏谑。
齐笠被他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可…….可我是你的弟弟啊!你不能这样的!”
靳鸣还是笑:“你不是我弟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是齐悦的弟弟。”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齐笠就更觉得别扭了:“可你是我的姐夫!”
“不好意思,我是你前姐夫,我已经离婚了。”
这下子齐笠是真的说不出什么来了,长那么大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子的事情,慌极气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竟然一下一下的往下掉,怎么抹都抹不掉。
“呜呜呜…….”
怎么办,他不想哭的,可他就是莫名其妙觉得很害怕很委屈很惊慌,经历了昨晚惊心动魄的那么一晚,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说起来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少年。
靳鸣没想到他说不过自己竟然还哭了起来,苍白精致的小脸,水红的薄唇,长睫盈s-hi,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细细的手腕不断的颤抖着,那小可怜的样子,真的很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