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战泽天脸上惊现出一丝怒意和恼羞,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左小狼~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太子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吧?”
“你……如果需要人,孤可以帮你找!”从未想过自己有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一天,偏偏他力气不如左小狼,反抗都是多余的。
“不需要!”左小狼一口否决,“我只要你!”
“别开这种玩笑了,快点放开,否则孤要生气了!”
“呵呵,你刚才都没生气,现在生气有什么用?”说实话,左小狼很意外,他以为这个人会拼死反抗,没想到对方只是象征x_ing地挣扎一番,并未将自己推开。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左小狼心花怒放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孤是皇太子!”
“知道,本世子也不差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孤没有找男宠的打算!”
“本世子也没有做男宠的打算!”他要的可是堂堂正正的关系,即使不能成亲,至少也该是皇伯父和曹叔叔那种关系。
“你……”战泽天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外的内侍汇报:“殿下,世子爷,镇国公府到了。”
左小狼趁机握紧战泽天的手,拉着他一起下了马车,迎面看到小厮吩咐道,“夜深了,太子殿下今夜在府中休息,快去准备。”
战泽天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如果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左小狼抱的是什么心思的话,那他也枉为太子了。
左小狼一路拉着战泽天进了自己的院子,那小厮还挺有眼色,并没有给战泽天另外安排坊间。
战泽天刚进屋就迎来了一阵热~吻,口~舌~交~缠~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体检过的,众人皆以为他和太子妃感情深厚,又哪知那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尊重罢了。
但他也算对得起她了,这些年从未纳过其他的妾室,更是未亏待过她一分一毫,若不是这次生产,也许他们的日子依然会平淡地过着。
左小狼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由不得对方反对。
番外 战袁锋VS曹宗冠(一)
夜已过三更,战袁锋合上最后一份奏析,揉了揉眉心,起身朝浴池走去。
连日来接见归京的大臣,与这群老狐狸虚以委蛇,人都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大臣多是先帝在位时提拔上来的,战袁锋登基刚两年,与外放的这些大臣接触不多,还不好下手整顿。
身体融入温水中,疲惫一点点地流失,战袁锋闭上日眼睛,享受着这放松的一刻。
“来人,拿壶酒来!”
身后的门被推开,虚浮的脚步声昭示着来者并无内力,直到一股香风夺钻进鼻子,战袁锋才睁开眼睛,一只白皙细腻的手端着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耳边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皇上,请用!”
战袁锋转头,审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眉头皱了皱,“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寝宫的防卫已经松到这种程度了么?竟然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那少年嫣然一笑,一张艳丽的脸庞灿灿生辉,“皇上恕罪,Cao民是德西王送来的,您忘了Cao民了?”
战袁锋目光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身体上扫过,大央只有两个皇室王爷,一个封地在南方的德西王,一个封地在西南的永裕王,二者都是他的亲叔叔,只是前者太过老j-ian巨滑了些。
作为亲叔叔给侄子送男人,真亏他做得出来,战袁锋猜想,他此举八成是为了试探谣言的可信度。
眼前这个少年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身体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即使和女人比也不匡多让,只是……他要个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做什么?
“出去!”战袁锋冷冷吩咐一声,见对方动作迟疑,朝外吼了一句:“都是死人么?”
被他这一吼,那少年吓得跪伏在地上,而外面也呼啦啦地跑进来了一雌人,皆是面有惧色。
“皇上恕罪。 ……奴才这就把人带走。”大内总管好歹镇定些,过来将腿软的少年拉了出去。
“联说过,没有联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就是这样遵旨的?”
“奴才知罪!”
“都滚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以抗旨论罪!”
“是。”宫女太监侍卫们一个不落地退了出去,战袁锋也没心情泡着了,上岸披了件浴袍走进卧房。
大内总管去而复返,弓着腰问:“皇上,今夜可需要找人侍寝?”
战袁锋摆摆手,换了寝衣躺到宽大的龙床上,那内侍急忙上去替他放下床帏,又吹灭了几盏灯,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好门,一心里感叹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未招人侍寝了,可别是哪里有问题了吧?
年底政务繁忙,加上各地官员回京述职,战袁锋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人多眼杂,他便一直没招曹宗冠进宫。
这才导致了有些人自作主张将那个少年放进来,战袁锋想起这事就觉得这班奴才实在可恶。
看来他明日还要让人好好查查,若是连寝宫都被有心人窥探和深入,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第二日是元宵后的第一次早朝又,此时的早朝又恢复了往日的排位,战袁锋将一份份圣旨颁布下去,那些皆是各地汇报上来的疑难杂症,也算是一次年终 帖了亡报上来的凝的成果。
当一切进入正轨,战袁锋对某人的思念便汹涌而来,除夕宴时只远远看了几眼,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想他。
刚开年,他就特意让人关照了曹冠宗的父亲,替他往上升了一级,只是一个地方的五品小官,倒是没人注意到这场升迁。
曹宗冠此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当父母的书信传来时才得知,虽然也有想过是那个人的手笔,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以他们交易的关系,那人何必关照他父亲呢?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正月十八,他一出国子监就见自家小厮跑了过来,神色紧张地凑到他跟前说了一句话。
急匆匆地赶回家,他果然在书房看到了一身便装的战袁锋。
“上次来没进你书房,倒是不知道你还精通书画。”
战袁锋正摊着一张画欣赏着,画一个俏丽女子凭栏远望,身后是开的正艳的桃花林,真真是印证了那句:“满面桃花相映红。”
曹宗冠行了礼,对上战袁锋戏谑的眼神,镇定地从他手中接过画卷了起来。
这幅画是某次学号最套时的盔景之作,倒-是f也有一心要画的。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解释这些,而是问:“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还选在这个时间。
战袁锋大爷似地坐在房中唯来的椅子上,翘着腿一点没有平日的形象,他朝曹宗冠招了招手:“来看看你……过来。”
曹宗冠警惕地着着他,强调:“皇上,此时还是白天。”
“哈哈……然后呢?”战袁锋大笑出产:“你以为联要做什么?难道你想了?”
曹宗冠一张俊脸噌的就红了,他尴尬地撇过头,“皇上真会开玩笑。”
战袁锋原本确实没多余的想法,他会选在这个时间出来仅仅是刚好下午设事,正好过来坐坐,顺便等着晚上将人一起带回宫。
“过来,不要让朕说第三遍。”战袁锋张开胳膊,以拥抱的姿势等着曹宗冠靠近。
曹宗冠瞥了一眼窗外,他这个院子只是租的,曹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孤身在京也没有买宅子,而是租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窗外是一个小小的池塘,此时里头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水,再远处也一个人都没有。
他慢x_ing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战袁锋一把扯进了怀里,随即浓烈的吻落在他唇上。
“联原本确实没想做什么,但此情此景,联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
曹宗冠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皇上……这是我家!”
“那又怎样?”将人一把推倒在书桌上,哉袁锋更加肆无忌惮地活动双手他突然觉得,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中,比在他寝宫中更让人兴奋,仿佛两人不在是身份迥异的君臣,而是两个相恋的男子。
书桌上的笔墨砚台被扫到地上,不仅弄脏了地板,还打碎了曹宗冠最喜爱的一个镇纸,他听到那碎裂的声音时,狠狠地咬了战袁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