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十分情色,厮磨吮吸赵千行嘴唇,再用舌尖轻轻卷弄,却是没有探入口腔深吻。手从赵千行腰上离开,一只手往下探,隔着布料握住赵千行的yá-ng具,另一只手挠痒似的在他左胸上画圈,偶尔碰一碰那挺立的r-ǔ尖,力道才加重。
赵千行喘息渐粗,扭着腰想挣扎逃开,但底下的东西被人握在手上,轻重缓急都不由自己掌控,实在是无能为力。
眼底水光溢出,凝成泪珠滚落,原烈伸出舌头舔去,呢喃着问:“哥哥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但问完不等回答,他手狠狠在赵千行r-ǔ尖一捏,趁着这人吃痛微微张嘴,用舌头勾出另一条舌头。
房间内只剩下啧啧水声与粗重的喘息,原烈褪去赵千行身上的衣物,把他扳过来正面朝着自己,一只手伸进他口中逗弄舌头,一只手加快lū 动速度,嘴唇不断挑弄那血红硬挺的r-ǔ头。
赵千行呜咽着哭泣,在原烈手里达到高潮的瞬间腰身一软,后者眼疾手快捞住他,低头在他腰上咬了一口。
“哥哥觉得舒服吗?”原烈撩起眼皮,笑问赵千行。
赵千行闭了眼偏过头去,原烈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滚烫坚硬的x_ing器上,“哥哥不帮我也解决一下?”
青年条件反s_h_è 地缩手,原烈竟然没有勉强,而是笑着挑开他紧闭的唇缝,“我不想让哥哥再痛,所以这一次用腿怎么样?”
原烈说完便行动,抱着赵千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模仿*合的频率在他双腿间抽动。赵千行所有的呜咽呻吟都被他吞入腹中,被上上下下颠弄不知多久,腿间的东西才s_h_è 出一股浊液。原烈仍不放手,压着赵千行倒在床上,从背脊亲吻到腰窝,然后抬起那双白皙的腿夹在肩头,啃咬大腿根部。
赵千行似是放弃了一般任由他玩弄自己,原烈也不强求他回应,心满意足后折过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趴在他肩头问:“排骨已经炖好了,你是想加西红柿还是加山药?”
“……”
没有回应。
“好吧,那我给你煮玉米。”原烈说着,慢吞吞爬起来,赤脚下床,什么都不穿离开了卧室。
赵千行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分钟,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给自己找了一身衣服套上。他惨白着一张脸,眼眶青黑,脚步虚浮地走去客厅。
这套房子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原烈很轻易就知道他出来了,头也不回地说:“学校那边的实习,我已经帮你辞了。”
赵千行手猛地一颤,眼神变得凌厉,但沉默片刻后,竟化作一丝笑容:“你想关着我,哪儿都不许我去?”
原烈握着汤勺转过身来,眼底笑意很浓:“你是我的,当然哪儿都不许去。”
虽然原烈不怎么在乎学业,但依旧时不时要去学校刷个脸,他收走了家里所有能够用来通讯的东西,并且切断了网。
囚禁。
赵千行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被困在缸里的鱼,能透过透明的外壁看见外面,但无法逃离。
他也想过是否要学习别人,写张求救纸条贴在某个贵重物品上砸到窗外。但就算有人因此报警,警察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家人。
呵,家人。
青年站在yá-ng台上,冷笑着眺望远处的高架。
被禁止与外界沟通的第三天,赵千行第一次自己动手做饭,他给原烈写了一串食材,叫他买回来。
赵千行本科和硕士都是生物专业,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年轻时的选择。
他自己做饭的后果是食物中毒,和原烈一起。
“哥,你对黑暗料理可真是在行。”原烈白着一张脸拨打120,同时还不忘跟瘫在沙发里的赵千行开玩笑。
后者懒得理他。
两个人中毒程度并不相同,原烈更重一些,直接被送入了手术室,而赵千行只是打了两针。
病人动手术,物品都j_iao由家人保管,赵千行从里面翻出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又抽了几张钞票,离开医院,打车去周逸铭家,拿走驾驶证等证件和行李。
赵千行拒绝了周逸铭开车送他的提议,先去步行街买了只手机、补办电话卡,然后打车去了高铁站。
他买票的时候眼神带着茫然,盯着滚动屏幕看了将近十分钟,才决定好目的地——向西去成都,最近的一趟列车,半个小时后出发。
这半个小时他在站内星巴克里度过,在店里捧着盛满速溶咖啡的外带纸杯,难喝得要死,远不如自己煮的。
八点半,检票开始。
高铁需要刷身份证或者票进站,工作人员也十分严格,闲人混入的可能x_ing不大,赵千行随着人流往前,刚刷票进去,突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边往站台走边回头,看见了原烈站在人群之外,衬衫s-hi透紧贴在身上。
青年往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骤雨如泼。
“再见。”
赵千行做了个口型,面无表情地走入通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