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牺牲,可以让许多人快乐,何乐而不为?
虽然非常的令人羞辱,但终是死有所得呀。
这具残破的身体,早在被黑衣人侵犯的时候就应该毁灭了,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场,真得呀。
珍珠自虐般地笑着,笑得折樱心惊胆颤。
他想做什么?
讨好匪首吗?
向强盗们献身求生吗?
真是- yín -秽下贱呀。
可是他好象在救我,恶人只顾看着他,丢下我了呀。
钱五没时间思考,两只眼睛好似要掉出来一般,向着珍珠的身子冲过去,提起他的一只腿,把头凑上去,清楚地欣赏着珍珠的秘花,还有里面的皮棒,涎水不由控制地流出来,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没想到呀,活了半辈子,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用。"
不管珍珠身体颤抖得厉害,钱五把他抱进怀里,边走边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
走近楼梯口,仍然没有忘记拉上折樱。
如果这个男人的不能满足自己,还有个女人。
一边扣住挣扎不停地珍珠,一边拽着折樱回到房里,路上遇到一个手下,钱五还不忘记大声叫道:"今天夜里大家要尽兴呀,哈哈。"
"是呀,是呀,头领手上抱一个手里还拖一个,恭喜恭喜。"
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也乐得笑开了花。
第 九 章 诞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床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穴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肉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床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龟,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钱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床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暴,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肉丘已经被打得象粉花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床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裸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处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强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次都松脱,又强硬地插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次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次,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插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插,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 yín -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肉洞,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强盗强暴,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