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的分身在玉儿灵巧的指掌里慢慢涨大,是珍珠最不愿见到的情形。
虽然被药物控制,却感觉到体内翻滚的欲望,好象自己主动地迎合上去,背叛了昊的耻辱象冷硬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着火的心里。
"让我死吧--"
珍珠哀求着玉儿,希望玉儿可以良心大发,突然放过自己。其实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却仍然屈辱地说出来,也许这样会觉得好过一点。
昊是来不了了,早朝的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上听群臣的奏报。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不成语调的生涩字句从玉儿的口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无尽的笑意里掩藏着咬牙切齿的恨。
"你害死了姐姐,我要你死得惨过她一百倍。"
虽然艰难,近十年没说过话的玉儿,仍然用尽气力说出心底的怨咒。
"为什么?原来你会说话。"
"对,我不是天生的哑巴。我恨你,所以对天发誓,一天不能报仇一天不说话。"
"啊--"
在珍珠的惨叫声里,玉儿终于扬鞭攻进。
那里,是昊也不能碰的地方,现在比以前更脏了。
珍珠不再哀求,心已寸寸缕缕地成灰。
不管玉儿再做什么,再要什么,也无动于衷了吧。
绯色的密肉在玉儿的*插下翻卷,身体在情药的催动下弓直挺向来人。
扬起头在情欲的浪花里高喘呻吟,被玉儿一口咬住性感的锁骨,用力地咬出一排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