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他妈是到革.命根据地了,大伙都不禁有点雀跃。
胡同志再也不想当蜘蛛侠了,赶紧推着要祁靳于把门打开,小祁公子刚准备把手往鲤鱼门把上搭,一下又停住了,扭头盯着一旁那黑漆漆的角落,问道,“谁?
半路程咬金
“谁?“
斜刺里直直逼来的剑算作是回答。事发突然,祁靳于一个侧身避过攻击,拔刀而出先砍断和胡天杰之间的麻绳,再一个反手接住那剑。
只听“咔”一声,剑一分为二,竟然是把桃木剑。
众人:“………………”
那偷袭的壮士一脸扼腕,“哎呀,再来!”说着从背后又抽出一把长剑来,呼啸而来,同祁靳于撕打在一起。
妈的,胡天杰看电视剧或小说的时候最恨就是这剧情,有一天你走得好好的,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抡着王八拳就要和你拼命,血海深仇堪比你刨了他家祖坟或上了他家儿子(?)。
对于这种损害花花CaoCao,造成人体水分与营养大量流失的行为,胡天杰是非常唾弃的,杰宝教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在鳌战的两人,忽听不远处传来气沉丹田一声吼,铿锵有力,“那边那位壮士!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刀剑相相?是哪个组织派你来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不怪你,大不了我们多付点钱,大家和气生财相亲相爱一家人!”
祁靳于和偷袭汉子寻声望过去,看到胡天杰躲在满面黑线的方祯与二豹背后喊得那叫个声情并茂。
壮士大骂,“放屁,你别诬赖人,想我堂堂茅山人岂是贪财之人,今天这蜘蛛精我是势在必得!”
蜘蛛精?这回胡天杰敢露面了,“壮士,误会啊!你找的蜘蛛精。我们找的是鲤鱼精,双方根本不是一个科目,不是一个单位的呀!”
仅凭一句话人家又怎会信,果然那壮士虎躯一震,左手一运气,看来是要出绝招了,大家都不免紧张起来,胡天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见壮士渐渐抬起手,然后……往自己后脑勺一拍,嘿嘿道,“他妈的原来是这样!”
众人:“……………………”
五爷正准备一个下劈刀过去,这会儿硬生生停住,差点没闪了腰。
汉子收了剑,对各位一抱拳,“实在是对不住了。”壮士长得十分壮士,脑大脖子粗,一看就是朴实憨厚的广大劳动人名一员。
“不知者不罪。”祁靳于道,“刚才听先生有提到‘茅山’,常听茅山道士法力非凡,今日终于得以一吾。”
“嗳,请别叫我道士。”壮士正色道,“经第三次全茅山代表大会就'如何除旧迎新用新世纪头脑取代旧观念思想以实现科学发展观一问题'的提出,我们已经沿用了最新的称号,以后请叫我们——茅!山!妖!见!死!”
众人:“………………”
这缺德名字简直他妈的丧心病狂。叫我们伟大的“爬王杰宝”教主也不禁黯然失色。
茅山妖见死继续叨叨,“因为名字太过霸气外露,许多捉妖的野路子不服,所以经常在我们办公时使绊子,昨天我一来,看见你们在战人蛛,还以为你们是竞争对手呢。”
祁靳于说,“想必那井壁的洞和那惑术都是出自先生之手了。”
妖见死面露愧色,“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先生客气了。”方姑娘也来凑热闹,“小女子倒是有一事一直困惑,想请教先生。”
“请说。”
“先生对我们施了惑术,按理说只迷了我们未知的东西,为何五爷连用自身之物作下的记号,却是一个也寻不着了?”
话一出妖见死壮士老脸一红,“说来惭愧,我看那用来做记号的布料,质感上层,色彩素净,用来做记号实在浪费,所以就偷偷收了起来,打算到时候绣成朵花头簪,送给我小师妹。”说着从斜挎的布包里掏出一把白布条。。。布条。。。条。
众人:“………………” 这要再不挽个八.九十斤尊,实在他妈没法演下去了。
得是要多么高端高贵洋气的脑回路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在这里胡天杰呼吁全电视剧众小说里准备或正在作记号的同志们,请时刻警惕着你们作的记号被潜藏在哪个犄角疙瘩的抠脚大汉拿回去绣花啊!
壮士还在自言自语,“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众位大名,在下鲁意发。”
胡天杰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打一炮。”
众人:“………………”
鲁意发:“炮兄名字好霸气。”
胡天杰:“lū 兄你的更灵气。”
胡天炮给他的新小伙伴一一介绍过去,“这位是大才女方祯姑娘,这位是神勇与智慧并存的二豹爷。”最后到祁靳于面前,胡天杰严肃着说,“这位是失足青年小祁公子,你也可以叫他——基!哥!”
祁靳于面无表情的看他几眼,然后一巴掌拍人屁股蛋上,完了还来摸两圈,笑呵呵道,“鲁兄不必见外,叫我祁五就行。”说着把胡天杰拉扯进怀,“贱内小时脑袋被驴踢过,不大灵光,疯言疯语还请别当真。”
鲁意发先是愣神而后笑得那个暧昧啊,“哪里的话,在下实在佩服祁兄,拖着个智障妻子还能如此不离不弃,实在是男人中的楷模,我祝你们幸福!”
胡天杰:“………………”
“不是啊lū 兄,你别听他乱放屁……”胡天杰追上去解释,结果被祁靳于提着衣领子拎了回来,在他耳边不紧不慢道,“既然胡兄不听劝,那我只好‘亲力亲为’让你懂得‘听话’二字该怎么写了。”
贱人就得歹人收,这回胡天杰算彻底老实了,跟在小祁公子屁股后面跟受了家暴的小媳妇儿一样。
鲁兄道,“这石门属极寒之物,需与血热相结合才能打开,看我的……”说罢,只见鲁兄拔刀而出,lū 起袖子亮出大胳膊,咬碎银牙,“哇哇呀”一声…………从布包里掏出一小j-i仔,利利索索一抹脖,抓着小j-i仔在石门上一通乱挥。不大一会功夫,传世惊作后现代抽象画代表作《茅山妖见死的呐喊》腾空出世!
石门后又是一条地道,倒不是太长,不消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头,道口外豁然开朗,是一块大空地,地面全用石砖铺就,其间还有色彩不同的小石子铺成的小路,一路延伸到一座大屋门前,大屋门匾上公公整整写着俩大字——树庙。
怪不得说石井村树庙有树没有庙,原来庙在地底下!
鲁意发手托着个卦盘,盘中央有个小指针此时正左右晃动着,最后直指树庙。
“错不了了,里面确实有妖,我们进去。”
不用你说人也知道,这里就这一破房子,不进去还能去哪?
庙里古朴静雅,设计也很人x_ing化,充分从游客们的自身利益出发,每个一段距离就挂着个长明灯,虽说在地底下,但也不至于人抓瞎。
走过长廊,尽头是一个小院子,不过院子中间被掏空了去,四四方方,如个小池子,里面白茫茫全是蜘蛛丝!
胡天杰从刚进来就觉得心中激昂,这会儿更是压都压不住,看着前边小祁公子的大白脖子,眼睛都不带转的,那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胡兄赶忙又吸回去。
何二豹挠着后背,“娘耶,这满池子的蜘蛛丝,看得老子全身都痒起来了。”
鲁兄手中的褂盘此时也猛烈转动起来,朝着池子的方向来回移动,指针还隐隐发着暗光,鲁意发退后一步,对大伙道,“这池子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