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 作者:空梦(中)【完结】(56)

2019-06-22  作者|标签:空梦 甜文 情有独钟 系统 近水楼台

只一刻,他的下腰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我的深处,除了赤痛还有麻憋的快感,任他c-h-a到我的最深处,也任他把我摆成屈辱的姿态,反正,这个时候的他,为了得到他要的,他任何手段都会使得出。

他不满足,把我一翻,从上而上地穿c-h-a,我闭着眼睛让他狂乱,他c-h-a着还嫌不过瘾,硬生生停住,弯下腰在交际处舔吻。

因敏感处被触动,我抖动得任腿从他身上掉落,他猛地抓住,吻上了我的前面。

他全部含进,感觉到他喉咙里的热度,我不可抑制地呻吟,他吻得上瘾,用牙齿细细地咬着,再用喉咙一吸,我达到高潮,身体抽搐与那处内部紧缩。

他头一抬,腰又再猛穿c-h-a,几分锺的穿至深处,我用着最後的意志不让自己昏过去,然後体内一阵狂烈的涌潮充斥着内部,他倒在我身上,身体在我身体上死死地再次贴紧,他剧烈呼吸,稍过後,他抬起头,看着我笑了一下,下一秒,白色的,含在他口里的我的发泄物慢慢地从他的嘴角滑落……只几滴,他的喉咙一咕噜,把里面的全吐下,像不满足,舌头一舔,把嘴角那滑落的那几滴再度吞下。

我看得头昏,偏头深深呼吸。

几分锺後,他舔着我的耳朵,说,「张健,宝贝……」

我推开他,他慢慢起身,抽出那处,伴随着j-in-g液与淡淡的血。

他皱下眉,「还是出血了。」

我实在不想说他了,使劲了全力cao老子,不出血,他妈的真当我是女人?

他看向我,我懒得骂,只是伸出手抱住他,说了句,「洗干净。」

他一看我不骂他,喜形於色起来,「好。」

洗里面的时候他手还不干净,弄着摸着自己前面的又翘了起来,用嘴帮他再次弄了一次,他才放过我的口腔,帮里面涂了药。

凌晨时,房间里还是黑暗一片,体内的炽热烧得我睡不着,他的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让我半躺在他的身上,我抬起眼,看着天花板,什麽也没想,就等着身体好受点,再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每一次我都这麽想,看着他睡在旁边那满足又那麽愚蠢的脸,什麽事都似乎可以忍耐了。

第二天起来吃了消炎药跟润喉的药,请了一天假没去公司,他中午打了电话,我没说话,他在那边又哼哼气呼呼地说,「又不跟我说话……」

下午他回来,不再像以前那样白痴只顾着生气,现在倒还是会问:「喉咙太疼吗?下次我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躺着随他胡说八道,以前不会说对不起,只顾着生气我不理他;现在聪明一点会说对不起了,但只会说下次不会了,可他妈哪次不会了?

跟他这种蠢物生气,老子不愿意。

他在我旁边呆了半天,我实在不耐烦,扔了他出门,他死都不出,攥着门把,也不敢吭声,就是一刹不刹地看着我。

我把他坑死在了我这个坑里,也纵容了他一辈子……我拍了他一巴掌,让他进门。

他站在我後面,死不悔改,「张健,我饿了,要吃煎牛排,你上次做的那个……」

我回眼看他,他顿住,不敢再说话,挠着头,孩子气地看着我,再讨好地冲我一笑。

看着那笑,我深深地无力,多少年了,他还如当初一样,索讨着他想在我身上他想得到的一切。

只一刻,他却走了过来,抱住我,说,「张健,你得照顾我,我肚子饿了,好不好?」

抱住我的怀抱太温暖,他还低头对我笑,磨蹭着我,还像二十几年前那个小孩一样,明知道我讨厌他,还死不放手地靠近我。

他嘴角的笑,还跟当年一样,有着简单的快乐,他摸着我手的温度,也跟当年一样,温暖又紧窒。

第171章 番外 张健9

他醒来时,没看见我,楼下楼上喊着我的名字,见我不应他,就往角落里悄悄瞄。

我靠着木屋的门坐着,抽着烟看着他在下面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他找了几分锺,终於想起了能找到人的地方。

他推开二楼的落地窗,站在阳台上对我吼,「你一大清早爬上面去干嘛?」

我向他举了手中的烟,懒得隔空说话,太浪费力气。

「又抽,怎麽抽不死你……」他骂,爬上围栏,一跃就跳到了树上,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反应,他就扯过烟给扔了下去,接着又是破口大骂,「你想早死我就成全你,至於一大早爬起来找死吗?」

我哼了声,不想跟他吵。

「怎麽不穿衣服。」没几秒,他又噜嗦起来。

起来时只拿了件运动裤套在身上,早晨的风凉且清爽,穿衣服没意思。

「冻不死你……」他伸出手抱着我,没好气地说,「早知道,这树屋也不建了,我天天爬上爬下的弄好可不是让你一大早来吹风的。」

实在厌烦他老说个不停,探过头吻住他,伸出舌头钻进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嘴。

他根本就没反抗,停不到一秒,吻得比我更汹涌,然後大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昨夜做过的地方还有软润,他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坐到他身上,他全部在里面时还在抱怨,「你又这样打发我……老怪物,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讲讲道理。」

跟他讲道理?跟谁讲都不可能跟他讲……全身瘫在他身上,任他在体内一抽一抽地动作着,中间他过於舒服,用头在我耳际撒娇磨蹭着。

我垂眸往下看,抱着我的腰的他的手臂上的汗水已经围了腰围一圈,现聚集着缓缓地流下那沾着白色液体的地方。

他随即也看到,身子往前一动,让我抱着粗大的树枝跪着,前面是悬空的大地,後面是他奋力的冲刺,我咬着牙,躬起腰,不让自己被冲下去。

等到他终於s_h_è 了出来,眼睛已经发昏看不清东西,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用着满是汗水的脸吻着我的侧脸。

喘息了几分锺终於恢复了神智,他还趴在我身上没动,我一动,他还是不愿意出来,微侧过身,顺手一带,让我半躺在了他身上。

树屋搭建在两棵从森林里迁出的上百年的繁密的铁桦树中间,屋子建得过大,按我的喜好建了个前庭,方便我上来泡茶吹风,只是有时,陈东偶尔也喜欢在上面做做他想做的事。

所以,我扯了扯嘴皮,嘲笑,「满意了?」

他哼了一声,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脖子,没好气地说,「再过几十年,我也逃不出你掌心,是你满意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透过葱葱绿叶看着蓝天白云,「你这样跟我过一辈子,没什麽不好的。」

别人能给他的,不能给他的,我全给他了。

他只是呆在了我身边,我却给了我的所有。

清晨的风吹得太过轻婉,他又哼了一下,接着沈默了几秒,他说:「反正,不管怎样,你是我的。」

他舔着被他咬出的伤口,有一下没一下的,伴随着清风,惹得我有些想发笑。

第172章 番外 张健10

两个人过久了,朝夕相对,总是会有些厌烦的。

他不烦,我烦。

这次出门个人旅行,他查了我订的机票,然後坐我旁边,装陌生人。

我看他一眼,他直看前面,当不认识我。

在家时,他说要跟去,我直接没理他,他在背後不满地说,「大不了,你可以当不认识我。」

一直到走的时候我都没理会他的纠缠,现在他跟是跟上了,脾气倒是挺执拗,继续生着气,自动自发自己当不认识我了。

下了机,我再去买了机票转机,他熬不住了,问:「你到底要去哪?」

我问他,「烦不烦?」

「我不烦,」他没好气,「我知道你烦,可我不烦。」

不想跟他绕口令,拿了机票走人,他在背後说,「一样。」

他拿了张同样地点的机票在我背後抱怨,「你说你一大把年纪的还这麽倔干什麽?都不年轻了,你还这麽对我干什麽?你对客户比对我还好,这像什麽话?」

不像话?他跟在屁股後面就像话了?

我连瞪他都嫌浪费力气,不看他,在贵宾室候机时他猛打哈欠,处理了一晚上的工作,完了又死皮赖脸跟来,现在可好,坐在沙发上就往我身上倒。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机,查了第二个预订要去的地方的电话,把原先要去的地方订的房间取消,再打电话订了度假屋。

我说房型时,他靠我肩上闭着眼睛张嘴,「要最大的套房。」

我瞄他一眼,他不说话了。

我再看他,他脸扭过,不再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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