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你这混蛋,你会遭报应的。”短促地说完话,西蒙又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罗伊正把手指掐进了他受伤的私处。
“你说谁会遭报应,西蒙?”罗伊的手指又掐进去了些,他的手现在被那根y-in茎上的分泌物和血液弄s-hi了,他并不喜欢手被这种脏兮兮的感觉,但是他发现喜欢看到西蒙痛苦得快扭曲的脸。
“噢,不,罗伊,BASTARD!”又是一阵近乎惨厉的号叫,直到罗伊松了手西蒙才能喘息著平缓下自己的呼吸。他嗫嚅著双唇识趣地不再出声,但是眼睛里的憎恨却变得更浓厚了。罗伊挑了挑眉,额头出现了深沈的皱纹,他把手伸到西蒙的西服上反复擦拭著,直到弄干净自己的手为止。然後他饶有兴趣地搬了张椅子坐到西蒙身旁,用手指轻轻拨了拨西蒙有些凌乱的发,罗伊神色矜持地微笑著问道:“能够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麽打算吗,西蒙?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合BRYAN家族规矩的事,为什麽要杀我?”
“C’EST LA
VIE。”西蒙用一句含义深刻的法语回答了罗伊,然後他的脸上艰难地露出了笑容。BRAYN家族成员的命运,就如那些古老的卢纳文字一样,只有一个方向,而这个方向,将由BRYAN家族的最高领导者来定,从来无人可以违背。西蒙看著罗伊,那张年轻而优雅的脸依旧生机勃勃,但是不久之後,这张脸或许就会变得苍白,了无声息。想到这里,西蒙嘴角的笑纹刻得更深了。但是罗伊并不满意这种故弄玄虚的回答,他又问了一次,却只得到一个嘲讽的微笑。
“你需要皮鞭。”罗伊冷冷地站了起来,又拿起了皮鞭。西蒙有些畏惧地看著他这一举动,但是还是决定不开口。他相信只要忍耐,那麽他一定会得救的。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罗伊的暴虐下忍耐多久,火辣辣的疼痛随著时间的流失变得更为真实,西蒙依旧难受的呻吟著,感到口干舌燥。然而罗伊并没有立即抽打西蒙,因为他在思考是什麽让完全落入自己手里的西蒙显得如此自信,某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接著他走了上前,开始搜西蒙身上可能带有的追踪设备。一番没有遭到反抗的搜身之後,罗伊从西蒙身上找出了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一个手机,以及一个怀表。最後,罗伊拿著那个精致的怀表,打开了翻盖走到表情慌张的西蒙面前,他微微弯下身子,戏谑地笑著对西蒙说,“可以告诉我这个追踪器怎麽关吗?”
罗伊的眼,缀著深深的蓝,犹如平静的爱尔兰海,他波澜不惊地微笑著,显露出整个图像,像一个玩纸牌的人亮出他的王牌。
拉尔夫此时有些不安,他又开始想罗伊了,那鲜明的微笑,永远那麽彬彬有礼,但是却散发著危险的气味。对,他今天就要去解决哈里,自己的老情人之一,是情人,不是爱人,因为没有谁可以替代路易在他心里的意义。他苦闷地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想再要一杯。他站了起来,准备自己再倒上一杯咖啡,可是那双强健的腿却感到一阵酸软无力。怎麽回事?拉尔夫扶在门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迈克在对他微笑,那张平时里看起来友好而亲切长满雀斑的脸上正露出一种得意的微笑。接著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一队持枪的人,包括拉尔夫所熟识的SLAYER中的一些成员还有他不认识的人已经冲了进来。DAMNIT!拉尔夫习惯地去拨枪,但是酸软已经占据了他的指尖,他痛苦地低吼了一声,扶著门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沈重的身体,而其他的人也瘫软著倒了下去,接著有人走上去挨个对准他们的头送上一颗子弹,是迈克。
“NO……”拉尔夫斜躺在门边,无能为力地看著自己的属下一个个头颅开花,他发出怒吼,象狼一样咆哮。
在遮天蔽日的黑暗彻底席卷他的意识之前,拉尔夫看到拿著枪走近自己的迈克带著恐惧的目光被人精准地爆了头,接著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那就是他所能感知的一切。
SCAR好象在不停地呼唤自己,他叫自己不要睡著,叫自己支持下去。为什麽SCAR会变得这麽多话,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或许是自己在发梦了。
很痛,很困,很冷,很想睡。
妈妈,
难道末日已经来临?
一日的忧伤,永久的遗忘。
好吧,我说,我一直期盼
第20章 绅士蒙尘记三·SM慎
有一个结局:当你饥渴,便有人将你驱逐。
西蒙现在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不停的鞭打,不断的电击是他能感受到的一切。他那可怜的男x_ingx_ing象的标志,那根已经无法挺立的桅杆前端被连接进了一条导线,而电流一直从旁边的变压器里顺著导线进入他的身体,进入到尿道、睾丸、膀胱甚至更深的地方。罗伊在微笑,他手里拿著鞭子,黑色的鞭身变得更黑了,那是血液凝固的颜色。他挥出一鞭,看著西蒙痛得浑身发颤,干裂的嘴唇颤抖著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何必这样让自己遭罪呢,西蒙,说吧,把你们的计划都说出来。”罗伊有些怜惜地抬起了西蒙的下巴,那双灰蓝色的眼已经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西蒙的灵魂已经游离了他的身体。“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也有办法会让你说的。”西蒙绝望地看著罗伊,残存的意识里还保存著身为BRYAN家族继承者的最後一丝尊严,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了“FUCK”这个单词的读音,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磨折,但他相信自己还能撑下去,一直撑到死神相邀的最後一刹。罗伊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微眯起眼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後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往唱机方向走去。陷於混沌中的西蒙首先听到了李斯特的爱之梦,接著他听到罗伊似乎在抱怨些什麽,音乐中断了,高保真音箱里又奏出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这是手风琴和钢琴一起演奏的版本,跳动的音符欢快且讽刺地回荡在这间田园味十足的屋子里──现在已经变成了西蒙的地狱,罗伊随著音乐节拍摇晃著头和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著满意的微笑,眼睛依旧是湛蓝而迷人的。
突然,西蒙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有东西正在撕裂他一直裸露在外的屁眼,那是罗伊开始cao他了。“对不起,你让我太兴奋了。”罗伊一边猛力地做著贯穿的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道歉。如果把一个人绑起来折磨到奄奄一息再向他说对不起能称之为道歉而不是讽刺的话。西蒙嘶哑著呻吟起来,他那麽微微仰起了头,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电流的作用以及前列腺被屡次撞击,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难於言表地又一次成为支配他头脑的主人。罗伊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跟随了幽默曲跳跃欢快似的音符而来的,他尽可能舒服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更加残暴地抽c-h-a著身下的利器,y-in冷而得意的目光始终落在西蒙痛苦扭曲的面庞,通过那张表现出悲剧色彩的面容上,罗伊的快乐一步一步在建立。
“不,不,别这样折磨我!”西蒙哀鸣般地恳求著依旧在他身体内肆意抽c-h-a的罗伊,这个曾经也是那麽骄傲矜持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屈辱了,他渴望s_h_è 精,但是三根铁环不允许,他渴望死去,但是罗伊不允许。当然他不可能对三根没有生命的铁环求情,虽然罗伊看起来比它们还冷酷,但是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了这个恶魔手里,包括倏忽即逝的生命,苦苦挣扎的尊严。
“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罗伊的微笑也在幽默曲不断重复下染上了幽默的颜色,他仍晃动著有力而曲线优美的腰,他仍沈浸在一种狂热的兴奋中,他想他大概快s_h_è 了。钢琴的节奏仍在跳动,手风琴适时而沈郁地合上节拍,最後一节有一个高音,在那个音乐到达最後的高潮时,罗伊也达到了。他听著西蒙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後悠然地让自己完成了一次x_ing交。
“你可以说了,西蒙。”罗伊穿回裤子,感到自己有点虚脱,但是西蒙很明显比他更为虚脱,他的头歪在一边,额头上汗液涔涔。听到罗伊的问话,他抬起头虚弱地看了一眼,罗伊冲他扬了扬下巴,然後那只拿著枪的手晃了晃,罗伊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屁眼里。”罗伊用的是屁眼这个单词,而不是ga-ng门,他似乎有点过於得意忘形,因为他满有自信西蒙再也撑不下去了。
“好吧,我说,不过先拿掉我身上那些东西。”西蒙知道罗伊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现在无比後悔没有听PROVIDENCE的话,执意要用这次的行动来为自己将来继任BRYAN家族继承人增添一分荣耀,但是他失败了,或许再也不可能有将来了。他默默地这麽想著,想起了父亲慈祥的脸,想起了那渐渐消失的本应是光芒万丈的未来。
纽约的唐人街上的一家山西餐馆前停下了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神情焦急万分,姓张的老板出来之後和他一起把车上那个看起来在大白天就烂醉的红发男人扶了下来,然而他不是喝醉了,因为每被人扶著走一步,他脚下地面就会滴上一团血迹,张老板非常谨慎地吩咐著同乡的店员处理好这一切,包括车子包括鲜血。
“许屹,这是怎麽了?”等到红发男人被扶进里屋之後,张老板急匆匆对面前这个面色冷峻,左脸有一条长得直到脖根的伤痕的男人问起来,他垂著的手指正在微微发抖,鲜血顺著指尖滴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麻烦你快去找医生来,我和拉尔夫中弹了。”SCAR说完这几个字後,突然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身体靠到墙上,雪白的墙很快就变红了。之前的枪战里他被人击伤了手臂,子弹从他右肩穿过,他几乎是硬撑著才能站到现在的。而要不是那些或许因为良心发现也好而掉转枪头的SLAYER成员拼死掩护,他和拉尔夫或许都会死在那里。不过拉尔夫伤得更重,他被两颗子弹击中了身体。SCAR担忧地看著拉尔夫越来越苍白的脸,生命的流逝即使在这个刚强的男人身上也显得如此轻易。
“以上就是全部?”罗伊认真地听完了西蒙断断续续的话後,刚才的愉悦和得意变得荡然无存,他拍著自己微汗的额头,瞳孔放大。“老天,不知道拉尔夫会不会象我这麽走运,但愿他没事。不,他一定没事的,我得去找他。”罗伊急匆匆地站了起来,瞥到还蜷在椅子上呻吟的西蒙,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寒意,要不是西蒙做了一个自做聪明而残忍的决定,瑟琳纳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被逼得象一只丧家之犬,还有他的拉尔夫也不会遭受到生命的威胁,他用了HIS这个物主代词,很明显,拉尔夫已经是罗伊的脑海里某件所属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