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个华丽生物,扑上去,抱住打滚,我都要乐颠了。
白色的毛因为早上跳过河水,还有点点潮s-hi,扑到脸上有点扎扎的感觉。毛科动物的心脏跳动似乎都会传过皮肤跳到触摸它的人手上。
“唔唔。”把自己的脸埋到那堆毛上,狠狠地蹭了两下。
咦?触感好像不太一样了。
睁眼,嗯?r_ou_色?
抬头,靠,这人是谁?
面前的男人,长着一张看起来就终极BOSS的脸,额间有三条竖起来的银线,白色头发从肩上垂落下来,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正带着笑意看着我。
“阿尔。”他叫道。
我下意识应了声。
“我叫米诺。”
“米诺?”
“嗯。你叫我了。”
我当然……
“唔。”被吻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一个大力拉出去。
“嘭”一声,奥西里斯的怒吼声就在耳边响起,“你干什么!”
连忙抬头,月华般的长发在眼前正愤怒地飞舞着,奥西里斯挡在我面前。
“我要走了。”剑齿虎说道。
奥西里斯显然火冒三丈,直接冲上去,米诺化出兽身,轻轻一跳,跃到一堆岩石上。
“阿尔,谢谢,我会永远记着你。”
“滚!”奥西里斯吼道。
剑齿虎轻飘飘看了奥西里斯一眼,转头对我说,“期待下次见面。”
奥西里斯再一扑,剑齿虎长啸了一声,几个跳跃,不见了影子。
我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来,看见奥西里斯铁青着脸走过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脸扭曲成这个样子。
“奥……奥西里斯,你听我说,刚才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啊……”
奥西里斯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然后拉着往前走。
“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吻我啊,我没反应过来……”
“你别生气,我真的是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
“哎哟!你别走这么快,唔……我跟不上你了……”
几乎都要小跑起来。
“奥西里斯……你怎么了,听我说话啊。”
他停下。
我立即松口气,“奥西里——哇!”
我被直接抱起来,死死地扣在他胸口。
“喂——,我不能呼吸了——”
奥西里斯一句话也没说,进了帐篷,把我往床上一放,转身。
“奥西里斯,你干嘛?”
我看着他将帐篷边上的门板放好,然后,双眼像发狂了般走了过来。
“奥……奥西里斯,你要……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噢,No,我的本意里要让米诺和阿尔多培养培养点感情的,却发现米诺这孩子也是个不懂心的主啊,跟斯莱尼是一个走向的货啊。
好吧,再尝试一次,同志们都说r_ou_渣渣都没见到。
希望能扛上个千把字吧。
☆、你是我的
朦胧地感觉到眼皮上有光游过,消失。
想睁开,却发现眼睛很干涩。
有人将我扶起来,灌进一点点水,我连张开口,喝了,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是干的。
冰凉的皮肤和冷水般的味道让我打了个冷颤。
身体的疲软抗议着要休息。
“放我下来。”
我说了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到只能发出气音,而且一扯,喉咙就疼。
“咳咳咳。”
“再喝点吧,阿尔。”
奥西里斯扶着我,脸上带着一层愧疚,见我望他,眨了下眼睛,将头偏到一边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挥手,将他手上的陶罐打到地上。
“你昨晚发什么疯?”我气冲冲说,“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他会吻我么。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见他不说话,我急地去搬他的脸。
“嘶——”下半/身/一阵酸疼。
伸出胳膊去捶腰,吓了一大跳,自己的胳膊上布满了青青紫紫斑痕,有些都出了血,被抹了层淡淡的绿色药汁。
我拉开被子一看,果然胸口也是,估计腿上也差不到那去。
一口气堵在胸腔里,这是要吃人呢这是!
想起他昨夜疯狂的行为,我恨道,“你把我整个吃了算了!”
他回过头来,眼睛居然是亮晶晶的,扶着肩膀的手开始有下移的迹象。
“你敢?”我瞪圆眼睛。
“呼——嘶”腰好疼啊。
奥西里斯的手犹豫了一会,摸到我腰上,轻轻揉起来。
我呲牙裂嘴了一会,“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根本和他没什么!”
“对不起。”他慢慢地帮我揉着腰。
“嘶,轻点轻点。我不会轻易忘记昨晚的事的!”
两个人沉默了。
“你是我的。”奥西里斯突然开口,声音低低的。
我脸皮抽了抽。
啊,昨晚一夜啊,这句话不停地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激烈的起起伏伏。
好吧,呃,这是什么?
奥西里斯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你说过的,阿尔,无论我犯了什么错,只要把它们写一百遍,你就一定会原谅我。”
眼前是一张兽皮,上面布满了歪歪扭扭的“我爱你”,三个字,很丑,却写得很仔细。
看了眼奥西里斯指间的黑色,和他面上的神色,我扁了下嘴巴,“好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奥西里斯听了猛地将我圈住。
“不准跟别的兽人亲近,不准抱他们,不准帮他们忙,不准对他们笑,不准跟他们讲话,要不然……”
大哥,你让我活在真空地带算了。
“要不然怎样?”
奥西里斯眯了一下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兽人的惩罚?”
兽人的处罚?呃,为什么这句威胁听起来这么耳熟?
为什么你的耳朵尖红了?
“阿尔。”
“嗯?”
“我找到父亲和阿爸了。”
……
“什么?”
我猛地甩头,却被奥西里斯死死扣在肩上。
“你父亲……阿爸……”我磕磕绊绊说,“他们他们不是……?”死了么?
奥西里斯没说话。
“对不起,昨晚。”他又轻轻说了声。
我搂住他,“没事。”
人在情绪激动时容易迁移情绪。
况且这件事一开始,我也有小小的错误。
“奥西里斯……,你能给我讲讲你父亲和阿爸的事么?”
他抖了一下。
沉寂下来。
“嗯。”
☆、王蛇之骨
过了几天,一大早,奥西里斯带我出了门。
去医师那里检查时,医师一脸暧昧的笑,“咳,阿尔,就算是为了孩子好,嗯,那个,不需要那么激烈的。”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医师说的是什么,大躁。
狠狠掐了奥西里斯一把。
然后出来,碰到科涅尼纳一行人,从他们那里知道我们俩折腾了两天两夜的那一瞬间,灭了奥西里斯的心都有了。
全族人都知道那天我们在干什么了啊有木有!
你让老子这皮薄的以后还怎么混啊!!!
奥西里斯却笑得一路春风招摇,小心地搀着我从部落里穿梭而过。
碰到青丘时,手直接一格,将青丘挡在周围两步远的距离。
“阿尔是我的。”奥西里斯面朝青丘温柔地说着,狐狸的九尾瞬间绽开,“汪汪”尖叫了几声,跳走了。
“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我气呼呼地问他。
“那也是个兽人。”
好吧,这个问题从来都是这个答案。
等身体休息地差不多了,奥西里斯说,“我想再去看眼父亲和阿爸,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