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你是属于本大爷的。”酒吞笑着轻轻揉弄他的肩,将在x_ing事中紧张的肌r_ou_揉散开来,话语中却透着不同于动作的威严和本能的占有欲,“你要随时随地做好为本大爷打开身体的准备,而且,不许隐瞒你自己的反应。”
“挚友……”茨木发情的身体靠进酒吞宽阔的怀中,对方的一字一句似要将他融化其中。他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嗯”了一声,终于顺应心中所想诚实地回应道:
“是,主人。”
他知道自己渴望这样。
二人正欲更深地缠绵,忽然一阵急促的震动打破了温存。茨木循着动静一扭头,只见酒吞在身后掏出手机,屏幕上正闪过一段可疑的文字: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你要握稳我的舵,才不会迷失航向。”
茨木忽然回想起,酒吞背后有一些不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之前两次危机之中,都是他身后不为人知的势力遣人相助,但茨木早就疑心他们不单单是施以援手,也会时常对酒吞施压。这条晦涩的信息显然不是军方上层发送的命令,字里行间不容抗拒的威压又极其吻合茨木的揣测。
酒吞发现了茨木的目光,极迅速地将手机倒扣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酒吞的动作慢了一拍,不仅上面的内容早被茨木看得一清二楚,连信息自我销毁的过程也被看见了。
明亮的金瞳里划过一丝y-in沉的猜忌,却忽略了一旁冷静打量他的紫眸中那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茨木被酒吞撩动发情的身体仍在叫嚣,他转念一想意欲试探酒吞,于是放任自己膝下一软靠近身后的臂弯中,佯装什么也不曾看到,只等酒吞是否会与他分享突来的信息。
“茨木,怎么了?”酒吞却毫不客气地踏上他给的台阶转移了注意力,他凑在茨木颈间放肆地舔吮他散发着迷人的信息素的腺体,伸手抚上茨木微微打颤的双腿,像在自言自语,“……本大爷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茨木尚还运转的大脑骤然崩溃了,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筹码跟酒吞玩火的时候,后颈的软肋已经已经被捕猎者的气息包围,他终于放弃了在这种场合深究下去,金瞳里的疑云涣散成一片被动的沉沦,只勉强将最后一点刨根究底的欲望埋入眼底。
酒吞则一口叼住他的后颈,彻底切断了茨木的思考。他用手指搔刮着茨木身后的x_u_e口,齿间含糊地问道:“出门之前自己洗好了吗?”
茨木软着腰低低应了一声。自己将水流引入腹腔然后失禁般排空的经历,让他随时回想起来浑身都像被抽空了力气,但这是要被酒吞彻底占有的暗示,让他像飞蛾扑火般投身进去。
“你最近真是s_ao透了,”酒吞的话直接将他推入更不可挣扎的深渊,“去监狱办个事都要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是不是在摄像机面前就想被本大爷按着狠狠cao一顿?”
利齿划过茨木充血的耳廓,进一步暗示道:“本大爷想在嗔肮脏的尸体旁边cao到你失禁,把尿s_h_è 在他的脑浆上,用打死他的那把枪cao进你 y- ín 荡的喉咙,把你这张浪叫的嘴填满,让他看看,满不满意这个‘教化’的结果。”
酒吞恶魔般的声线爱抚着茨木的耳膜,他所描述的画面如同堕落的天神践踏着尸骨狂欢,糜烂而不可一世,让茨木不由在这个血腥的x_ing幻想中颤栗起来。
他不知这是酒吞刻意在他脑海中播种的蓝图:一切仇怨与中伤被践踏脚下,毁灭的光芒映照万物,他在杀伐快意中匍匐在酒吞靴下的尘埃里……
“求我cao你,”酒吞的话意直白到疯魔,“像本大爷的玩具一样求我。”
茨木的嘴角终于主动勾起一抹痴狂的笑,他像嗜血的蛛女郎般炸开自己渴求交*的信息素:“请主人使用我的身体。”
酒吞猛地将他顶在墙上,扳起他的腿,粗长的x_ing器就着股间s-hi滑的欲液顶进茨木的身体里。茎身在温暖的直肠中拓进抽出,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却有意不去填满茨木饥渴得主动索求的*殖腔。腔口的软r_ou_像一张放荡的小嘴,狂热地喷吐着渴望*合的味道,任凭酒吞反复挺进抽c-h-a的男根掠过张开的唇,却迟迟得不到它充实的抚慰。
茨木两颊病态的潮红诉说着他被cao得愈发饥渴的事实,酒吞索x_ing将他双腿架进臂弯,让茨木整个人腾空起来,深c-h-a在肠腔里的x_ing器变成唯一支撑。
茨木不得不搂紧酒吞肩头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来,胸口紧贴着酒吞健壮的胸肌,每到堪堪滑落,胯下就是一个深c-h-a,顶得深处的肠腔胀痛又 y- ín 靡地绞紧侵入的x_ing器。这个姿势带给他的远不止被填满的快感,*殖腔持续的空虚与直肠深处的钝痛提醒着他,在这场游戏中他的身体是供主人使用的玩具,他的忍耐与承受都是主人的乐趣,而主人的欲望也是他的欲望。
他埋进酒吞的颈窝中,释放出一声声忍痛的呻吟。直到吟叫的尾声渐渐变调,腺体上摩擦出的火花引燃整个肠腔,肠壁深处爬出阵阵瑟索的酥痒,他知道他的直肠再次被酒吞cao弄成了承受x_ing事的器官,先前矜持的疼痛化为堕落的快感,甚至与前方的*殖腔攀比着对r_ou_木奉的渴望。
酒吞爱惨了茨木为他堕落的样子,也深谙他的宠物迷恋着他的蛊惑,亲手污黑他的羽翼、血染他的光环,把他青涩的胴体刷洗成r_ou_欲的温床,这是如此深切的浪漫。他愉悦地聆听着耳边隐忍的浪叫,心底忽而生出一个更狡猾的念头。
酒吞抱着茨木的腰,一边继续开拓着他的肠腔,一边挪向铺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羊皮毯。他缓缓仰躺在毯上,扯去身上余下的衣物,让茨木跪地的大腿亲密地夹着自己裸露的胯部,骑在自己粗长的x_ing器上。酒吞肆意掐摸着茨木紧实中不失弹x_ing的窄腰,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已经把你的身体唤醒了,后面的事你来主导吧。”他说着,渐渐停下顶弄的动作。
茨木被他的话语激得一愣,身体里凌虐的快感骤然停止,将他从迷幻的快乐中抛回现实。偏偏酒吞并无意斩断他的疯狂,他摸出藏于羊皮毯下的教鞭,鞭首的皮拍贴着茨木裸露的胸口缓缓掠过。
“茨木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最喜欢本大爷的鞭子吗?”他用教鞭搔刮过茨木的肋下、r-u首、锁骨、颈窝,轻轻抽打一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后停在脸颊上爱抚。
茨木身体里c-h-a着灼热的x_ing器,甬道深处酥软的欲望让他直不起腰,手臂被迫支撑着酒吞起伏的腹肌,倾身的动作将他毫无保留地送至酒吞鞭下,任由教鞭亲吻着敏感的皮肤。
他无法回答酒吞的问题。以往酒吞一切凌虐至极的落鞭都能毫无预警地挑起他至深的欲望,他想自己大概深爱着酒吞施与的一切,无法取舍。
酒吞则不愿放任他含糊过去。深色的鞭首抵着浅红的r-u晕碾蹂了一阵,忽然调转方向抽在他最不敏感的胸肌下沿。
“是这儿吗?”酒吞故作无知地发问。
“……上去一点……”r-u首上蓄势待发的挑逗戛然而止,茨木扭动着难受的腰身,不得不诚实地答道。
身体的s_ao动让后x_u_e中的x_ing器贴着甬道再次摩娑起来,久违的快感令他不禁轻轻扭摆腰胯,让填满小x_u_e的粗大的茎身顶在那块颤栗的软r_ou_上来回摩擦。
“上去一点是哪里?”酒吞稍稍挪开落鞭的位置,再次挥鞭抽打在r-u晕下方寸许的地方,“这里?”
“唔……还,还要上面……”这一鞭勉强消解了他的渴,但还远远不够。
教鞭又向上挪动些许,绕着r-u首一阵密集的责打。“这样?”酒吞问着,时轻时重地疼爱着茨木绯红的r-u晕边缘,且故意不去吻合他摇动身体的节奏。
茨木的呼吸乱了分寸,他无力地加重下身的摆动,以抒解上身被恶意挑起的空虚。他甚至渴望伸手掐摸那个部位,但酒吞灼热的目光中他做不出这么 y- ín 荡的动作。
“茨木,你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了,”酒吞开口戳穿了他掩饰的意图,教鞭准确地击中浪荡扭摆的后臀,将他自以为被忽略的下身动作抓了现行,x_ing器也迎上话意重重顶了一下,“现在是本大爷在满足你 y- ín 荡的身体,你不说清楚,本大爷哪知道怎么做?”
茨木被这一下cao得浑身都要散了,他艰难地扶住酒吞的腰低低地呻吟起来。然而不等他稳住身体,酒吞又毫无预警地挺动腰部抽c-h-a起来,顶中腺体的一瞬,教鞭精准地抽上茨木左边的r-u首,酒吞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浪叫。
“说,想被打哪里?”给过甜头之后,乖戾的教鞭又灵巧地躲开,酒吞重新冷着语气发问道。
“……r-u头,”饥渴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哭诉出那个羞耻的字眼,“请主人……鞭打茨木的r-u头!”
话音落处,没有缓冲没有抚慰,挺硬到极致的r-u首上迎来骤雨般迅猛的鞭责。酒吞同时不遗余力地深深挺进他的后x_u_e,肠腔深处痛意的酥麻吻合着胸前凌虐到极致满足的快感,直白地奖励着他脱口而出的索求。
“重一点……嗯!……那、那边也要!”茨木急喘着迎上酒吞的鞭责,更放荡的索求脱口而出。胸前漫起一片情色的艳红,嗜痛的r_ou_欲却深深渗进他的血脉里,鼓舞着他更加放肆地摇动胯部。
精健的臀r_ou_摩擦着酒吞硬实的大腿,将x_u_e口流淌的欲液打磨出 y- ín 靡的白沫,每一个碎裂的泡沫都释放出Omega独有的清冽与 y- ín 乱并存的气味。翻涌的浪潮冲散他的神志,茨木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主动要求蹂躏的x_ing玩具,主人的玩弄是他转化快感的养分,挥霍的秉x_ing却让他永远无法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