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记住,这才像你的样子。”不遗余力的抽c-h-a与吞噬x_ing器的快感让酒吞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粗喘着加深茨木的认知,沉迷地望着茨木最终绽放的模样,如此盛放的生命,才足以承载与他交融一生的重量。
修长的指节攥紧教鞭,一路向下抽打。在覆满耻丘的白色绒毛间,茨木漂亮的茎身昂扬地探出头,暗含清甜费洛蒙的晶莹清液从大张的铃口间一颗颗滚落出来,哀诉着它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再未被眷顾的事实。
“真可怜,”酒吞的教鞭爱抚着茨木轮廓清晰的r_ou_冠,顺势滑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玩笑的语调说出疼惜的字眼,“被本大爷cao了这么久都s_h_è 不出来,是被茨木玩坏了吗?”
酒吞边说着,x_ing器再次狠狠钉进茨木的肠腔,这一次,前端的r_ou_冠开始膨起,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撞在脆弱的腺体上:
“本大爷帮帮它,把这块s_aor_ou_也cao坏,就能s_h_è 出来了吧。”
茨木已经沉沦在 y- ín 靡的感官中,任凭酒吞的言语将他进一步推落深渊。酒吞则以教鞭抽打着他颤栗的大腿,残忍地要求他在没顶的快感中做出标准跪姿。
双手艰难地握紧脚踝,茨木毫无保留地展开身姿,让酒吞的教鞭精准地扫荡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青年精致的锁骨与漂亮的胸线优雅而放纵地起伏,高高挺起的r-u首如情色的红宝石镶嵌其上,明明彰显着玩物身份的姿势,却令他看起来如同一只主动捕食的x_ing兽,用 y- ín 荡的身体猎获一切可以满足r_ou_欲的力量。
教鞭一下下无情地抽打在茎身上,茨木已然分不清是酒吞手下留情还是自己丧失底线,他只觉得腺体与x_ing器上同时的蹂躏如此淋漓尽致,精囊放肆地抽搐,酝酿着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洪流,酒吞的侵略则慷慨地诱惑着他释放出来。
r_ou_体的觉知触动着心灵的认知,茨木唯能坦然地面对不争的事实:他的本x_ing如此 y- ín 靡,渴望跪在酒吞胯下肆意吞食他的凌虐,酒吞将主导权交入他手中,就是他展露真实的开始,他会逐渐做出极尽臣服的姿态去索求主人侵略x_ing的爱怜,因为这是他藏于潜意识深处的声音。
茨木口中的声音则满足得多,在x_ing器濒临s_h_è 精的最后几下弹跳中,唇齿间溢出窒息般哀绝的喘吟。
酒吞即将成结的r_ou_木奉猛地抽出,卡准茨木缴械的瞬间,在狠狠碾压住腺体,教鞭骤雨般拍打在他痉挛着收缩的精囊上。茨木觉得自己像待宰的果实,由内而外的挤压似要将他毕生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榨干殆尽。他大开着腿跪在一下下将自己caos_h_è 的r_ou_木奉上,像兽栏里的r-u牛般无法自控地松开肌r_ou_,馥郁的r-u白色液体一股股不间断地喷s_h_è 而出,白浊肆意洒满他与酒吞健硕的胸肌,每一滴都散发着他渴求标记的气味,每一滴都是他 y- ín 乱透骨的证据。
酒吞终于回应了他狂乱扩散的信息素,空虚痒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殖腔忽然被烫热的粗长捅穿,毫无准备的*殖腔壁疯狂地瑟索起来,如同蠕动的咽喉,将酒吞膨大的r_ou_冠饥饿地推挤向深处,宫口的软r_ou_早在被caos_h_è 的瞬间就大张开来,此时像一张小嘴颤栗地亲吻着主人神圣的结,罔顾将自己烫到无法收缩的灭顶狂潮,深深含住大张的铃口,疯狂吮吸着鱼贯而入的甘霖。
洗过标记的身体变得如新生的处子般生涩,此时却留不得羞赧与恐惧的余地,且不同于初次成结标记的混沌与无助,茨木此时深深渴望着酒吞的一切,所以当盈满酒吞烈x_ing的信息素的j-in-g液再度涌进纯洁的宫腔,茨木直接双腿一软,跌倒在身下洒满自己欲液的小麦色胸膛上。
酒吞将茨木紧紧按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勾得自己无法停息的味道,任由他的身体在标记的形成中筛糠般地颤抖,胯间的耻毛上涌过一道淅沥的热流,那是他的茨木被他侵城掠地的洗刷刺激得彻底泄了身。
喷灌的趋势逐渐减弱,体内的结也终于缩小下去,茨木精健的腰身却还一下下地抽搐着,口角无法自制地滴落着涎液,大脑像悬浮在轻软的棉絮里,被极乐的快感肆意搓揉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被cao坏掉了。酒吞的手臂圈紧他的身体,r_ou_木奉钉得他无处可逃,这一次,终于天时地利地被标记成了酒吞的所有物。
“被标记有那么爽?”酒吞拍打着茨木弹x_ing饱满的臀,明知故问,“爽到让茨木自己把标记洗了,好给本大爷再标记一次?”
茨木滚烫的脸颊深埋进酒吞温暖的颈窝,故意“嗯”了一声。
“那下次本大爷帮你洗,然后每次都s_h_è 满你的肚子让你再爽一次,好不好?”酒吞揉着茨木毛茸茸的脑袋,他听见怀中的宠物咯咯地笑了。
或许是那支禁药遗留的作用,茨木这几次嗅到酒吞的气味,都直接被唤醒了最极致的发情反应,似乎在酒吞面前,发情期的存在与否已经失去意义。既然木已成舟,酒吞只好欣然接受这个现实,并且,他也要让茨木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本能。如此,他便能不遗余力地疼爱茨木,以泄出两人藏于心底的澎湃。
不过今晚,他的茨木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酒吞自己也疲累不堪。他索x_ing搂着茨木仰躺在这张盈满欢爱气息的羊毛毯上,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说:
“睡吧,明天再回去。”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回缠上酒吞的唇舌,这样的温情大概要痴缠整夜。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今天特别坏~~~然后说好的让茨宝主导嗯,理所当然变成了羞耻责hhhh
Chapter 21 织网之章-战术启蒙(剧情章,上面说正事下面找重点,传说联动出没)
同年秋天,实验旅第一次迎来正式的实战任务。
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近年来得到一些国家的暗中资助,实力变得不可小觑。他们以教条洗脑极端宗教信徒加入,其中不乏一些违背人权进行秘密实验的科学狂人,这些人利用手中的资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针对Alpha的体质进行战争机器式的改造。
据传,对于背后的赞助国而言,恐怖组织成员只是实验的先行者,一旦这种军事实验有了进展,赞助国的军队都将分享成果,以同样的方式强化自己的军队。可以预见,假如这种策略公然被落实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将被迫采取一样的战术,假如不愿自己的公民也陷入水深火热,就必须将这些势力扼杀于萌芽。
然而敌方据点全部杂糅在国境线一代的普通城镇中,打击难度极其之大,军方一番激烈的讨论过后,决定先空降特种兵部队,尝试以近距离巷战的模式摧毁敌方巢x_u_e。
所幸的是,一切Alpha改造实验都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即便是体格与技能都极尽完美的Alpha战争机器,面对突来的Omega气息都会出现无法抵抗的理智空白,甚至主动混乱了战术。然而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为了洗脑言论不被拆穿,拒绝公开承认Omegax_ing别的原生威胁,这个漏洞便在Alpha遍地的战场上遗留下来,直到PHOENIX转换剂实验旅正式诞生。
这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绝佳机会,也是茨木为完整的自己斩获功勋的头一次机会。他终于可以放手一搏,而不必顾虑自己的战功再被算作沙文主义张扬自我打压Omega的砝码。
那天傍晚,茨木拿着手中那叠反复修改过无数次的作战计划,心怀忐忑地走向高墙下的小门。今晚是他与酒吞一贯的私会,也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次。
根据军方高层半个月前的指令,实验旅的初次演习任务,是在双方情报隔绝的状态下对战独立兵团最强的一支劲旅,恰恰是茨木离开前负责的那支队伍。
在预定的战术面前,实验旅的实力倒并不是问题。茨木最大的软肋是战略部署,这在独立兵团从前一直是酒吞的工作,这次演习对战方的部署一样是他,之后的正式演习与实战中真正做决定的人亦是他,偏偏这一次,沉重的担子临时落在了茨木肩头。茨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存心刁难或者故意要拿他出风头,他只知道让他去对抗酒吞的智商,无疑是寻死——他从各方面来看,都从没战胜过这个男人冷静到可怕的头脑,即便是“信息素的博弈”中,自己也每回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在酒吞也第一时间表达了他的不认同。实验旅的第一次演习绝不能输,尤其不能输在战略部署上,这是关乎舆论与军心的重大问题。他不便公然违抗高层愚蠢的决策,于是选择私会茨木点拨一下他的思路,自己再根据他的战术内定一套让他有胜算的应对方案。
反正他们有这间可供私会的密室,他并不介意在其中聊一点正事。
这样的私会茨木赴约了半个月,酒吞每每切中要害让他醍醐灌顶,都让茨木对他迷恋的长官更加钦服,他也似乎感到,自己确实因此成长了不少。
心里的重担稍稍放下,茨木也不会抗拒酒吞偶尔放纵的行为。酒吞这几日谈正事的时候,出乎意料地改变了秉x_ing,比如他会让茨木在门口脱去制服,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腿上,只是茨木早在这间调教室里食髓知味,甚至心甘情愿地每回都自己清洗好身体,做好被袭上更深处的准备。毕竟,酒吞在说到重点的同时顶向他甬道中的“重点”,总能非常真切地加深他的印象。当然,他的长官也确实在克制自己的行为,至少忍着没有c-h-a进他柔软的*殖腔,否则他发出的声音可就不是回应正事的答话了。这些举动,茨木初以为是两人关系深入之后他也不再顾忌什么,但总觉得酒吞的行为似有别的意思。
茨木灼红着脸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敏捷的身影已经悄悄闪入那条秘密存在的走廊。
“来了就快进来。”酒吞余光瞥见茨木闪入门中,反常地没有任何调侃的言行。他今日穿着严整的黑色军装端坐在那张转椅上,一手夹着钢笔微微撑着头,正专心圈点着茨木上次送来的文件,仿佛这间游戏室里搭建着他临时的办公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