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的Omega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却并非是出于恐惧,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接纳这份从体肤深处爬出的战栗,这终于能被主人的一切愤怒与冲动彻底支配的狂喜。
作家想说的话
以为茨木真的被陌生人强暴的小伙伴举起你们的手~~~我辣么好的人肿么会发真的玻璃渣呢~~~~~P.S.画了新封面,也是出本的图片素材
Chapter 32 流光之章-驯兽之夜(宴会厅中的胶衣与电刑,被主人掌控全身反应)
夜幕降临,深蓝的海面上,独自航行的邮轮悄然改变了模样。洁白的船身上印着花体名字的金属板在海雾的遮掩下无声地翻入船体,显露出另一面书写的真实名字——“极昼号”。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夜间的盛筵正式拉开帷幕。
大厅中沸腾的喧嚣飘入海面,被回旋的海风间或撩进敞开的窗口。茨木迷蒙地揉了揉眼睛,才回想起自己刚才竟在酒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酒吞怀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像要融化开。他那失魂落魄的四个月中睡眠始终很浅,每每闭上眼,脑海里总是走马灯式地跑过关于酒吞的种种画面,那些夜晚是他濒临溃散的时候,唯有不断暗示着自己复仇与死亡是此行的归途,才能勉强抑制住那阵追随酒吞去结束生命的冲动。
大概是累积的疲惫在扫清痛苦的一瞬间尽数释放,他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境都不曾发生,以至于酒吞的面容在视野里浮现的时候,茨木竟恍惚地伸出手试探眼前的场景是否真实。
“睡够了?”酒吞温柔地握住他光裸的手腕,茨木这才发现自己睡得太沉,乃至于都不知道酒吞什么时候为他脱去了紧绷的衣物,将柔软的毯子覆盖在他裸露的身体上。下腹饱胀的感觉提醒着他,酒吞一直没从他的身体深处撤离出来。
茨木揉了一把凌乱的额发,猩红的发丝滑过指间,诉说着已被斩断的过往,捋过发梢的动作也稍稍迟滞了一下。
“这里的事太急了,不然本大爷也不想这么快把你带来,”酒吞领会到他的心思,口气里充满歉意,“独立兵团合并之后,明明才刚有点起色……”
“他们刺杀挚友,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吧?”茨木却以一句反问打住了他的话头。
“是归是,启明者既然能借机推波助澜,怎么也有让它延后的能力,本以为可以晚一点……”酒吞叹了声气,伸手取过桌边留给茨木的晚餐,将盘中的沙拉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先吃点东西吧,今晚保不准有人要远程刁难你。”
酒吞心知茨木前来“刺杀”自己的事必然拦不住风声,怕是早就传进了他那谎称病逝却仍暗中对他指手画脚的父亲耳中。这个叫八岐大蛇的男人,于酒吞是挥之不去的y-in影般的存在,一直意欲用他的强权去左右酒吞的一切选择。虽然心知不能类比,但酒吞始终害怕自己受他影响,将同样风格的强权施加在茨木身上,此次将茨木带回身边,酒吞也一直在找寻一个避免这种趋势的相处模式。
咀嚼着挚友亲手填进他口中的食物,下身也还贪婪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茨木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放荡到极致,大概早就背离了政客背景的家庭从小教给他的教养。但对酒吞刚才的那句话,他却拿出了本能之中的断察力:
“这种人,挚友早就不用和他们共事了,既然看出他们的动向,当然越早摆脱越好。”
“你是这么想的么?”酒吞有些诧异于他果决的放弃,“可是即便本大爷需要摆脱,你终归是无辜的。本大爷知道独立兵团有你的梦想所在,就算本大爷被他们亲手所杀,以你的实力仍然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第一人选,虽然有了那些人,这条路会更艰辛一些……”
“挚友错看我了,”茨木的声线里有些赌气意味,“我从前是无路可走,因为挚友才走到今天。我在乎的从来不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位置,何况凭我自己,有我永远过不去的坎,无关实力,我要是留在那边,只会辜负挚友的期望。”军方高层奠定的局面并非以他一意孤勇就能闯过,他知道那道由Alpha构筑的玻璃天花板将会阻绝他的前路,他们会像不择手段地刺杀酒吞一样,想出种种虚妄的托词也将他困于高位之下,他于这些从未心存侥幸。酒吞离开了独立兵团,他也不再有兴致逗留周旋,毕竟天地旷阔,既然高攀无路,徜徉于地下亦不失为绝佳的选择,何况还是回到酒吞身边。
茨木没有倾吐更多,但酒吞已经明白了他全部的决绝。
酒吞心想,他大约是终于摸清了茨木的门路。过往种种总让他以为,茨木只是起步比他晚了些,凭借他的提携与茨木自己坚毅的信仰,迟早能被挖掘出不亚于他的潜能,他也应当做好准备放茨木独自展翅,而不是武断地为他做出选择,将他圈禁在自己的光芒与y-in影之中。可他豢养的这只雏雕每每到了独自起飞的时刻,却总是逡巡而后归来,再分明地告诉他,自己迷恋着他抚弄之下的温存不能自拔,天际浩渺但少了他的气息,便只是一文不值的虚空。
或许他们生来的宿命便是一同征服这个世界,唯有茨木能对他不卑微,不胆怯,甚至在与他抗衡的同时仍深爱着他睥睨众生的力量,唯有茨木不能离开他而独存,他也注定要将茨木完完整整地收归怀中。
酒吞在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身上已经浑然散发出一种将茨木紧紧包裹住的气场,茨木安然地躺在他怀中凝望着他,只觉得如今这头银白的发色将他的挚友衬出一种不容进犯的威严与莫名沉稳的x_ing感,衬得他幽邃的紫眸也宠溺得让人沉醉过去——这大约是自己舍弃的颜色最完美的归宿吧,茨木心想,而他也将酒吞曾经的炽热与果敢熔融在了自己的生命中,燃成一簇危险奔腾的火焰。
他们各自守护着彼此的回忆,紧贴的胸膛合着的心跳证明着失落的过往其实从未被抛弃,他们接纳了彼此过去的青涩,承袭着对方逝去的颜色,却也因此将自己的生命塑成了最无憾的模样。
酒吞身上弥漫的危险气息宛如一个来自异世界的邀约,茨木深知他所拥有的最深的感情已然不是昔日那小心翼翼的呵护与温柔。他解禁了他深重的爱恨、刻骨的欲望与吞噬一切的野心,茨木忽然想要挑战他的全部,向他证明自己足以承载他疯狂的一切。
“挚友刚才说的刁难,意思是……?”他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恐怕是要当着一些人的面在这艘船上跟你玩点‘游戏’,”酒吞的臂弯紧紧圈着他,像要宣告他们不论是否在人前都无法斩断的羁绊,“不会用让你太难受的方式。而且,本大爷正好还有一件私事要在他们面前宣布。”
茨木心领神会地悟到了“私事”的所指——那是酒吞四个月前许下的最重的一个承诺,是他误以为死别的岁月中折磨他至深的东西。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茨木忽然复述出那条被他不慎窥见的信息,“是我自己找来船上,心甘情愿做挚友的‘战俘’,为了让我被接纳需要做一些事,这没什么。”
“你居然还记得。”酒吞有几分讶异,更多却是听他说出这话时心底弥漫开的疼惜,他的手掌爱抚着茨木近日来有些消瘦的下颌,轻声解释道,“除了那个惹你生气的传说,你知道的很多线索都是本大爷故意留给你的。真要说起来,是本大爷处心积虑地把你弄上了这艘船。所以今晚的事,本大爷想给你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酒吞私心想着,这晚多少也该弥补一下茨木漂泊的孤单,而不是继续蹂躏他疲惫的身体。
“我选什么都可以?”茨木眼底忽闪的期许却让酒吞一瞬间后悔了,因为这种时候的茨木通常会做出违背他初衷的提议。果不其然,茨木的动作坐实了这个猜测——他竟然将手伸向了刚刚摘下的那枚红色颈圈。
“别闹。”酒吞果决地拍开他的手,“没轻没重的,电傻了怎么办?”
“是挚友先拿出来的。”茨木不甘作罢地反驳道。他知道这枚电击颈圈不属于酒吞想要给他的玩具,但他意外地希望证明些东西——那种剥夺一切的痛苦勾起他心底一份暗暗较劲的念头,他愿为他的挚友承受疼痛,就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的欲望之下,并且,他不想被揣测成一个担惊受怕的弱者。
酒吞像是读出了他的意思,指腹轻轻刮过他的脸颊,x_ing感的嗓音里渐渐暗潮汹涌:“怎么,那种极端的电刑居然让你有快感了?”
“挚友教得好。”茨木绽出一个怂恿的笑容,金色的瞳眸熠熠生辉。
“好啊,那本大爷今晚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电刑。”酒吞从他身体深处徐徐撤出,整了整衣襟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提点茨木道,“别的时候本大爷不管,今晚你的称呼问题还要本大爷提醒你么?”
茨木仰望着那冷峻的面容逐渐藏进精雕细琢的面具之下,舌尖润了润燥裂的口唇,轻声唤道:
“主人。”
金碧辉煌的复古式厅堂在晚宴的气氛里一派绝丽,身着华服的贵宾们汇聚在宽敞的空间里,随舞池的灯光亮起,纷纷落座在柔软的丝绒沙发拼凑成的席间。他们皆是启明者的核心成员,今夜集聚一堂是为见证一场特殊的仪式。
四围的灯光黯淡下来,众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下,红木与玻璃制成的“囚笼”从天而降。
这是尊主精心准备的一场特殊的“驯化”仪式。据传他今晚招来的第一位度夜玩伴极为大胆,竟敢挑战刺杀尊主这种不知死活的游戏剧情,偏偏尊主却看上了他的资质,许诺他若能经受住这晚的公开惩罚,便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将他收作唯一的宠物。
笼中之人从头到脚地裹在黑色的胶衣中,除了鼻间的喘息之处不露寸许,连胯间修长的x_ing器也挺立在胶皮的包裹之下,高高翘起的形状为优雅禁制的身体线条增添了一抹浓重的情色,细心的人还发现,一根银晃晃的金属导管已深深没入茎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