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重生] 作者:老滚儿(上)【完结】(7)

2019-06-23  作者|标签:老滚儿 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聂朗就这样看着,目光变得幽深,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然后扯过被子随手盖在金宸赤-裸的身体上。

  外边的雨还在下,聂朗也没从门口出去,直接从三楼跳下去,走到邪祟面前。

  “怎么样?这天也快亮了,是等着灰飞烟灭呢还是乖乖地跟我走。”

  “少废话!”

  聂朗漫不经心地挖了挖耳朵:“那行吧,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楼上。”

  “臭警察!假好心!”

  聂朗走了两步又微微侧过头来:“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离天亮还有半个小时。”

  邪祟的眼角的烂r_ou_动了动。

  正当聂朗抬脚离开,那邪祟说:“给个什么,我进去。”

  聂朗折过身来:“早说不就得了,浪费大家的时间。”

  而后摸出一指长粗的竹筒,邪祟似是认命一样低着头,聂朗手指轻动,那支短箭咻地一声回到聂朗手中。邪祟化作一团白雾钻进竹筒里,聂朗盖上一张黄符包实了。

  这次不打算从客栈正门进了,就怕吓着前台值班的美女,没见人出去,怎么老见人回来?

  正当聂朗攀上窗户要跳进房里,抬头一看,金宸坐在床上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被子正好盖在私密部位。

  这他妈就尴尬了,聂朗浑身s-hi透,蹲在窗沿上与金宸对视,想着得怎么解释……

  

  ☆、名字

  “你在干什么?”金宸对眼前这个穿着白色T恤格子大裤衩蹲在窗沿上的聂朗说道。

  “鞋子,”聂朗灵机一动,“我这鞋子掉到外边去了,还好是掉在屋檐这儿,我下去捡。”说着把脚上的人字拖丢在地上。

  金宸眼里满是不相信,但又不好说什么。

  聂朗从窗沿上跳下来把鞋穿上,说:“你怎么没问这是哪儿?”

  金宸的脸色不大好,头一疼,揉着额头:“不用问,看到你就知道了,我有病。”

  “嘿哟,不错,还会自我检讨了,还挺深刻的啊。”聂朗笑着把T恤脱下来进浴室随便洗了洗,就挂在晾衣杆上晾着了。

  金宸想瞪人,可脑子还在钝痛中,敲了敲之后,才说:“我有夜游症。”

  “哦?是么。”聂朗把裤子也脱了,套上平时出门的长裤,没穿上衣。

  “真的,没骗你。”金宸说得老实。

  聂朗坐在床沿上,大掌覆在金宸的脑门儿上探体温:“还好,没发烧。”

  “夜游症怎么会发烧呢?开玩笑么你?”金宸轻轻挥开他的手晃了晃脑袋,刚才聂朗这一摸,感觉也没那么疼了,肯定是心理作用,绝对是。

  “你可是淋着雨过来,知道吧?还是暴雨,看来你这病得不轻呢?”聂朗知道金宸哪儿是什么夜游症,就是阳气弱容易鬼上身,上身次数越多就阳气就更弱,恶x_ing循环,这种病哪儿是看医生就能治得好的?

  “哦哦哦,”金宸应着,有些想不明白,“奇怪,我怎么找到你这儿来了。”

  “谁知道啊,我在睡觉,大半夜的就听到你在楼下叫我名字。”聂朗胡诌。

  “不可能。”金宸说得肯定。

  “怎么,还不信?”

  “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会叫你的名字?”金宸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看着聂朗,疑惑中夹杂着不信任。

  聂朗的剑眉往上一扬:“你不知道我名字?”

  “是啊,”金宸说,“你也没告诉我啊。”

  聂朗暗地里骂了一声cao,随后说:“我叫聂朗,耳双聂,晴朗的朗。”

  “聂朗?”金宸睨着眼前这个胡子拉扎黑眼圈极重的男人,“这么阳光的名字和你y-in沉的相貌一点儿都不搭。”

  “诶,你这是以貌取人了吧?”聂朗五指穿过黑发,高傲地扬起下巴,“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帅哥。”

  “得了吧你就。”金宸嗤笑,而后才发觉被子底下的身子光溜溜地,眯着眼斜看聂朗,“说,我为什么是裸着的。”

  “我都说了你是淋着雨来的,全身s-hi透,衣服我都帮你晾起来了,感谢的话都不说一句,还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哎,伤心呐!”聂朗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装吧你就,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金宸冷冷一笑。

  聂朗也不管了,掀开被子就钻进去,躺在床上,后脑勺枕着双臂:“躺会儿吧,天亮了我就送你回去。”

  “我一大老爷们儿让你送什么,我自己回去就成。”金宸想着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了,躺会儿也该回去,不然助理早起看不见他人得急。

  聂朗也不说话,翻了个身面对金宸,视线刚好看到金宸的后背,不知道是怎么的手指头有些发痒,就是想摸上去。

  金宸也躺了下来,聂朗闻到了从金宸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另外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不一样,却很好闻。

  或许是聂朗放松的原因,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并且没有做噩梦,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金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聂朗躺在床上觉得身心舒畅,他许久没有睡过那么好的觉了,自打他重生以后睡眠时间本来就少,而且他也睡不了多久,正常人得睡个八小时他一两个小时就行,剩下的时间不是办案就是看书。

  有黑眼圈还真不是他的错。

  像这种人离开他却不知道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聂朗还有点纳闷儿。坐起来靠着抱枕,倚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间,聂朗微微皱起了眉头,想着难道是因为太累?可是也不至于,平时他办案一个星期不睡觉也没觉得累,要说是因为金宸这小子在身边?这结论又荒谬了些,不,是瞎j-i-巴扯蛋。

  往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聂朗叼着烟被白烟熏得眯了眼,拿出上次的古籍出来看,等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这才出去觅食。

  外头还下着小雨,天空还是y-in沉沉的,走到一楼要出门,前台的美女就在背后喊他。

  “先生,店里有免费的雨伞,就在门边的木桶里,你可以用。”美女提醒道。

  那敢情好啊,聂朗想着,低头一看地上的木桶,随手抽了一把出来撑开,他妈的竟然是油纸伞!还是温婉有花色的油纸伞!

  聂朗面无表情地收回了伞放回木桶里:“我觉得我还是淋雨吧。”

  “先生!我这还有——”等美女把柜台下面的伞拿出来,聂朗已经不见踪影。

  雨势已经变小,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飘雨,古镇里能见度变低,再往远一些看就是水雾朦胧一片。聂朗走在屋檐下,想着等会儿吃了东西就回去,身上还带着收了厉鬼的竹筒到处晃悠也不好。

  吃饭的时候聂朗还考虑到底是要把这东西带回局里再审,还是干脆问厉鬼死因让当地的警察去查算了?毕竟这事儿发生的地方不在他的辖区内,如果上级有批示他倒是可以跨地域查案。

  聂朗吃完饭后又像个老大爷一样遛弯去,走走停停,不知不觉来到茶座附近的石拱桥,看到有剧组在拍戏。

  此时金宸站在石拱桥上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穿着月白色长衫,眉眼清秀,两岸倒垂的杨柳枝在微风中摇摆,点点飘雨衬着那烟雨朦胧的景致,金宸身上的书香气息显露无疑。

  看装束是在拍民国剧,也不知道金宸饰演的是个什么角色,简直就是颠覆了对金宸的印象。

  或许是化妆的原因,聂朗觉得和私底下的金宸有些不一样,太过于悲秋伤怀,金宸摆明就是个逗比么。

  聂朗就这样靠着漆红柱子点上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一边观赏拍戏中的金宸。

  或许是聂朗赤-裸裸的视线让金宸察觉到了,眼睛往聂朗这边瞟了过来,看到聂朗在不远处的走廊下抽着烟目不转睛地看他,以聂朗超群的视力就发现金宸的漆黑的眸子动了动,随后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继续和其他演员对戏。

  等金宸拍完一场戏下来休息,视线再往聂朗站着的那个地方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聂朗脚步匆匆地进到客栈,跟前台的美女要了纸和笔,回到房间,关上门窗,贴上符纸,再掀开竹筒的黄符,那邪祟只能躲到最黑暗的角落里和聂朗对话。

  “说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

  “真的?”邪祟说道,“你真的能帮我?”

  “废话,说不说?不说你就进去,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说说。”邪祟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烂r_ou_跟着一抖一抖地。

  聂朗忍着那令人腐烂作呕的气息,认真把邪祟的话记录下来,待事情已经清楚了之后,聂朗迫不及待把邪祟赶回竹筒里。扯了另外一张纸将刚才听到的事重新整理一边,聂朗一边抽着烟一边写,思路清晰,语句简洁,最后搁下笔,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把写的东西看了一遍,塞进信封。

  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他花了点儿小钱让个人把信送到当地的辖区派出所。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金宸这边……

  下午聂朗又来到今儿早上剧组拍戏的地方,已经人去桥空,不知道上哪儿个景点取景去了。

  石拱桥边上的茶座白天不开门,聂朗又不想再跑回客栈,索x_ing就随处走走,其实他已经把这片区域看遍了,来来去去也不过这几个地方,倒是包子铺老板说的什么周家大院倒是没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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