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的嘴角很明显的挑了一下,目光甚至还带着点邪恶,他看了骆丘白一眼,颇有兴致的翻开了那本书,里面掉出一张纸【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木头盒子】这间洞房是孙道长按照祁家的传统亲手布置的,这一点没有人比祁沣更清楚,而这牛鼻子老道虽然看起来神神叨叨,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他给骆丘白这个纸条到底是要送他什么?
想到这里祁沣把骆丘白放在床上,单手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盒药膏,白色的闻起来有香味,也不知道使用来干什么的,另一边放着一排从大到小排列的药玉势,各个圆润光滑,此时在红色烛光下显得非常……se情……
盒子里还夹着一张纸【每日用油脂涂抹秘处,药势埋入体内,可滋y-in补身,固本培元,紧致销魂】骆丘白显然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当即涨红了脸,“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指望往我身上用!”
祁沣笑意更浓,“紧致销魂啊?”
他一步步的走到床边,脸上的表情是骆丘白从没有见过的畅快,一个从来不爱笑的人突然对你笑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骆丘白深知这个道理,这时候也顾不上是洞房花烛夜了,蹭一下坐起来,准备开溜。
就在这时,祁沣一下子攥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欺身上来,一只手反剪住他的胳膊,一条腿抵在他腰上,动作可以算的上温柔,可是骆丘白竟然使劲挣脱都挣不开。
“喂喂……祁沣,你别闹了,我可生气了。”
骆丘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祁沣嗤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妻子下面那一根东西,“你不想要下面翘这么高干什么?”
“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吧?”话音刚落,他就挖了一大块药膏,猛地捅进骆丘白的身体。
他的妻子就是这么恃宠而骄,嘴不对心,真让做丈夫的无可奈何。
“呃啊!”骆丘白短促的惊叫一声,接着祁沣就顶了进来。
冰凉的药膏进入身体,没过一会儿膏体迅速融化,变成了滚烫的流质,像是彻底把身体里的欲火全部勾出来一样,让他骆丘白猛地哆嗦了一下,接着全身涌出了红潮。
“芙蓉淬火?”祁沣念出药膏的名字,背面还有毛笔字写得药效,原来这玩意儿是专门给名器用的东西,普通人用了就是发热,但若是碰上内媚体质就跟中了春xx药差不多效果。
随着祁沣的进出,骆丘白觉得全身都沸腾了,跪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木头床柱,“不……不行,太热了……拿出来!”
他不停的摇头,身体的药膏越来越烫,因为是液体,所以每一次刺入,入口都会发出兹兹的水声,甚至在祁沣抽出去的时候,还会带出水来,白色的药膏遇到体温变成了透明,滴滴答答把嫣红的入口弄得一塌糊涂,刺激着祁沣的神经。
“你都s-hi成这样了,还不喜欢?”祁沣沉声开口,进攻的动作越来越快,狂风暴雨一般将骆丘白吞噬。
“嗯……啊啊……别……太深了……啊!”骆丘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脑袋里一团浆糊,全身热的像是要爆炸了。
扔在一边的那本房中术被风吹得哗哗的翻页,其中有一张春宫正好是红色的洞房花烛夜,祁沣只看了一眼,瞳孔就深了下去,他从床上摸出一根捆纱帐的布条一下子蒙上了骆丘白的眼睛。
“你……干什么?”骆丘白断断续续的开口,眼前一片黑暗。
这时祁沣从雕花大床的床顶拉出四条红色的绸子,这些本来应该是装饰物的东西,现在突然有了新的作用,他把四条绸子绑在骆丘白的手腕和脚腕上,往上一拉,骆丘白就这样被他半吊了起来。
虽然剧烈大床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也根本不疼不痒,但是失去视觉又突然悬空,让骆丘白的其他感觉瞬间灵敏起来,心脏都快跳出心脏了。
太刺激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玩儿过,大鸟怪简直是疯了!
“快放我下来,祁沣……别开玩笑了!”
骆丘白的衣服还没有脱光,剩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修长的四肢被绑住,光滑的皮肤被红色的绸带衬托的格外白皙,喉结上挂着一滴汗珠,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头上,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要是粉丝们知道他们的新影帝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知道会作何感想。
祁沣一想到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看到骆丘白这一面,那心情爽快的简直无法形容。大明星又怎么样,每天被乱七八糟的人围观又怎么样,你们再喜欢也不是你的!
祁沣随手把春宫图扔到一边,往前推了骆丘白一下,大床发出嘎吱的响声,骆丘白被迫跟着前后晃动,他的声音都不稳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荡秋千不错。”祁沣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出这几个字,在骆丘白荡到他跟前的时候拉起他分开的两条腿,把自己已经坚硬到疼痛的器官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借助外力,祁沣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精准的撞到了身体里最致命的的那一点,骆丘白尖锐的拔高声音,快意像是海啸一般疯狂席卷,瞬间将他吞没。
骤然紧锁的身体狠狠地把祁沣绞住了,他抽了一口气,暗骂一声,芙蓉勾的声音像在他身体里放了惊雷,瞬间把他的理智彻底炸碎,这一刻他也顾不上了,只剩下雄x_ing的侵略本能,恣意挞伐,翻搅转动。
骆丘白被吊着用不上力气,脊背收缩,两个蝴蝶骨凸出来,被x的声音都支离破碎了,他跟祁沣结婚三年,从没有一次这样疯狂,疯狂到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再快一点……啊啊……对!啊……那里不要!啊啊啊……”
滚烫的药膏随着进出仿佛会摩擦生热一般,像火苗一样烤着骆丘白的身体内部,他眼前一片昏黑,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四肢百骸的血液和快意疯狂流动,逼得他不断的收紧入口,嫩r_ou_也跟着颤抖,把祁沣往更深处吞。
祁沣感觉到骆丘白的变化,俯身过来,把他的腿举在肩膀上,狠狠地刺到最深处,腰部抖动使劲研磨。
“不!啊啊啊……”
骆丘白狠狠地抖了几下,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祁沣紧紧地拥抱住,这时他感觉到肩膀一痛,祁沣咬了他一口,低吼一声在最深处爆发出来……
巅峰到来的一刹那,骆丘白眼前一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泻了出来。
眼前的布条被揭开,红绸落下,龙凤呈祥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红纱帐晃动,骆丘白的眼眶s-hi润通红,显然是被折腾的狠了,“祁沣……你他妈的……”
他轻颤着开口,却没有生气,声音沙哑却带着无限的情谊和慵懒的笑意。
祁沣抽出来的时候,入口发出“啵”一声响,里面涌出浑浊的液体,他顺手拿起一根药玉势堵住,像只撒娇的大型犬一样把骆丘白整个覆盖,两个人对视一样,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天空都隐隐擦亮了,这震撼全城的一夜即将过去,从今天开始,人们都知道有一对明星夫夫叫祁沣和骆丘白。
大红的喜字下面两个人相拥而眠,期待着第二天灿烂的阳光。
临睡前。
祁沣一脸餍足得想,要是有个小儿子该有多好。
骆丘白累得有气无力暗自咬牙切齿,牛鼻子老道你给我等着!
孙道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新的一天多么美好。
第97章 番外【小二包子2.0-1】
这几天骆丘白懒惰的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平日里,他就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就算在拍戏休息几分钟的间隙,都要蒙上剧本补个眠,加上最近的天气越发的热了,他就像得了软骨病似的,全身都提不起一点劲儿,蜷在一个地方立刻就能呼呼大睡。
甚至好几次祁沣在床上吻他的时候,一只手刚探进睡衣,骆丘白同志就已经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噜,每每都让他这个作丈夫的瞬间黑了脸,无比怀疑妻子是不是被树袋熊附体了。
不仅如此,骆丘白的胃口也变得特别好,j-i鸭鱼r_ou_全都不含糊,尤其偏爱吃酸辣的东西,经常晚上饿得受不了了在床上直哼哼,一副受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样子。
“我要饿死了……”骆丘白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七八糟的脑袋。
祁沣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面无表情地说,“你两个小时之前刚吃了半斤苹果和一盘子泡椒凤爪。”
“可是我还是好饿……”骆丘白哼哼两声,发挥金牛影帝的演技,把脑袋垂在床沿上,一副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迫害的德行掰着手指头嘟哝,“烧花鸭烧子鹅,酱j-i腊r_ou_,松花小肚儿……我好想你们啊……”
祁沣嘴角一抽,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把杂志往桌子上啪一放,“不许撒娇!你这几天吃了就吐,这么晚了不许再吃了。”
他的妻子简直不可理喻,总是用他无法抵挡的招数来刺激他,别以为用这么银荡的声音说话我就会心软。
骆丘白撇了撇嘴,默默地把脑袋蒙进被子里,有气无力的说,“……算了,反正你就是抠门,连手上的钻戒都是我买的,不吃就不吃。”
他背过身子,拿后背冲着祁沣,长叹一口气,别提多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