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曾经我书房的电脑黒进季氏大厦的监控系统。能不能是在那个时候他暴露了\"
何叔在旁边忧心地说到:\"关键是别墅的门禁没有指纹,能打开门锁的指纹只有四个人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外面进不去,里面可以打开,如果那个人认识卢毅铭,哄骗他开门就行了。\"
\"那我们是不是需要报警\"
\"等一下,先看看监控能拍到什么,拿着证据报警才能受理。\"季晨雨拨通了丰伟的电话。
\"疯子,你看看别墅的监控,时间是六点左右。\"
\"好,出什么事儿了吗\"
\"你先看看,过后我再告诉你。\"
“好,给我十秒钟”
事实上没有用到十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丰伟的声音:“咦?奇怪!”
“怎么了?”季晨雨揉了揉眉头,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别墅的监控录像全部消失了,一点都没有了。你的监控中病毒了吗?”
季晨雨叹了口气,如果说电脑有关的那就是卢毅铭自己动的手脚。“我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假白莫,真名叫卢毅铭,被我逮到了,放在家里,可今天离奇摔下楼,现在还在医院呢。”
“我们两个相差火星的时差吗?怎么你哪儿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却没有告诉我。”说到最后,丰伟的口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哦,只是最近有点忙。”
“所以你现在不忙了?想起我来了?”
“好了,过段时间我去你那儿赔罪行吗?我还有事儿,就这样吧。”
“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儿?你要结婚了?”
“我倒是想,可还没到时候。我是说你的那个假白莫,我找到他可能的居住地点了,那里是一个快要拆迁了的居民区,大部分有人已经搬走了。他住的地方不知道拆了没有。”
“那还等什么?去看看,把能找到的所有信息都拿给我。”
“老大,你不会是让我现在就去吧?”
“现在不晚,也就是八点钟,你们正好去散散步,说不定可以借机求婚。”
“你没搞错吧,我们去拆迁区,你知不知道那里到晚上都有什么人?”
“你到底去不去?”
“你告诉我理由,理由充足我就去。”
“因为那里可能有这个孩子摔下楼的凶手的证据,去晚了,可能就没了。还有,对卢毅铭这个名字,你能查到什么都告诉我。”
“好吧,我接受这个理由,有消息告诉你。”
结束通话后,季晨雨把丰伟的话转述给两个人。急诊室里突然静了下
半晌于阔才开口说:“这个卢毅铭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和你有关,那个把他摔下楼的人不希望你知道这个秘密。”
“我头疼了,不想了,等这小子醒了一问就全清楚了。“季晨雨捧着脑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有些累了。
结果,卢毅铭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很快醒过来,事实上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任何苏醒的症状。医生又给他做了全面检查,所有指标数据都正常。
开始季晨雨还以为这孩子是装的,又是挠脚心,又是掐人中的,卢毅铭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医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就是病人受到了刺激,自己不想醒过来。
这让季晨雨很无奈,既然体征都正常,就只能先把人接回家,由何叔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丰伟那边第二天才给信息,那个卢毅铭住的地方找到了,里面除了转头和墙以外的东西都被他拉了出来。他还抱怨这傻傻的搬家惹得那些邻居一阵议论。
当季晨雨看到一堆破烂在自己豪华别墅客厅的时候,不知道是该夸奖丰伟还是要骂他两句。后者还把车费收据一并递了上来。何叔的脸都绿了,也难怪,这些东西都有一股子怪味。
他们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这堆破烂,最后只拿到了几张火车票根,和两张卡号都已经模糊不清的□□。火车票都是到西城的,时间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了,估计是掉到床缝里了。
等把垃圾清理干净后,丰伟拿着□□和票根查找下一个线索去了。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是难得的平静,每天和于阔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聊天,看电视,终于有了情侣的感觉。
预期的来自尤总裁的电话没有打过来,估计是那个岳婉茹没脸把这件事暴露在季氏的龙头面前吧,这也让季晨雨得了一个清净。
奇怪的是那个冯殊倒是对季晨雨的那个梦很上心,还特别来到他的住所,看看风水,摆了一些摆件,说是有了这些就能保他平安。季晨雨原本不信的,可是自己身上接二连三的怪事,有这么一个明白人帮着指点倒也省事了。
这一个星期于妈妈和病愈的闫叔来过一次别墅,看到儿子以保镖的身份住在这里,而且工资翻倍,于妈妈自然很开心。看到卢毅铭还在昏睡着,又哭了一阵子,埋怨季晨雨没有好好照顾他。季晨雨只能听着,却不能说实话。最后品尝到何叔的好厨艺,她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走的时候还不停地叮嘱于阔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也许有机会认识千金什么的。
可千金没有碰到,却碰到一个疯女人。
这天刚刚下班,时间比平常早一些,季晨雨约于阔到广场上走走。秋末的广场上人来人往的,舒适的风吹着,漂亮的红叶看着,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在灌木围成的小路中漫步,傍晚天色已经黑了,只有广场上的灯光照着,他们可以走在暗一些的地方,这里人少,免得惹人注意。
看着季晨雨有些忧愁的脸,于阔终于忍不住婆妈起来:“你在想什么?”
“很多,可都是白想。”
“担心卢毅铭?还是担心你自己?”
“我担心你。”看着黑暗中的模糊的脸,让季晨雨有了勇气,干脆说开了。
于阔忍不住笑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季晨雨顿了下说道:“你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于阔站住,努力看清对面的人,哭笑不得“你这几天这么沉闷就是担心这个?你不知道男人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吗?”
季晨雨庆幸自己现在是黑天,他的脸已经滚烫了。
“那不是不一样吗?”
“是不一样,没有真枪实弹舒服。”于阔唏嘘说道。
“用不用帮你找个可靠的解决问题?”
于阔有种想踹人的冲动了,为了避免上演动作片,他忙迈步往前走:“我的问题,不用别人解决。你还是cao心你自己的事儿吧。”
“你生气了?”感觉到于阔脚步加快,季晨雨追了上来。
“没有,我是高兴,有这么体贴的男朋友。”
季晨雨刚要在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于阔,突然被跳出来的人影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那个人从暗处窜出来,接着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看,那人是身材和发型应该是个女人。穿着肥大的衣服,上衣都快到膝盖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子臭味,好像是从垃圾堆里跑出来的人。这样的女人出现,季晨雨第一反应就是,她是精神病,因为要饭的都要比她体面些。
这个人站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虽然看不清眼睛但也感觉到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季晨雨看。
就算是疯子,但毕竟是女人,他们只能绕开她,可那女人却又绕到他们的前面,仍旧看着季晨雨。
季晨雨受不了了,不客气的低吼:“你能不能让开?
那女人的一句话让季晨雨愣住了:“你是不是甲戌年 【狗年】乙亥月乙卯日牟时出生的?”
两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还有谁用这样的方法计算日期年份呢?
“你是不是94年11月25日牟时出生的,姓季?”
第21章 漏了洞的遗嘱
季晨雨看着这个女人,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还用这么特殊的方法说出来,现在谁还用天干地支来计算日期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那就是对了,太好了,太好了。”说着她朝着季晨雨扑了过来,伸手竟像是要抱住季晨雨,旁边一直盯着她的于阔在她还没有碰到季晨雨的身体时,就将她拎了起来。那女人瘦小的身体,竟然就这么被拎起来,季晨雨终于知道什么叫拎小j-i的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听那女人的声音像是年龄不大,她被放开时差点摔了个腚墩儿,却在第一时间又冲回道季晨雨身边。
“快,我跟你回家。”
季晨雨的嘴巴张的老大,这是什么情况?投怀送抱吗?还回家,这女人确实疯的不轻。于阔站在季晨雨前面上下打量她,问:“就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资本要去他家?”
那女人理直气壮地说道:“凭我为了他一个月没洗澡了。”
季晨雨终于受不了了,lū 起袖子问道:“你个疯子赶快滚,小心我一会儿打爆你的头。”
“你不信,不信你闻闻,看我是不是一个月没洗澡了?”那女人边说着边把自己的袖子凑向季晨雨的鼻子。
于阔拉住要抡起拳头的季晨雨,沉声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女人这才想起来什么似得:“对,我得先说理由。不过理由不能在这儿说,去你家,如果我的理由不充分,你直接拆了我都行。反正这个要是不成,我也活不了了。”
“什么成不成的?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去。”季晨雨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堂堂季氏的三公子,怎么总是被人牵着走?
“那我透露一点,我和你家的玉有关,在保险箱里的。你爸爸留给你的那块玉。”
季晨雨不说话了,他家里的确有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着一块玉,不过,他爸爸临终的遗嘱说的很清楚,那块玉只有在他23岁生日的时候才能取出来。当时他听到这个遗嘱觉得很奇怪,接着几年的流放生活他已经彻底把这块玉给忘记了,现在突然被陌生女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