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有一个叫姜末的男人,他是我的。
——年富力强小狼狗难言之欲大叔受有一点点狗血,无伤大雅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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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忍
“夏炀,你烦不烦啊,有没有听我说话,你耳朵里塞的什么东西,到底在听什么。”苏优朝着儿子的耳朵伸手,手腕处一道粉嫩的疤痕。不过还没有将儿子耳朵里的耳塞拿出来,就被他伸手挡了。
“只是音乐而已。”夏炀低头吃饭,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音乐要一直听。”苏优皱眉,儿子大了,与她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天籁。”夏炀眉尾微不可见的一挑,说道,“我要开始正式工作了,以生日这种理由让我陪你吃饭的事情之后就不要做了。”
闻言苏优表情一滞,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打断,“我答应你他喜欢男人的事我会处理。如果实在觉得寂寞,就离婚或者像他一样出轨也行。”
没有再给苏优说话的机会,夏炀从餐桌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偌大的饭厅里,苏优一个人坐在饭桌前,表情y-in郁的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花香,那是她最喜欢的玫瑰,每次她生日,儿子都会送给她的花。
夏炀出了别墅的大门,开着黑色毫不起眼的大众朝着城市西区政府开发的廉租房区方向驶去。
大抵是随着距离接近的原因,夏炀觉得耳机里的喘息声变的强烈起来。
赶上了。
姜末平息着喘息,在心里如此说到。被平光镜遮住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嘴角也一直维持着疏离的弧度。
早已错过了下班高峰期,站牌处并没有什么人,司机将车停稳之后,姜末不紧不慢的上了车。
“姜末,国庆节后班车时间调整了,这是最后一班车哦,以后不要加班那么晚。”司机在姜末上车时开始唠叨。
姜末带着手套的手抬了抬镜框,点头说好。声音不远不近,温和平淡。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低眉垂眼安静坐在座位上的姜末摇头。姜末在这里工作了十年,加了十年的班,挤了十年的公交。
其实不止司机觉得姜末惨,姜末公司里的同事也觉得姜末惨,同一个部门的人来来回回变动,有人提升有人跳槽,只有姜末十年如一日,坚守在一个工作岗位上不知疲倦。
距离公寓还有一站,车里只剩姜末一个人,司机闲来无聊,给姜末搭话茬。
“姜末你相亲成功了吗?”国庆放假前,姜末的母亲打电话让他回去相亲,嗓门嚷的全车厢的人都听到了。
“没有。”姜末想起那个长发一脸温顺的女教师摇头。对方在仔细的询问了他的储蓄以及他的工资之后,请他看了一场电影,事后委婉说他们x_ing格不合适。
姜末的房子紧挨着廉租房区,不大,只有88平,还被它前一个主人隔成了两室两厅。
姜末将侧卧改成了书房,一个人住着倒还居便,唯一不好的就是卧室的阳台朝着廉租房,让他不得不花费了大力气给阳台装上厚重的窗帘。
小区的电梯从九月份中旬罢工,到国庆假期结束都没有再次开工,姜末从超市里买了西红柿和j-i蛋,又看了一眼重量5kg的洗衣液动作迟疑。
最后姜末只拎着西红柿和j-i蛋走出了超市的大门。
一辆融入夜色的黑车从他身边掠过,带起一阵凉风,姜末抬头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星星,继续在空气沉重的城市街道上行走,纤瘦的身姿不多会便隐入了夜色中再也看不清了。
夏炀将手里的烟捻灭,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车里整点播报天气的电台播报着即将到来的y-in雨天气。
姜末轻喘着气,开门进屋,将买来的菜往原木的饭桌上一放,连灯都没开,整个人就颓在客厅中间的懒人沙发上。
细密的水珠从白皙的皮肤中渗出来,在暗淡的自然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姜末闭眼休息了片刻,将手上的黑色棉质薄手套用牙齿扯下来,一双秀长纤细白的过分的手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靠近了便发现十指的每个指腹都有新旧不一细细的伤口。因为天气的缘故,有些伤口处泛着浅红。
手指处传来的热痒让姜末皱眉,每年夏天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用牙齿一点点的研磨着泛红的伤处,姜末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仿佛身下斗志昂扬的反应不存在。空气里只有清浅的喘息声,整个房间此刻都安静的过分。
隔壁廉租房里的人不是还没有下班的,就是已经收拾入睡明天要早起的。当然也有一个刚来的新住户还没有熟悉整个廉租房区生活的节奏。
与姜末的客厅只有一个单人的懒人沙发,一个桌角掉漆的电视桌不同,夏炀不大的廉租房里没有隔断,只有一张床,一个简易的衣柜和窗户前的一个躺椅。而就这三样,就可以将姜末现在住的房子买下来。
安置家具的时候,安装人员再三确认地址没错,才敢将昂贵的家具搬进来。
夏炀躺在躺椅上,眼前的窗户半开,有温凉的夜风吹进来,带着潮s-hi的气息。
他甚至感觉今天的空气里有不一样的味道,耳机里传来了轻巧的舔舐声,带着一点点液体粘附的感觉。
夏炀断定他肯定不是在吃食物,没有吞咽声,只有牙齿与皮r_ou_研磨声。他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是西红柿和j-i蛋,大概是要做西红柿j-i蛋面。没有买面条,那就是家里之前还有剩下的。
是昨天从老家拿回来的东西吗?夏炀想着,注意力更加集中的去辨别听到的声音。
耳机里的喘息声陡然沉重,夏炀听到了细细索索的翻身声,然后是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的声音。
耳朵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夏炀一把拉开了窗帘,没有灯光,窗帘紧闭,他什么也看不到。
有些懊恼的又坐回去,夏炀想给他们小区的物业打电话,是不是他家的电路出了问题。
这样想着,耳机里突然响起了猫叫般的呜咽声,短小而急促,呜咽声后,空气停滞了一秒,就变成了克制的喘息声,随着喘息声愈演愈烈,夏炀眼神一黑。
来了。
从夏炀出生,苏优就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他父亲出轨的事。苏优是一个典型的全职家庭妇女,她不愿意离婚,又没有本事让丈夫回头,只能年复一年的在夏炀耳边唠叨。
就在夏炀以为苏优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活下去的时候,三个月前苏优自杀住院了。
因为她发现他老公可能喜欢男人。
“那些女人就算了,他怎么能去找男人。”医院里,苏优伸着裹着纱布的手腕,疯了一样的摇晃着他。
夏炀去找父亲的时候,被公司里的秘书告知,董事长去了母校的校庆会。
夏炀与父亲上的同一所学校,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醉酒的父亲,然后在他的手机里装上了窃听软件。
他只是没想到,那个放在他父亲口袋里的手机竟然是另一个人。
在那个一心想要捉j-ian的晚上,夏炀听着陌生人的喘息声,入了魔,无法自拔。
几乎是与耳机那端同时释放的一瞬间开始,夏炀染上了一种x_ing癖。
果然。
姜末闭眼叹气,牙齿用力,指腹间的热痛聚涌而下,转移到了身下某处。
但是不行,他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了。狠狠咬住手掌,姜末里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将某处隐藏在最深处。
将额头抵在膝盖上,修长的脖颈因为用力泛着粉红,细密的汗水不断的从看不见的毛孔中渗出来,全身都笼罩在一种蒸腾的热气里,姜末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觉得马上就要窒息了。
手机上浏览器推送的消息传来一声振动,姜末蓦然抬头,夜色将他绯红的脸色尽数掩盖,只余眼神深处的热切。
保持着婴儿姿势良久,姜末缓慢的调整身体的方向,将身后的靠枕抱在怀里,阻隔身下的热度上传。
乘着夜风,空气变得喧嚣,姜末额头的汗水慢慢冷却,身体仿佛陷入了s-hi冷的沼泽。
脸上余热散去,姜末全身脱力,尽管原始的□□依然不肯褪去,姜末却毫不在意的缓慢的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
将天然气里的水调到27℃,姜末将血迹斑斑的手伸过去,任由温热的水冲洗。
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隔热手套戴上,姜末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饭。
直到窗外的闪电扫过,姜末才想起来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有收。不知道雨是不是已经下了,姜末有些懊悔,他应该先收衣服。
路过客厅时,姜末踩到手机上,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地上。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姜末路过漆黑的客厅,打开阳台上的灯。
客厅里的灯坏了有一阵了,姜末总是忘了买新的回来。
夏炀要疯了。
耳机被他扔在地上,整个人摊在躺椅里,下身某处斗志昂扬。
怎么会有人那什么的时候不做到最后,他真想踹开对面那扇门,抓着那人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夏炀顶着一身火气出门冲了冷水澡回来,正好看到对面阳台的灯亮了。
因为扬手取衣服的姿势,衬衣的下摆兜了风鼓胀起来,半截白花花的腰肢就这么撞进了夏炀的眼底。
夏炀眼底流淌着黑气,站在阳台前,看着那人进屋后,转身又朝着廉租房的公共浴室里走去。
第2章 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