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寄后颈上渗出细微的冷汗,周淳一反常态的冷肃让人心惊。
“ga-ng塞戴上,收拾好器具,然后滚出来。”男人没有碰他,扔下一句话,径直出了浴室。
李家人果然都他妈的是祸害!
李寄按着浴缸边缘撑起上半身,第一百零一次地无声咒骂。
体位一变,肠道里液体翻滚涌动,难受至极。李寄垂眸看了眼微微胀起的小腹,满是火气地拉开洗漱台下的抽屉。
ga-ng塞都被收纳在一个盒子里,李寄不敢心存侥幸,挑了个尺寸略大的,迅速消毒润滑,熟练地拔出软管往里塞。
纳入ga-ng塞最粗部分的时候,没有充分扩张过的x_u_e口被撑得发红发痛。李寄顾不得许多,忍耐着直接塞到底,不待适应便立刻开始清洗归置灌肠器具。
——按周淳的规矩,这类工作决不能拖拖拉拉,耗时太久,会被罚。
李寄用最快速度搞定一切,犹豫两秒,没动衬衫与脱了一半的裤子,就这样爬了出去。
平日里脱光了爬来爬去,没觉得有什么。此刻只露着屁股,却感觉格外羞耻。
李寄耳梢发红,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游戏室里灯火通明,窗帘和地毯俱是暗红色。壁柜里俱是式样不一的道具。房间一侧放着几种刑架,还有木马长凳之类的东西。墙壁和地面上都有固定的环扣,天花板上甚至有一组滑轮。房间角落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不常用,但养护频繁,泛着崭新的金属色。
这样的房间,是每一个dom和sub都会想拥有的天堂。
平日里三人忙碌,玩起调教也常在卧室解决,游戏室使用频率不是很高。李寄往常来,总会感到兴奋,也确实容易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然而今天不同,往常有多兴奋,此刻就有多紧张。
房间正中,周淳坐在一把雕花繁复的实木高背椅里,未换衣服,只将领带解了,松散地堆在手边的矮桌上。
李寄爬得近了,才看清矮桌上还放着雪白的骨瓷圆盘,边沿搁着小刀。盘子里,则盛着黄澄澄的粗粝的老姜。
李寄爬行的动作猛然顿住,甚至有了瞬间的瑟缩。
“过来。”周淳的手肘撑着椅子扶手,低头揉按眉心,眼也未睁,沉声吐出两个字。
李寄一点也不想过去。
但迟疑下去后果更不堪设想,李寄硬着头皮往男人脚边爬。牛仔裤滑到膝盖上方,绊着腿,皮带的铜扣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磕着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里寂静无声,这有节奏的磕绊声十分明显,耻感太过。李寄好不容易爬到椅前,长舒口气,迅速跪直。
“兴奋了?”周淳睁开眼,轻蔑地看着脚边的青年,“胡乱发s_ao的东西,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衬衣下摆垂在胯间,露出肌r_ou_匀称的大腿,b-o起的x_ing器顶开衣摆,露出半个头, y- ín 荡不堪。
李寄无地自容,只得别开视线。
目光刚刚转向一侧,周淳立刻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用了力,白皙的侧脸上立刻浮出淡淡的红。李寄猝不及防,被带着偏头,小小地哼了声。
周淳扳过他的下巴,强迫李寄和他对视。灯光倾泻而下,男人的一双眼睛隐在眉骨下的y-in影中,显得深不见底:“保持你的姿势和视线。我问,立刻回答,其他时候,把嘴给我闭上。”
李寄被迫仰起脸,鼻翼翕张,艰难地开口:“是的,先生。”
周淳松开手,一路朝下滑,利落地抽走了李寄掉在膝上的牛仔裤皮带,折了两折,顺手抽了一下硬挺着的y-in茎。
牛皮柔韧光滑,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脆弱的地方沾上一层火辣辣的痛,迅速软了下去。臀部下意识收缩,挤压着ga-ng塞,肠道一阵绞痛。
李寄强忍着没躲没叫,喉结急促地提起又落下。
折起的皮带也被搁在了矮桌上。现在,李寄已经对这个小小圆圆的木桌深恶痛绝。
周淳微微抬起下巴,半垂着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说了要给你申辩的机会,不如从复述事实开始。关于这个谭小遥,你们见过几次,说过什么——希望你的记忆力足够好。”
李寄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到了这份上,他自然知道这些情况,周淳必然一清二楚。任何撒谎、隐瞒、避重就轻,都是自寻死路。
但要一点不错地复述完整,还是有不小的难度。灌得满满的小腹,更是打来很大困扰。李寄花了二十分钟,勉强说完了和谭小遥的所有接触,任何错漏都会被周淳准确地揪出,甫一一记耳光。
如此严厉的对待,李寄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脸颊不会残留过多疼痛,但却热得发烫,想必早已浮凸起清晰的指痕来。
“事实陈述完了?”周淳靠在高高的椅背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李寄的侧脸。
李寄小心翼翼地调整呼吸,尽量忽视那些坠胀的液体,笔直地跪着:“是的,先生。”
周淳的手往下探,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该来谈谈你犯的错了。允许你提出理由来反驳我——劝你尽力,好好解释你的想法,不想被罚到哭的话。”
28.
周淳长年掌权养成了言出必行的风格,他的“罚到哭”非常具有威胁x_ing。
李寄不敢躲不敢哼,由着周淳从柔软的股间抽走了ga-ng塞,绷紧肌r_ou_紧紧锁着灌满后x_u_e的液体。
“去排出来。”周淳把s-hi淋淋的ga-ng塞扔在地上,看也不看李寄,开始挑拣起瓷盘里的姜来。
李寄畏惧地看了眼那盘食材,转身爬进浴室去。再要出来的时候,心理压力便大了好几倍。
周淳把小圆桌拖到了自己面前,那盘姜则被放在了地上。李寄一边爬近,一边抬眼偷看,木桌上放了另一个空盘,并一碗清水。周淳手里正握着一根颇大的生姜,对着盘子缓缓地削皮。
那块生姜足有男人手掌长,两指多粗,且粗得笔直匀称,看着可怖。
周淳的手指修长灵活,小刀用得熟练,粗糙的姜皮被锋利的小刀剥去些许,露出底下鲜嫩光洁的淡黄色。
姜r_ou_新鲜,饱含汁水。些许汁液在擦动时被挤出,沾在刀身上,散发着带有辛味的清香。
刀刃缓缓划过姜r_ou_,发出轻微的响。周淳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上的工作,随口问:“第一次见到谭小遥,为什么没告诉周泽?”
李寄跪在近前,低垂着眼,睫毛颤了颤,显然是怕了:“我认为没有必要。”
“当初是怎么和你交代的?”
“……李家人私下和我接触,不准回应,不准瞒着。”李寄沉默了一秒,忍不住道,“我认为谭小遥不能算是李家人。”
周淳刀下不停,利落地削去姜块上的细小分支,点了点头:“好,就当她不算。”
这一关过得轻松,李寄不太敢相信地抬眼看男人。
果然,周淳立刻接着问了下去:“谭小遥不算,李桐呢?”
李寄抿了抿嘴唇。
周淳侧头看他,目光冷凝,将手里的小刀递了过来:“尝尝?”
刀身上沾满了姜汁,李寄半张开嘴,周淳便将其尽数抹在了李寄的嘴唇上。
“不准舔。”周淳收回小刀,淡淡地说,“给我详细介绍一下,李桐这个人。”
李寄别无选择,只得细说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李家小辈的三小姐,李宇珍的亲妹妹,李曌的堂妹,我的堂姐。从三年前开始管理李家明面上的业务,影视业和房地产的投资……”
李寄把他了解的情况一一说明,说到某处忽然停顿了一下,微微蹙眉——涂满姜汁的下唇一涨一涨的,突突地发热,姜味辛辣浓郁,十分具有刺激x_ing。
这种东西,涂在唇上尚且如此,若直接接触后x_u_e的粘膜,滋味绝对销魂。
周淳将那根生姜前段三分之二的皮削得干干净净,正缓缓修磨姜块的形状:“所以,李桐算不算李家人?”
李寄硬着头皮回答:“算。”
“‘李家人联系你’。”周淳冷笑了一声,“我倒是小看了你,没能料到李家人未联系你,你倒是主动给他们打电话。”
“先生,我是一时情急……”
“哪门子情急?”周淳手里的小刀重重一敲瓷盘边缘,打断李寄的话,“谭小遥求一求你就松口?你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何况只是生意上的事情,为什么不先查证?为什么不告知周泽?有什么生意连一晚上都耽搁不起?”
李寄哑口无言,自知理亏。
他起初是没太把周淳的禁令当回事,一通电话,能有多大关系?更没料到这就能被周淳抓到,引出如此严厉的质问和惩罚。
“觉得我小题大做?”周淳嘲讽地质问完,在生姜后端挖出类似ga-ng塞的凹槽,再几下削掉尾部手柄处粗糙的凸起。
李寄:“先生,不是的……”
周淳:“不论大小,所有命令都要牢记,一丝不苟地执行。这是我当初教你的。”
姜罚的道具已经成型,周淳把粗大的姜块丢进那碗清水里,洗掉碎屑,s-hi淋淋地拿出来:“周泽宠你宠得忘乎所以,我希望它能帮你好好反省。”
后x_u_e里还残留着少许灌肠液,其实能给粘膜一定保护,削弱刺激。但李寄还是心惊,他知道那些源源不断的姜汁能起到多大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