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大概也是这种状态,也就是太久没恋爱憋的久了才有些不正常,小爷思想端正身体健康,怎么可能会跟我一样带把儿的爷们有那种想法,漂亮的妞儿才是王道。这么一想,心里的负罪感也减轻了不少。
俩人轮流发泄完了,片子也结束了,胖子大呼过瘾,说除了中间俩爷们那段雷人,剩下还是很振奋精神的,我问他这一年多在广西有片儿看没,他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说住的地儿跟闷油瓶当年的房子一个样,晚上不停电就谢天谢地了,哪儿他娘的去找网上。
别看我们几个平时上山下河倒斗淘沙跟超人一样,看这东西时间一长也觉得身子发酸,胖子打了个招呼,跟黑瞎子去客厅打地铺,我也关了笔记本,冲了个澡,把空调温度调低,和闷油瓶钻进被子打算睡觉。
关了台灯一会儿功夫,四周就没了声响,黑暗里只有空调的小灯闪着光,一只绿一只黄,像两只小小的眼睛。闷油瓶的呼吸声规律而均匀,应该是已经睡了。我抱着枕头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好一阵子也睡不着,不知怎么从一躺下开始心里就盘桓着一股莫名的焦灼感,像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又想不起来一样不得劲儿,烦躁的在床上一个劲翻腾。
一会月亮升了起来,凉浸浸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水一般漫了一屋子。我觉得口渴,爬起来接水,想着再躺也睡不着,索x_ing抱了杯子靠在床头,一面喝水一面发呆。小哥睡得沉,没察觉我的动静,月光下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胸膛大理石雕就一般,连带他白净的脸都被夜色刷了一层幽暗的蓝,漆黑的碎发散在脸颊上很是好看。
若我不认识他,我也肯定不敢相信,道上传的神乎其神的哑巴张睡着时会是这么一副与人无害的清秀模样,以前倒斗时墓x_u_e里总是危机四伏,好容易有机会休息个把钟头时立刻就昏死过去,倒是从未仔细看过他的。
我偷偷的转过去打量着他,脑子里鬼使神差回忆起刚才片子里的镜头,一时间耳边似乎充斥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无处不在,眼前不断闪现着小哥的上身,黑麒麟繁复的花纹缠绕在他的左胸,向下一直蔓延到腰际,每一条肌r_ou_都是活的,随着动作绷紧又舒展,我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身子也随着闷油瓶的呼吸轻轻颤抖,腔子里像灌了滚水,烫的难受,心砰砰的要跳出胸口一般,我竭力咬着下唇试图控制自己这时令人羞愤的想象力,但越是努力,那被罪恶感裹挟的隐秘联想就更激的我全身燥热,小哥漆黑的瞳仁,右手奇长的双指,兽一样蔓延着杀意的眼神……我的腿间像着了火,涨的发疼。
都是那该死的胖子,看这么片儿不好,非找了部口味这么重的,害惨了小爷我……
暧昧的黑夜和突然袭来的燥热让我几乎难以自持,心想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对那哑巴张做出什么遭受人道谴责的事儿来,到时候他一挥黑金古刀我估计当场就血溅三尺,最好的结果也是他惦记兄弟之情挥刀把我阉了……我愤愤的翻身下床,一个人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卫生间走。
靠在洗手台上也不敢开灯,关了门就偷偷自己弄起来,脑子里小哥的样子和电影里的镜头重叠,那场景激的我喘息不已,又不得不克制着,卫生间和卧室连通,我生怕小哥听见了动静……
平时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这回不知怎么了越弄越上火,四下一看到处都有小哥的痕迹,他的牙刷,他的拖鞋,他喜欢的高夫二号须后水,他晾在架子上的黑色内裤,我在卫生间里靠墙坐在地上被自己的手伺候的口干腿软,魂飞天外,不知不觉喉咙里漫出声儿来:“小哥……嗯……小哥……”
我正兀自爽着,突然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卫生间的门被人轻轻拉开,我听到闷油瓶惊讶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傻了,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抬头呆呆的看着闷油瓶,裤带也来不及系,手里还握着自己胀痛的命根子。
闷油瓶估计也尴尬,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的杵在门口,看着我,半晌才搭讪道:“……我听见你叫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想钻地缝,跳黄河是种什么心情,这事,哪怕是胖子,瞎子看见我都能傻笑几声对付过去,是男人谁不干这事,都理解,可他偏偏是闷油瓶,连跟X欲俩字搭一起都让人觉得惊悚的和尚小哥……
我撑着墙站起来,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谁料到受这么大惊吓,我那活儿竟然一点没软,精神的戳着,弄得连内裤都不好提。
这回小哥估计也反应过来了,转身就想走,我松了口气,刚想把门关上,谁料小哥迈了两步突然停了,猛地一回头,朝我紧走两步按着我的肩膀就把我往墙上撞,身子也结结实实的欺上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小哥一条胳膊跟横在我的胸口把我压住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却直往下摸,伸到两腿间握住了我那惹事的命根子。
那一瞬间我吓得冷汗直冒,生怕他双指一夹把我给废了,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别动。”
声音虽轻但是威慑力巨大,本来我还想挣扎,这回彻底歇菜了。
“眼睛闭上。”他命令道。
我一晃神,仿佛我们正在斗里,后面是追击的
粽子,我无计可施只能听从小哥的吩咐,认命的闭上眼睛。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是他温暖的体温,耳际气流摩挲着,他的呼吸软软的喷在我耳边,好像刚才的臆想变成了现实,漫天满地都是他的味道,只听他叹息一般轻轻唤我:“吴邪。”我一听他的声音就不行了,本来半软的下身蹭的一下站起来,他伏在我身上,用体重压的我紧贴着墙,那触感真实的不像话。接着他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我的那东西,手心微动,一阵战栗电流一般从顶端流过大腿直到膝盖处,我几乎站立不稳。
他本来格在我胸前的胳膊放了下去,铁钳一样箍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我本来就只进行到一半,此刻迫不及待的想就着他的手继续下去,他却偏不紧不慢的只是抚摸,急的我恨不得扑上去咬他,看我憋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才坏笑着握住那活儿上下动作。本就是春梦成了真,此刻我色胆比天大,什么都顾不得,一边剧烈喘着一边挺着胯往他手里送。随着我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耳畔他的呼吸也不稳定了起来,我忍不住腾出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离得他太近,眼睛里都是他修长的颈。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往前一探身就吻上了他的颈窝,舌尖滑过他的锁骨,嘬起颈上一小块皮肤使劲吸吮。
他的手掌温暖却粗糙,手上的加快了,手指时不时划过敏感的底部,下身的燥热化成一阵阵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全身发抖,腿软的站不住,只觉得要出来,连忙推他让他放手怕弄脏了,他却缚的我更紧,拇指指肚在顶端那一圈小沟处顺势一滑,全身过电般的痉挛,我不能自制的弯起身子,下身一烫- she -了出来。一阵舒爽直冲脑门,在头顶炸开了花,电的我好几分钟没回过神来。
随着这憋了许久的释放,火烧火燎的欲念一下子褪了,全身松软的恍如漂在水面上,我脑子里的热度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定睛一看,一时窘的说不出话来,只见闷油瓶站在我面前,手心沾的都是我黏嗒嗒的精虫。我吓得恨不得自己下手把老二砍了,赶紧扯了段纸卷抓过他的手胡乱擦拭。
我心里那个悔啊,心说吴邪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想闹哪样,打自己过命的兄弟的主意不说,还把这不食人间烟火浑身冒仙气儿的大和尚给带的要犯色戒,我一回过神来刚才的色胆嗖的一声缩没了影,只觉得心虚,不好意思的对闷油瓶咕哝道:“都是胖子非得看片儿害的……”
我意识到该解释点什么,半夜三更自己在厕所里做这事,还喊名字把人吵醒,怎么想怎么变态。我也遇上过这种事情,记得我大一还是大好少年那会儿,同宿舍的哥们是个gаy,把我照片藏被窝里,我恶心的够呛,谁也没敢告诉偷偷换宿舍了事。没想到这次我成了主犯,虽然是被那片儿引上邪道的吧,毕竟也冒犯了小哥,他肯定心里别扭,不跟我计较那是当我吴邪是朋友,不愿伤了和气。
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一声,赶忙连声解释,脑子有点乱,话说的也语无伦次:“小哥你别误会……刚才睡着时做梦来着,就梦到胖子放的那片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场景一转眼前就成了……结果……大概是真该娶媳妇了,小哥你千万别多心,我对你绝对没那种意思……”
他听完我不知所云的解释,淡定的嗯了一声,从容转身洗手,黑暗里我看到他脸上肌r_ou_牵了一下,接着就平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暗道这家伙之前是做过忍者吧,刚才还跟着一副情动的样子急喘,这几分钟的功夫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仿佛他只是半夜起床和我一前一后来卫生间解了个手一样。
可是……可是可是……刚才似乎是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用强的?我一脑袋瓜子浆糊,站原地直愣神,难道小哥看那片子也有反应,跟我一样忍到现在?所以刚才看见我那衰样才慷慨相助……那,那我需不需要回馈一下?都是老爷们,平白这么一次挺过意不去的……
想到这我傻不愣登的拽住小哥的衣服,犹豫了好几次,鼓足勇气轻声问他:“小……小哥,你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没等我说完,小哥就冷冷的丢了两个字过来,那俩字活像混凝土浇的,说出来的时候还软和,一见风就凝住了,硬邦邦的往地上一砸一个坑。
他态度的急转让我不太适应,一时间竟然怀疑刚才那箍着我的温暖身子和面前站着的根本就是两个人。
“回去睡觉。”小哥说着用毛巾揩干手指,一拉门就走,黑暗里留给我一个特酷的背影。
瞬间我对小哥这天下第一的各项指标的崇敬又多了一分,俗话说管得住下半身才拥有未来,看我今晚上的表现肯定是没前途了,相比之下小哥不仅义气,未来也是大大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