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作者:君子在野【完结】(35)

2019-06-24  作者|标签:君子在野 恐怖 天作之合 盗墓

  客人好了奇,拉着店老板问那人是谁,老板红了脸,瞄着那年轻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是一个远行归来的朋友,客人不再问,那年轻人却一挑眉,看着老板的眸光里多了三分寒意。

  客人刚出店门,年轻人便拽着老板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y-in着脸逼问道:“你当我是谁?”

  老板一反平时的驯顺,垂着眼不说话,那年轻人抬了他的下颌,唇贴着唇厮磨,卷了他的舌细细吸吮,老板却不回应,半晌挣开那年轻人,再抬头时,眼眶便红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嘱咐王盟那小伙计看店,在镇子里雇了辆马车,小声吩咐车夫几句后便拉着老板上了车。老板不明就里,一个劲的询问,年轻人却不答话,被问的烦了,干脆扳过老板的脸吻上他的唇,不让他开口。

  马车疾驰着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镇,驶上山间小道,最终在栖霞岭脚下停了下来。

  两人沿着绿竹掩映下的小径拾级而上,蜿蜒的石阶通往一处寺院,跟随着游客走到门口时,一看到正门上挂的匾额,老板便怔在了原地。

  月老祠。

  房檐下一排棉纸灯笼,每一只上都用金粉一笔一划书写一个缘字。老板有些紧张,站定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咱们来这做什么?”

  那年轻人却想也不想,干脆的回答:“拜堂。”

  祠堂中月老的泥像镀了金,于深红帷幕下盘膝垂目,一手拈红绳,另一手执姻缘簿,俯看红尘中的芸芸众生。地上两只枣红蒲团空着,周围游人如织,走马观花的多,拜祭的却少。

  祠堂内的沙弥支了桌子,摆着签筒和香火,年轻人挤进去买了三炷香,出来时却见那老板愣愣的站在原地。

  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不愿意?”

  老板犹豫着,低了头,声音轻轻的:“你其实不必为我做这些,你走或者留,我都等着你。”

  那年轻人长长的叹息一声,执了老板的手贴在胸口,低声道:“从前我一直都不明白,人为什么每天早晨从一个地方出发,傍晚再回到相同的地方,自从认识你,才知道那地方叫做家。吴邪,我在这世上,只看得见你一个人的样子,只听得到你一个人的声音,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要回的家。”

  平日那冷到极致的黑眸里,竟满满的都是深情:“吴邪,你想好,这一步迈进去就算拜过天地,不能变了。”

  老板当真抿着嘴唇想了想,挣开了年轻人的手,冲进卖香火的桌案,扔下两块碎银子,挑出两张大红龙凤帖,提笔在上面刷刷的写着,半晌抬起头,吹干帖子上的墨迹,把其中一张往年轻人手中一递,眼里便含了笑:“这可是你自愿进我吴家的门,吴张氏听命,从今往后,勤俭持家,服侍夫君,供养双亲。没有夫君手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句不从,休怪本少爷休书伺候。”

  年轻人接过那张帖子,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张起灵,嫁与吴邪为妻,庚申年 丁未月己丑日。”哭笑不得的再往下看,一排工细的小楷,上书:“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气得把帖子往怀里一揣,咬了牙箍着那店老板:“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老板得意,挑衅的用手指戳了戳年轻人的胸膛:“不答应,我便不娶了。”

  祠堂里红烛高照,小沙弥执了香炉拱手站着,两人郑重其事的在月老像前跪下,敬香,叩首,对拜,脸上一片虔诚肃穆的神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张起灵,愿……”还是忍不住

  恨恨的白了那老板一眼,念道:“愿嫁与吴邪为妻,南北东西,不离不弃。”

  一旁站着的沙弥吓得张大了嘴,看着跪在堂前的两个男人,忘了词。

  老板却不以为意,往下接道:“我吴邪,愿娶张起灵为妻,既得良人,白首不离。”

  从祠堂中走出的时候,拈了沙弥给的两条红绳,年轻人携了老板的手,走至院中的两棵沙罗双树下,蹲身下去,掀起老板的长衫下摆,仔细的在他的脚腕上系上一条红绳,老板怔怔的低头看着,阳光透过树荫投- she -出一片斑驳,那年轻人的身上也遍洒了阳光,一小块一小块的金,深蓝布衣上婆娑着树影,那样子竟然颇有几分淳朴的味道。

  系完老板的,再将剩下的一条绕在自己踝上,打个死结,末了站起来拍拍膝上的土,道:“回家吧。”

  老板却站着不动:“好好的做着生意,出门天上掉下个媳妇,连年纪都不知道多大,回家了这日子怎么过?”

  那年轻人便笑了,抵着他的额头:“你想知道?”

  老板点点头,那年轻人推了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凑近了他的耳畔,道:“我的事情,回去沏杯茶,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我讲的不好,听不明白的地方,要记得问。”

  午后的阳光遍洒了山间,一辆马车吱悠响着驶过山前的小路,车上并排两个人,一个俊秀,一个文雅,相互倚靠着,很快便没了影子。

  每一个浪子的目的都是不走,只看他坚持到什么时候。

  天目山下,西湖水前,一家兼做古董生意的茶叶铺,每日戌时一到,便有一个年轻的蓝衣青年出来锁了柴扉,将挂着的绢布灯笼拆下收好,若碰到上门买茶的客人或者串门的邻居,那青年总客气的说一句,内子睡下了,明日再来。

  一转眼,又一生了。

  情缠番外《刀客》完结,请期待正剧更新~

第28章 情缠(2)

  水潭边缘的深度仅到腰际,然而我被小哥一拖下去就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腰以下浸入水里的部分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来,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便垂直进水没有伤到内脏,对皮肤和关节的冲击也不小,我的衬衫太薄,被进水时的摩擦力撕的到处都是口子,蒸汽熏上来,上身的皮r_ou_红的跟煮熟的虾米似的。

  倒霉催的,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说什么我也不能在进斗前把防风外套给脱了!

  小哥一个劲的拽着我往水潭深处走,我狼狈的跟了几步,热水漫到胸口时全身的皮肤疼的实在受不了,嘴里咝咝的吸凉气,只好拉住小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惨兮兮的说:“小哥,水太烫了……”

  他转身盯了我好一会,解了我的两颗衬衫扣子,往两边一扯,看了眼被蒸的发红的皮肤,皱眉道:“怎么不早说?”

  我小声嘀咕着你也没给我时间说啊,他眼睛里的热度慢慢褪去,拖着我往岸上走,找了块水潭边的石头让我倚着坐下,又从包里翻出水壶,解开我的衬衫,拧开盖子往胸膛上淋。

  壶里装的是冷水,一下子倒在皮肤上冰的我一个激灵,咝了一声往旁边躲。小哥贴着我坐下,揽了我的肩头:“别动,水不多了,省着点用。”说完往手心里倒了些,用手往我胸口泼。

  一捧一捧的冷水浇上去,被火灼烧似的疼缓解了不少,我往他身上靠了靠,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知怎的想起在长白山他为了救我摔断手的事情,叹了口气道:“小哥,每次下斗都连累你,你身上的伤没好透,还得顾着我。”

  我本来以为他能客气两句缓解一下我的负罪感,谁料到那祖宗嗯了一声,不疼不痒的甩出一句:“习惯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心里一下子有点失落,看着他时便有些讪讪的,手指不自觉的扯了一颗衬衫扣子上线头,一下下的揪:“小哥,你以前带我下斗……烦我烦的不行吧。”

  他闻言怔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停了,抬眼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吴邪,你还记得你跟着录像带找到疗养院那次么?”

  我点点头,那次在疗养院里遇到了禁婆,也是拖赖着小哥和瞎子才跑了出来。他接着说:“你三叔嘱咐了不让你跟着,瞎子看你追过来,要关车门。”他顿了顿,定定的盯着我,黑眸里隐约浮荡着些什么。我愣了一下,想起追车时确实有人挡着车门我才有时间跳上去,不由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那一下是你挡的?”

  他没直接回答,沉着脸反问道:“你以为呢?”

  我讷讷的说我一直以为是瞎子,在蛇沼时他帮过我不少,小哥摇了摇头,把我往怀里一按,拎着水壶往我肚子上直接倒了些水,用手掌轻轻的匀开,一偏头迎上我的视线:“我嘱咐过他,我脱不开身的时候,顾着你些。”

  我觉得奇怪,想起一路上瞎子明里暗里的牵红线,忍不住问小哥他对你的事怎么这么上心,小哥想了想,淡淡道,我救过他一命,很早的事情了。

  我噢了一声,怕再掰扯出俩人下斗时我还上学那一出,就没接着问,靠着他坐着,思绪飘出三千里,只觉得现在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方式有些熟悉,回忆了一下,依稀在格尔木时定主卓玛留了文锦的口信后,我们两个也是这样坐在营地的篝火前聊天,那是闷油瓶第一次开口讲他的事情 ,他对我说,我是一个没有过去未来的人,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那时候队伍天天忙于找线索,赶路,下斗,倒是从来没有细想过我们之间的谈话,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奇妙,我们说过的话并不多,却有种奇异的默契,我似乎总能从他稀薄的只言片语里体察到他的某些情绪变化,再跟他接触时,便多了些心疼的感觉。

  所以才会说出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这样的话吧。

  我直觉我对他的感觉跟对所有人都不一样,比如胖子,我跟胖子能无数次海吹神侃,但绝对不会沉下心去揣摩他在想什么,对小哥的则不同,我似乎总能被关于他的消息牵着走,也只有他能仅凭几个字就轻易的激怒我。这种联系极其微妙,若硬要比喻,我们两个就像两棵树,从地上看离得很远,但土里扎着的根却有一部分紧紧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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