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前传之《1927旧事》完结,请期待下一本跟本君没有半毛钱关系的《藏海花》,据说吴邪和胖子在里面碰上腹泻神了,这一定是三苏便秘的缘故。
此致,敬礼!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新旧文化冲突时最有趣的x_ing格分为两类,一类多做少思,奋勇无前,身死以殉国。一类平和善良,多思少动,品x_ing高洁如松。相爱相生啊,某君深刻了……继续卖个萌,大家收藏专栏嘛,嗷嗷嗷
第53章 番外 野j-i脖子
事情是由一条野j-i脖子引起的。
黑瞎子去西北夹了趟喇嘛,顺便抓了只品相不错的野j-i脖子给解语花当礼物,可想而知花儿爷当场就炸了,但看着黑瞎子一脸期待的表情又不好当场发作。把黑瞎子打发走之后花儿爷打了个电话给吴家太子爷,言辞恳切声色俱厉,让吴邪带着他家哑巴张赶紧把蛇处理了。
为啥非得让他俩?话说这蛇惹不得动不得,惹了发脾气,杀了能把方圆数百公里的蛇都引来,平时傲娇闷s_ao懒洋洋的往Cao丛里一站,跟哑巴张似的。花儿爷怕手下被蛇毒死了,自己又脱不开身,只好拜托哑巴给黑瞎子收场,把蛇放生了去。
本来吴邪不想搀和这事,谁想到哑巴张一口答应了,原因很简单,花儿爷在数次企图用钱收买哑巴张未果后,嘴角抽搐着答应这事办成了,他就把吴家太子爷小时候干的糗事,喜欢吃的零嘴儿,挨过谁的欺负,偷偷讨好过哪家小姑娘都告诉哑巴张。花儿爷有本珍藏了二十年的日记,写的全是他家竹马的囧事。
交易就这么说定了,当然花儿爷和哑巴私下达成的协议吴家太子爷一个字儿也不知道。
三天后,哑巴张从北京抱回个玻璃盒子,决定先把野j-i脖子在家放几天。两人怕把那玩意养死,特意好吃好喝伺候着,大玻璃箱,水盆,树枝杂Cao,紫外线灯,布置的像个爬行动物宾馆。俩人窝床上看电影时那蛇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仰着脑袋,一副睨视红尘的样儿蹲在卧室一角。
野j-i脖子是什么东西?当年秒杀阿宁,吓唬哑巴张,人语六级骗太子爷骗的一点都不含糊,所以说:此物有风险,饲养须谨慎。
那几天小三爷正为他和闷油瓶早请示晚汇报的x_ing生活忧心忡忡。
“书上说两到三天一次比较科学。”
“咱俩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敛一下。”
“长期不节制对肾不好,小哥我这是替你着想。”
适时是个阳光灿烂的春天,西湖畔风光大好,狸猫忙着求偶,兔子忙着交配,哑巴张穿件蓝帽衫忙着擦刀,细长的眼睛一眯,盯着他家眉飞色舞的媳妇。
想了半天,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说定了?隔天做,一夜一次?”
“嗯。”哑巴依旧不动声色。
小三爷很满意。
“吴邪?”
“干嘛?”
“做这个星期的爱。”
话说太子爷正在喝茶,冷不丁一口水喷了出来。
“明天做下个星期的。”哑巴张的手指沿着黑金古刀刀背划过,挑衅的一抬眼皮:“自己找个本子记着透支到哪。”
“你你你你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嗯。”
“你给我出去!”
“嗯。”
阳光明媚大地春回清风徐来巫山云雨(好像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黑金古刀被扔在床头,床上的人脱了帽衫,手肘支在吴家太子爷两侧,侧脸在身下人的颈窝里轻轻的蹭。
“真不要?”
“不要。”吴邪转过脸,咬着牙。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狭长的手指在麦色皮肤上仔细划过,揉弄着胸前的小点,配合的好,指肚蹭过再细细的揉,那一点也像适应了似的迎着他的手指,稍一离开就撑着胸膛往上凑,舍不得放,相互舍不得。
呼吸有点乱。
“那我要。”哑巴张不耐烦,手指一路揉下去,在吴邪的牛仔裤拉链处停住,明明硬着。
刚待继续,卧室一角突然响起响亮的咯咯声,接着一声:“小三爷小三爷!”
床上的俩人不由抖了一下,是那野j-i脖子。吴邪趁机从张起灵的胳膊下挣出来,摸着鼻子讪讪的说:“明天还得去青海送这玩意,一早的飞机,省省体力。”
“小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床上的人光着膀子,黑发柔软的垂着,眼刀凌厉的朝那玻璃箱子刮过去,右手轻微一动。
“小三爷小三……”没声儿了,野j-i脖子被哑巴张吓得缩成一团,挺委屈。
张起灵抱着个枕头在怀里,转过身背对着吴邪,咕哝了一句,似乎是:“难受死了。”
太子爷过意不去,凑过去抱着那人,解了他的牛仔裤扣子,把手伸进去:“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心里一边嘀嘀咕咕,养这么个哑巴,真麻烦。
哑巴张推开吴邪的手,抱着枕头:“不用。”
额头抵着枕头,蜷着身子,全身肌r_ou_都绷紧了:“不喜欢算了。”感觉背后吴邪半天没动静,自己又转过头来,细长的一双桃花眼看着太子爷,也有点委屈:“吴邪,给我。”
吴邪当场就石化了,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
丫的张起灵,影帝模式又开出来了。
那人烦躁的呼了口气,内裤被吴邪褪到一半,天天惹事的命根子弹出来,燥的紧,无意识地在被子上蹭。
“你出去,别管我了。”
吴邪一直绷着的铁石心肠立刻融化了。
一副我想要我想要我就忍着让你心疼死的样儿,要闹哪出闹哪出!?
气的扑上去一扯被子:“三秒钟时间想姿势,要不换小爷来!”
哑巴张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拽过吴邪按进怀里,边亲边往下摸,手指抚上那去熟了的地方,顶进去,在柔软的内壁碾磨扩展,指节压着往里摸索。
不知碰到哪里,一声小哥合着气声就喊了出来,接着便忍不住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嗯着。
有点空虚,有点痒,心里,身子,哪里都痒,像块豆腐跌在地上,收拾不起来。
“还是想用手帮我弄?”哑巴张说。
“你他妈……”
“张起灵!”
“哑巴坤……”
“我用哪关你屁事!”有点炸毛,一低头就吻了上去,从那人的胸口吻到小腹,结实的腹肌,整个人却瘦,变着法子养活也不长r_ou_,让人不知道怎么心疼才好。吴邪枕在他身上,轻轻说:“慢点,明天一早就得起床。”。
“明早那次明早再说。”
吴邪又被他噎住了。
卧室里一时春意盎然,每次想把前戏做久一点,谁知道俩大老爷们x_ing子都急,你来我往没两下就开始进入状态,哑巴张把吴邪往身上扣着,一下下往里顶,两人坐着相拥,这个姿势进的不深,但吴邪最喜欢,全身都能缠着抱着,吻的口水都拉出了细丝。
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好去弥补这六年看得见吃不着的心焦,那时挖坟条件艰苦,同睡一个帐篷,背对背蜷着身子各自掩饰,硬的难受,半夜跑出去偷偷自渎。这丢人事两人都干过,瞒的滴水不漏,互相倒都不知道。吴邪想,亏了还想喂那哑巴吃西班牙大苍蝇,还不整死自己。
在蛇沼看闷油瓶脱衣服都看的胸闷气短。
活该一开始就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抱的更紧一点才好。
动作越来越快,前后都被那哑巴制住,舒服的腿都软了,无处发泄,一时咬他的肩,一时去含他的喉结,移下去跟胸口的墨麒麟相亲相爱。夫妻就得早请示晚汇报,牛鬼蛇神要打倒,誓死要当造反派,毛爷爷说的。
凑过来的一双眸子清明如画,吴邪仰起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唤他小哥,怕他跑了似的。
简直从第一次见开始,黑金古刀就活生生戳了他的心,从此走到哪都记挂着有个生活九级残障的闷油瓶,他要是没了,整个世界都塌了。
跑遍大江南北,为了再叫他一声小哥。
自己倒是也成长了,谁说情字只能误尽苍生?
小哥,小哥……
要- she -出来了,全身绷的紧紧的,咬着嘴唇求那哑巴快点,忍不住一个劲叫他,嘀嘀咕咕的什么勾人的话都往外冒,怎么都要不够,贪的快死了。
小哥,小哥……快点……
卧室一角忽然传来响亮的声响,野j-i脖子又不甘寂寞了:”小三爷小三爷!”
“咯咯咯咯!”
鲜红的小傲娇货在玻璃箱子里奔走腾挪,看着俩人缠在床上,互相抱着等倾颓的快感过去。吴邪的眼睛都失焦,伏在哑巴怀里喘粗气,短头发在他身上蹭的乱糟糟的,胸膛上沾着自己的白液。哑巴亲了亲他的脸,想这小土匪会炸毛会爆粗口,厉害的要命,高潮时软绵绵的,一点本事没有,有意思的紧。
又倔又固执,遇到麻烦事先不学着躲,就会视死如归,天天跟在他后头跳脚炸毛:“张起灵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懒得搭理他,说再多不如叫声小哥实在,他一抬头一脸我相信你的表情叫小哥,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