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梅花醉清歌 by:清木【完结】(64)

2019-02-16  作者|标签:清木

我轻吻上了他的泪,是咸的却令我觉得是苦涩的。

凉缓缓睁开了眼,双眸氤氲,我的心不由的悸动了。

“嘶……”凉本于动身,却被身体传来的痛感所折服了。

“很疼吗?让我看看”我着急的没等他反映过来就掀开了被子。凉光洁而修长的身躯在我面前展露无遗。

“别……没事!啊……”凉慌乱中乱动又引得身体一阵疼痛。

“别乱动,乖!我只是检查一下严不严重。”我轻柔的吻着凉清秀的眉羽。尔后凉才安静的让我检查。

“有些红肿,上点药应该就没事了”我话语间就从抽屉里拿出了药,本是凉为我准备的而今却成了给他自己用的了。凉痛苦的抓着雪白的床单,一滴滴汗水从他额间滴落。秀美的眉毛因痛苦而皱在了一起。上完药后,凉瘫软的躺在床上。我将他抱入怀中。

“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心的”我的下鄂打磨着凉的缕缕青丝。

“没事”凉淡淡的笑了笑,就是那莲花仙子也比不上他。

我沉默的抱着他,心里是万般滋味。为何你总是如斯温柔?对我没有半分怠慢。这样的你,让我怎样去报答。弱水三千,我只饮你一瓢。尽管如此,为何我还是说不出一句“我爱你”?那就让我长侍君旁,生死相随,祸福相惜

“怎么了?”凉轻柔的问道。

“没事。”我将凉抱得更紧了,赤裸的身躯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心与心相贴,每一次率动都伴随着呼吸进行。

“蝉,你的身体好冷。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凉在我肩头有些着急

“没事,我天生寒凉。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把我融化作一滩春水吧!”我说着,竟是百媚生。狭长的凤眼似乎在笑,媚惑得就是那飞燕合德也相差甚远。

凉笑了笑,温吞的唇一次又一次抚过我的唇,若即若离。

“真想立刻要了你,可拜你所赐。想也只能想而已”凉玩弄着我的发丝,嘴角是抹不去的笑意,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我墨黑的青丝间被衬得似一件精挑细琢的艺术品般精美。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谁叫你老是压我,偶尔才被我压一次”我笑道。

“这能怪我吗?只能怪蝉你技艺不佳喽!”凉戏谑的挑了挑秀眉

“是……吗?”我邪媚的一笑,吻上凉白皙光洁的玉颈,啃咬着凉凹陷的锁骨。手揽过凉的腰让他紧贴着我。

“……蝉……”凉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抚摸着他的脸庞,万般温柔的轻吻着他的眼睑。“没事的”

我将他压在身下,

“炊烟袅袅柔似香,朱楼玉宇冷作霜。小桥西边泪沾裳,无奈华灯又初上。烟花开了又谢,笙歌之后梦乡。残垣断亘独笑,往事如斯逍遥……”我的手机却不适时的响起。

“蝉,你的手机响了”凉提醒我

“恩……不管它”我撇撇嘴角,作势不理。

凉无奈的摇头,伸过手,接了电话。

“喂!我是凉,什么?好,我们立刻去”凉急速的挂了电话。

“怎么了?这么急?”我不解

“是哥,他说爸醒了”凉解释道

“真的吗?太好了,走”我起身穿好衣服,但凉那叫一个痛苦

“你还是不去了吧!我一个人去,没事的。好好休息”我吻了一下凉的额头。

“可是……”凉想说什么,但又被我看回去了

“恩,注意安全”凉轻笑,在我的心头荡漾

“爸……”我看着病床上满目呆滞的他。

他缓缓转过头来,“哥哥你是……谁?”

这尤似一个巨雷向我劈来。

“他是我的朋友,他叫刈蝉”楼岚摸着灼的头温柔的说着。

“蝉,蝉,是秋蝉吗?接近死亡却依旧坚强。”他开心的笑着,尤似一个孩童。

我甚为惊讶,原来我的名字里还有这层含义。我轻笑。

“恩,或许吧!”

“哥哥你好漂亮啊!”他高兴的冲我笑着,我从未曾见过他笑得如此真实,纯真。或许,这一切并非全然是件坏事。

“我是蝉,你就叫我蝉好吗?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笑道。

“恩恩”他高兴的点着头,像极了孩童

第六十一章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子。

“你没事干嘛去自杀啊?你死了,我和蔚怎么办?”女人愤怒的吼着自己的丈夫。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高利贷四处在找我还钱。若是不还,他们会废了我的”男人嘶心裂肺的嘶鸣着。

女人看着这个男人,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蔚站在门后,无奈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琉璃,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落雪飞花慕朝年,夜阑暮色薄炊烟。古道西风泪难前,衣香鬓影任谁怜。青丝银线自相绾,红尘种种泪满衫……”“喂!我是铭海蔚……对不起,我说过不会就定是不会,您不必多言了。琉璃在哪儿里?”蔚果断的否决着

“不必否决的那么快,你会答应的……”愆影彻尤有深意的说着

“不会的”蔚立刻关掉了手机。

蔚冲进自己的房间关掉了门。

“琉璃……我爱你,这难道有错吗?”蔚蹲在墙角默默的流着泪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要死我就和你死在一起”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嘶鸣声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变了,什么都变了……”蔚抱紧自己嘶心底里的哭喊着

“蔚,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帮我留住你爸爸好吗?蔚,我知道你最听话了,帮妈妈留住你爸爸吧!我不能没有他。蔚,蔚……”而后是一阵阵粗暴的敲门声。

蔚知道,蔚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女人患了很严重的精神病。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父亲,父亲是她的一切。可他如果帮了她,那谁有来帮助他自己呢?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门外传来了女人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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