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冲了出去,一群面相凶恶的男人拿着刀和棍子站在门口
“干什么?这还用说,当然是讨债的。钱呢?铭海叶,拿不出钱来就拿你老婆和儿子抵吧!”其中一男子审视着蔚的母亲,露出了奸淫的笑容。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一定会还的,一定会。你再给我点时间吧!”铭海叶抱着男人的腿恳求着
“还?我再给你十年你也还不出来。你的儿子和老婆长得真是国色天香,等我们哥儿几个享受完后再卖了,说不定还可以抵债”男人笑着替开了铭海叶
“叶,叶。你没事吧?”女人焦急的抱着铭海叶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定能还你们钱。若是还不了,到时随你们”蔚坚决的说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成天只懂打架的他
“哦……是吗?那好吧!记住你说的话!我们走”随着话音的消失,那群人也里开了。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你怎么能这样?你还你拿什么去还!一个亿你以为很少吗?”铭海叶吼道
“我自有办法,用不着你担心,自己欠下的债却只能靠别人还,当初你抛下我和我妈,仗着自己有钱就和别的女人鬼混。等到大祸临头了,才知道你原来还有妻儿。做男人做到你这种地步还真是可悲”蔚冷笑,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向外走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不要脸的勾当。竟然和男人交往,简直是丢尽了我的脸。”铭海叶发疯似的冲蔚的背影吼着
“我不要脸?铭海叶,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妈,我会帮你收拾这烂摊子。你想都不要想。我和谁交往与你无半点关系,至于丢你的脸更是无稽之谈。我爱他,不是爱你”蔚留下一抹淡然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琉璃,我们没有错。对吧?
阳光折射入房间,风轻柔的吹着。
“蝉,组织里有任务,我要去印度一个月左右。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凉抚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
“一个月啊?”我喃喃自语着
“恩,你会想我吗?”凉温柔的看着我,纯粹的只是在找寻一个答案,一个关于我的答案
“我会想你的身体”我妖娆的一笑,吻上了他的薄唇。
思念?我害怕这种感觉,像是一不小心跌入深谷一般。等待?我讨厌等待,你永远不知道尽头在何处。
“我是新来的实习总经理秘书”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半分卑微之意
“你是众多人中唯一敢直视我的人,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冰冷的眼眸中透出笑意。
“刈蝉”我淡漠的回答着他
“刈蝉?难道……应该不是。我是骆梵,在我手下做事就必须做到不出半分错误,做不到的话……”他冷冽的看向我
“不会出现这种事的”我傲然的看着他。
“希望如你所说,去准备一下等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他命令道
“是”我关上门离开了。
“刈蝉吗?看来会很有趣”骆梵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好帅啊!诶诶!觉不觉得他好像伯爵啊?”
“恩,不过伯爵的脸上没有伤啊!而且伯爵很温柔,很爱笑。而他的脸,他好冷漠哦!应该不是吧!”
“啊……太帅了,不知道他有没女朋友”
“是啊,是啊”
一路上的议论声不断,刺耳得难听
“听说他是骆经理的秘书,能行吗?”
“不知道,骆经理虽然很帅但是太恐怖了,一周内辞掉了十一个秘书。也没多少人再敢做他的秘书了。两座冰山相撞了。”
“真……真漂亮啊!是他的话,是男人也无所谓吧”
“恩恩”
女人们发发花痴也就罢了,可连这里的男人们也都发了痴。
残阳冷如血,风声欲张扬。箫音几回空度,终将年华虚诉。无奈又是一年朝暮,梦里几番往顾。
第六十二章
花开了又谢,潮满了又落,风吹了又息。你走了何时才归?
柠檬草的香味,染了我一身。躺在有你味道的床上,思念已成为一种习惯。失眠,胃疼,原来还在。可又有谁还会如你一般与我常伴。
“刈秘书早上好”
一路上冲我问好的人多不胜数,我却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好帅啊!”
“能做他的女朋友我死都愿意”
“对啊!对啊”
你们想死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愚人呐愚人。
“骆经理,这是企划书,这是今天开会的资料。还有您傍晚和亭舍公司的总裁有一个饭局”我一丝不苟的说着
“这些都是你昨天晚上做的?”他的眉羽皱在了一起
“是”我回答道
他把东西放好,看着我,冷冽的眼眸里透着寒意。
“让你当我的秘书好像太屈才了,你有如此实力,想必也不甘愿在我之下吧?”他端详着我,似乎想将我看透
“骆经理过讲了,我不过是个大学还未毕业的实习生而已。”我轻描淡写
“是吗?你,不可不防。不过,你总能出乎我的意料。我决定,你毕业后任你为正式的我的专属秘书。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骆梵分明是话中有话,但聪明人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定当不负骆经理的信任”我自是做做面子而已。
“丰总,不知意下如何?”骆梵询问着
“能和青月集团合作是我的荣幸”丰总端起酒杯敬骆梵,但他的眼就未离开过我
自然骆梵也是看出他对我有意思。
“不知道,这位可否赏脸喝一杯?”男人看着我露出了笑意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接过酒一口喝完,那男人完全傻了。酒,是个好东西。
一场饭局后,那该死的男人灌了我不少酒。他最终是醉了,我面色绯红,我将西装里衬衣的钮扣解开了两颗。
“走吧!”我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骆梵手快,一把将我抱住。
“谢谢……”我站好,撇开他的手,离开了
骆梵有些失神,他不知道这世间还能有人比那个人还要媚惑还要倔强的存在,手中细腻而冰冷的触感还在,他有些怕了。怕这个人同那个人一样在不禁意间让自己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