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刚要反驳,听到童演低声说:“为朋友,偷看考卷?谁给你的胆子?”
童演一把把他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拽了下来,掐了他大腿一下:“什么朋友?教了你偷看考卷?”
叶离不想跟他仔细说,他答应了阿骨,就要对乐乐负责,一点风险都不能有。这是承诺,他潜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弥补,弥补他的室友对阿骨的亏欠,虽然这二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坐你旁边的?”童演一边问,一边咬他的耳朵。
叶离没说话,童演也就没再问,手上的动作迅速坚决。很快叶离的右腿被脱光了,连袜子都没了,光着脚踩在地上。
童演膝盖一分,他的双腿被劈成了一字。他低头见自己这个刺眼的姿势,裤子全都堆到了一侧腿上,一边穿戴整齐,一边一丝`不挂。
童演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在他胸前捏了几下,他的r-u`头硬了,下面也是,哼了一声:“不给看……就算了,还……耍流氓。”
“我对我老婆耍流氓,天经地义。”童演双手都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覆在他y-in`茎上,另一只手在他屁股的沟壑里揉。叶离扭着上身,回头骂道:“你……流氓老师!强`j-ian学生!”
童演没说话,用手指在他后面捅了几下,将他屁股一托,猛地按到自己的x_ing`器上。
“疼!你混蛋!”叶离用手肘杵他的胸口,这下着实不轻。童演空出了手,将他双臂勒紧,搬着他下巴吻了上去。
叶离觉得他被恶魔附体了,他呼吸都费劲,到后面一直被迫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呜呜地哼,开始像反抗,后来像求饶。腰也软了,身体热乎乎地贴在童演身上。
童演放开他,开始托着他的腰抽`c-h-a。他被结结实实地顶了几下,身上渐渐有了感觉。那东西无论尺寸和硬度都让他里面没法阻挡,破竹似的冲破紧紧包裹的软r_ou_楔进来,很快就畅通无阻了。
他把头仰在童演肩膀上,那只露在外面的脚点着,脚掌着地,随着一起一伏。
办公室很静,他和童演交`合处的声音十分刺耳。
桌上的电脑屏幕是万年不变的屏保。窗台上三年前他搬来的红掌长了一茬又一茬,从没败过。
他在这里从来是小心翼翼,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童演的威严在这里最盛,骂过他论文乱抄,给他讲过怎么当班长,分析过无数的科学真理。他对他所有的崇拜和依赖都从这里生根。在昨天,童演还是铜墙铁壁,遥不可及,他傻乎乎地端着一盒樱桃,从城北送到这递给他,从没想过生长在Y城的童演,可能早把这种此地特有的水果吃腻了。
是啊,童演就不爱吃水果,叶离印象里从没见过他吃。
他双腿大张地坐在他老师的腿上,后面吞着他的东西,他突然明白,童演那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是爱的时候,童演就猜到了。
他还是太嫩了,像只试探主人底线的猫。
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叶离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快感叠加,由不得他再想别的。
“嗯……”
“别叫。”童演在耳边小声说,“童老师好用么?你测评一下?”
叶离感觉自己瞬间被巨浪推到空中,无法自控地“呜呜”呻吟。他在意识里翻了个跟头,失重般地又跌入水底。白光一闪,心脏骤停,身体也失去了知觉。
裤子堆在他一只脚边,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冰凉,大腿分的太久,僵硬得没法动弹。童演见他s_h_è 完,全身散了架似的,索x_ing抱着他小腹站起身。
叶离被重重地压在童演的办公桌上,他趴上去的时候手被桌上的笔划了一道印子。童演填了一半的什么表格被他压皱了。他还没来得及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推开,童演就再次c-h-a了进来。
桌子有点矮,叶离撅着屁股,被捅到了最深处。全身从里到外都是软的,屁股上出了不少汗水,两人一下下碰撞,声音更清脆有力。
他全身都靠桌子支撑,桌子边硌得他腿疼,童演每下都要将他戳穿似的,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扭头说:“你……快点。”
童演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着头,下`身在他高耸的屁股里冲刺。
第80章
进了考试周,叶离带着乐乐复习了两次。乐乐盯着电路图一头雾水,听叶离讲到口干舌燥,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嗯嗯啊啊地应和。叶离发现他其实是一种懒,懒得动脑子。后来他只能尽量给他押题,把自己领悟的考试技巧告诉他。
考试那天,叶离拿着卷子,就感觉不太妙。前两题童演没改,还是原来那两道,但拿到这两题的分也是杯水车薪。后面的题考得太活了,还有一道是给了个项目实例,让自己选择合适的传感器,搭一个模型。
叶离叹了口气,看来他跟童演说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不但没听进去,还变本加厉地提了难度。
考完试他问乐乐考得怎么样,乐乐说了句“不好”,然后反倒安慰起他来,说没过补考就是了,补考还能不让他过了?
他考完了剩下的几门课,和肖蒙那边的毕设弄了个开题报告,下学期才会全职做。一月的第一个周末,童演忽然说要回父母家,非要拉着他去。
出租车上,叶离正犹豫着要不要问问乐乐的考试成绩,结果童演说:“我跟他俩说今天会带男朋友回去。”
“什么?”叶离吃了一惊,“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晚了?”
叶离没说话,看童演手指一直在腿上敲,想他也有些紧张,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没。”叶离说,“买点什么东西呢?”
童演说:“不用买。”
“那不好吧。”
老太太开门的时候,看见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的叶离,惊得说不出话,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儿子,又不可思议地往楼道拐角望了望,确定跟着儿子来的只有这一个人。
“这不是……叶离么?”
童演叫了声“妈”,对叶离说:“进来吧。”
这第二次见面,气氛远没有上次轻松。老头老太太处于深深的惊愕之中,一个劲地使眼色想把儿子叫来单独问清楚。童演好像没看到一样,进了门先把叶离让到客厅坐了,然后破天荒地拿了杯子沏茶。
“你们这饮水机怎么不用呢?”童演抱怨。
“我和你爸喝不了多少水,时间长了也不卫生,直接烧自来水就挺好。”
“茶叶呢?”童演又问。
老爷子一看这架势,赶紧对老伴儿说:“你去弄。”
叶离本来就坐如针毡,一听这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我不渴,不用弄了。”
“你俩坐。”老太太跑到厨房,端了两杯茶过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童演在家里的地位,饭来张口、说一不二的那种。叶离心想,得亏他没长歪,不然这样宠,长大了犯浑老头老太太也管不了了。然后他象征x_ing地喝了一口茶,又想,童演可不就是“长歪”了么?孩子还是不能宠。
这回,叶离仍旧想跟上次一样去帮老太太做饭,是绝对没可能了。两个老人虽然身体不错,但也是长辈。叶离什么时候这样坦然自若地让他妈一个人在厨房做饭的?他弟弟还可以,他是肯定不会的。
可童演坐得十分踏实,打开电视,一个个频道地换台。
过了会儿,老太太在厨房喊:“童演,过来。”
叶离站起来说:“我去帮忙吧。”
“你坐着。”童演抓了一把瓜子,走进厨房。
厨房不大,他一进去,老太太就跟老爷子说:“你去陪下客人。”
叶离在客厅和童演爸爸尴尬地聊天的时候,厨房里的两人正进行着简短却信息量巨大的对话。
“这……是你带回来的……对象?”老太太小声问。
童演靠在墙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嗯。”
“这不是你学生吗?”
“是。”
“学生你也……?”老太太不可思议地问,“他属什么的?”
“虎。”
老太太一听,拿手里的芹菜狠狠地抽了儿子一下:“比你小一轮!他还是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童演问,“再说,快22了,都能结婚了。”
“你……”老太太看了眼客厅,见叶离小心翼翼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屁股只沾了个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你当老师的,哪有找学生的?”
“怎么不能找学生?”
“恩师如父,知道吗?”老太太这会儿甚至开始后悔自己把儿子养坏了,“你是老师,他是学生。他那么老实,可不你说什么他都得听着?你这不是……占学生便宜吗?这点道理你不懂?”
童演一声不吭,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着。
“再说,你同事和学生怎么看你?人孩子他妈能答应?”
童演听到这最后一句,想了想说:“已经住在一起了。答不答应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