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这段幸福的暗恋短暂的相见持续了约有两年多以后,我们的袁狐狸终于在某次出任务前例行的电话报备中有幸沐浴了某老虎怒火的洗礼。
“你他妈能不能别每回出任务前都一通电话打过来,跟他妈交待遗言似的!有命回来再打!”
电话撩得干脆利落,袁朗除了第一声的“喂”,便只能半张着嘴发呆。
直到断线的“嘟嘟”声空响了半日,才愣愣的挂上电话,却怎么也挥不去不知何时升腾起来的莫名期待。
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前脚将那帮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毒贩摁巴摁巴捆巴捆巴往上一交,后脚便空投回老A,连铁队的面都没来得及见,就直奔电话而去。
“喂,我找高副营长……野外训练?明天才回来……好吧。”
郁闷的挂上电话,袁朗一回头就看见铁队斜靠在自己办公室大门的门框上,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春暖花开。
“铁头儿,我明天——”
“没假!上次的报告要重写,这次的报告要新写,下次的报告要预写,还有,我要你亲、自、来、写,明天交给我。反正看你精神这么旺盛,一定没问题。”
“铁头儿……”
“就这样,不作讨论。”
02
第二天。
老A三中队长办公室。
重写的新写的预写的报告全部写好,袁朗用力揉了揉自己那比国宝还国宝的两个大黑眼圈,一连气打了好几个哈欠,却依然觉得两眼干涩并伴着微微的刺痛。
苦笑了一下,命苦的老A队长一边用力揉按僵硬的肩部肌r_ou_,一边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拉开窗帘。
阳光直直的罩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身心舒畅。
袁朗回过头看看显示屏上的时钟:两点二十五。
原来都已经中午了,难怪太阳这么大。
……高城,也不知道回去没有。
不知不觉陷入沉思,袁朗习惯x_ing的皱起眉,思绪飘远,手指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爬上了旁边的电话机。
利落的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直到耳边响起了陌生人沙沙的询问,袁老A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啊?噢,我……找师侦营高副营长……出去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