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乖宝。”谭纪平叫了一遍又一遍。
谭笑就眨眨眼睛以示回应,小模样看得谭纪平心花怒放。
他有意和谭笑多说话,不过又惦记着谭笑的伤,觉得不能拖,便看着谭笑的眼睛叮嘱他两遍不能下床,之后去浴室放水,接着去找到外伤药。
急救箱压在书房靠近窗户那排书架的最底层,谭笑在那一层上画了个大红十字架,很容易看见。
谭纪平搬着急救箱回来,给谭笑翻了个身,有心无杂念地擦药。
等他擦完,给谭笑翻过来。谭笑一下子攥住被角,一双桃花眼轻轻地扇,睫毛颤动,眼角眉梢都带着小勾子。眼神却很无辜,不太敢说话的模样。
“怎么了?”谭纪平脱掉他的裤子,被子底下的谭笑被剥得干净,只剩一条白色内裤。
有了之前在帝都国色厕所里的对话,谭纪平不敢确定谭笑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他略带忐忑,怕谭笑这时候推开他。
“笑笑?”
“难受。”谭笑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看着谭纪平。
难受?
谭纪平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背,想着是不是那一摔。
“是不是痛?我去拿药,一会儿洗完澡擦……”
谭纪平话还没说完,谭笑的手缩回被子里,划拉几下,找到谭纪平的,摁在自己难受的地方。
眼神期待,裹着些许嗔娇。
谭纪平:“……”
“笑笑……”他费力地吞咽口水,手底下硬挺的触感他熟。
谭笑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谭纪平脑子一轰。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应该会有个车……晚安呀安~~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完整版移步微博)
对于x_ing事而言,男x_ing获得的快感远比女x_ing要容易,如果是和心爱的人,那么心理上的快感可以使生理上的快感成倍叠加。
谭纪平觉得自己疯了,他光是这么看着谭笑,心理上的满足就冲破了头脑。
谭笑在床上是个妖孽。
他有着淡然的x_ing子,娇矜的生活,在床上却放得很开。谭笑理解并忠于自己的欲望,他从不刻意去压制,就像他喜欢一个人,从不刻意藏着,那么□□裸的,看着那个人的眼睛会发光。在这一点上,谭笑诚实得十分可爱。
……
谭笑骨架生很好看,宽肩窄腰,两条腿又长又直,动情的时候会要人命一样松垮垮地缠着身上人的腰腹,唇瓣微张,能看到里头诱人的小舌,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欲语还休,说不出的勾人。
……谭笑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发出一声舒坦的低吟。
谭纪平强打着精神,在掀开被子之前把空调温度再调高了些。
谭纪平脱了衣服外套,俯身撑在谭笑脸颊边,“乖宝。”
“啧。”
谭笑睫毛颤动,掀起一半眼睑,怪嗔瞥一眼谭纪平,抱怨他的突然离去。
谭纪平得了首肯,不再废话……亲吻如狂风骤雨。
谭笑口干舌燥,他抱着谭纪平的脑袋,竭力汲取他口中的水分,像一颗干涸已久的树苗,终于迎来雨露。
……(夫夫相亲这样那样过后,大谭的想做坏事)
谭笑突然呜咽着哭了声。
_……出、出去!好疼!
谭纪平一下子惊醒,连火气也瘫软了大半。
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
突然到谭纪平自己也没想到。
……
那天下着小雨,丁梦晴葬礼结束后,谭纪平心烦意乱,他刻意避开谭笑,一边不相信,一边被迫相信着。
他回到星辉娱乐那天下午,听谭明辉说谭笑在这里,和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做他的节目。
谭纪平说不清是什么心情,酸苦涩艰的东西塞着他的脑子,他放下所有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谭笑专用的直播室走去。
这条路谭纪平走过无数遍,第一次觉得这里寂得嚇人,长得心凉。他几乎每走一步,脑海里就蹦出一个问题。
他在干什么?
他有没有哭?
他后悔了吗?
他想我了没?
他难不难过?
那条路又长,又窄,越走越偏僻,最后连光线都不清不楚。
因为保护谭笑,谭笑的直播室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
这里不会有人经过,不会有人看见。
谭纪平心底明了。
谭纪平帮他挑选直播室的时候没想过有那么一天,直播室的隐蔽x_ing会成为他兽行的借口之一。
谭笑不曾发觉他的到来,很投入地播音。
谭笑录音进入状态,表情神态和平时不一样,有一股认真的干劲儿,沉黑色的西装包裹着鲜美的r_ou_体。隔着厚厚的玻璃,站在门口的谭纪平听不到谭笑在说什么。
谭笑拿着他的浅灰色笔记本,偶尔动动笔,眼睑低垂,言笑晏晏。看起来一如平常,没有不适,也没有哀痛。
那么风轻云淡。
他就那么笃定自己原谅他,会来找他吗?
他怎么敢在这里?他怎么还敢来?
他怎么敢那么若无其事的,坐在那个用鲜血换来的位置上。
谭纪平握紧了拳头,危险地半眯起眼睛。
人常说有得有失,谭笑有着旁人学不来的温润淡漠,让他何事看起来都胸有成竹,这在工作学习中固然是好,但在这一刻,在他爱人眼中,在愤恨的催化剂下,这份胸有成竹恰到好处的淡漠就变了味道。
谭笑看见谭纪平的时候惊慌站起,连耳机都忘了摘下。
他连续几天没有见过谭纪平,他张嘴想叫他,纪平二字还未出口,就被y-in冷着一张脸的谭纪平粗鲁抱起,摁坐在调音台上,谭纪平冷漠地扯下他的裤子。
那时候还不凉,但臀r_ou_贴上冰冷的金属台面还是让谭笑抖了一抖。
谭笑略感不安,他撑着两侧,想好好看看他日思夜想的人,眼里蓄满了泪。
谭纪平不给他这样缠绵的心思机会。
……
谭笑霎时痛哭又陡然咬下嘴唇,不让痛吟出口。他难受地昂着脖子,双手攀上谭纪平的肩膀,手指用力绞着他的衣服,疼得差点把衣服抓破。
他费力喘息,眼角落下泪来。
“录音……我在……停……”
谭笑推了推谭纪平的肩膀,谭纪平抓住他的手反拧到他身后,眼神要吃人一样狠厉。
谭笑被迫仰头看他,眸子里只余下痛楚。
“……痛……阿、呃……平……啊!”
“我在录音……你等……等等!”
“……出、出去!好疼!”
就是要让你疼!
你为什么不疼!
疼就你就记着!
记着我给你的疼!记好了!
谭笑忍着剧痛,把嘴唇都咬破了,只睁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谭纪平。
谭纪平不忍心看,把他压进怀里,不再看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孔。
谭笑知道谭纪平的怒气从哪里来,也知道,谭纪平愿意见他,说明他心软了。
他准备原谅他了。
若不是真的太疼了,谭笑真的很想笑一笑。
他再接再厉道:
“如果……如果,呃!啊……呜,做完这一场,你能,原谅,我……”
“纪,平……原谅我……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呃嗯!”
原谅?
谭纪平闭上眼睛,他也哭了。
好……好!
“我原谅你——”谭纪平说,“只要你不求饶,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好,你只管……来——啊——”
“你求我啊。”
“求我放过你,我也会给你钱。”
“你求我啊!!”
谭笑那天没有再求饶。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谭纪平又“出差”了。
他受的伤被人照料好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星辉娱乐,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谭纪平亲手给的希望,又亲手灭了他的希望。
谭纪平强_暴完谭笑就后悔了。
他把谭笑送回家,给他洗澡换衣服。
谭笑疼得昏迷都昏不安稳,上药的时候下意识躲开和抽泣。
谭纪平心惊r_ou_跳,抱着他,哄他,轻柔地擦拭他的伤口。
只有谭笑昏迷的时候他敢放肆地对他好。
谭笑清醒……他想到谭笑清醒,心惊r_ou_跳。
他马上叫蒙林定了去瑞士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