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抓着我的手不放!”
“哈,到这里当然就是玩的,又不是谈公事,连你的手都不能碰,那怎么玩?”
“我没看出这里有什么是可以玩的,只看到一群疯子!”林沫毫不客气。他不认为和希安的合作会成功。所以他也不必考虑怎么让太子爷开心,气死他最好。
“真是一只东方刺猬!”希安竟笑了,双目放光,“那你想怎么玩?”
“没兴趣。让你看到我来过了!我们公司并没有不给你面子!现在,我要走了。”
林沫转身就走,忽然感觉身后生风,不及反应,已被希安从背后抱住。
“你们公司真的很会训练公关人员啊。这脾气我太喜欢了!”
“放开手!我不是公关!你听好了!我是市场部的总裁助理!不是随便让你玩的棋子!”这话多么讽刺,林沫说出口时只觉得心头巨痛,他怎么会不是棋子?
若不是你们这些喜欢玩乐别人家伙,又怎么会让我的尊严沦丧!
林沫挣脱希安,抬起一脚把他踹倒,希安未防备林沫会如此凶狠,昂面摔倒在沙发上,林沫上前又踹了一脚,心里依然不解恨。
正想再踹,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扑上来将他抓住。抬手抬脚将他托去后面的一个房间。
希安随后跟进来,
林沫立即感觉事态不妙,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后悔。
果然,希安打量了他片刻,挥了挥手,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林沫面前,把林沫的衣服一把撕开。衬衫的扭扣瞬间四处飞溅,秀色可餐的风景露了出来。
“混蛋!”林沫只有嘴还能派上用场,“希安!你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希安笑了起来,他走到林沫面前打量,伸出一根手指,在林沫身上捅了一下,“我在碰你呢,你怎么杀我!”
“你!”
希安又继续捅,后来他干脆取了一根羽毛,去搔林沫的腋下。
“你小子难道真是冰做的,怎么这都不笑出来。”
林沫不出声,只是愤怒地瞪着他,脸涨的痛红。
借希安停顿的空档,林沫说:“靠一帮保镖控制我,你就这么没用!”
希安惊奇之极:“你这个东方冰人,长的这么单薄,这样细皮嫩肉,我一只手就能制服你。敢和我叫嚣,难道还能真有什么所谓的中国功夫不成。”他一挥手,那些保镖都退出去。
林沫有了自由,跳起来夺路而逃,被希安抓住,没折腾几下,便被死死按在沙发上。
力气终是不如这个吃牛排长大的欧洲人。林沫无计可施:“你要是敢用强的!你一定活不过明天!我会杀了你!”
“用强?我还真没试过用强的滋味,说来,送上门的都玩不过来。”
“呸!”
“喂,我可是名门旺族。我想玩你,你应该受宠若惊才对吧。”
这话正戳中林沫的痛处,他发疯一样把希安掀倒。
“有钱怎么样?名门又怎么样?就可以把别人都看成是卑贱的?就可以随便羞辱别人?被你们喜欢就应该象是上天的恩赐吗?如果不是这样的出身!难道你们会不卑贱,会不向强权妥协?还能一直坚持这狗屁不通的自尊?!正是你们这些有钱的杂种,逼迫的我无路可走,只能变得和你们一样肮脏!”
希安听的发呆:“你这是在骂我?我还没对你做什么?”
“骂你一点也不会错!”
希安竟不生气,他思索了片刻,露出讨好的笑脸:“我向你道歉好吗?我不再侵犯你,我发誓,以后绝对尊重你!”
林沫直直地瞪着他,等着他继续玩花样。
“而你也不要再当我是敌人,好吗?让我们从现在开始,象是朋友一样地对话。”
林沫虽然正在气愤的劲头上,但也知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凡事应当适可而止,有台阶就应当赶紧借机退下去。
他缓和了一下情绪,点了点头。
第22章 一点即燃
永远不会知道
有钱人的怪癖,有多么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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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被骂了一顿,林沫觉得备受羞辱
而希安,却仿佛如沐春风。
林沫真的感受到了尊重,希安派人去取了一件新的衬衣,赔偿给林沫。并带他上了一层楼,远离疯狂喧哗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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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阳台上坐,怎么样?”希安取了两杯酒,招呼着林沫。
阳台望出去的夜景很美,微风吹过来,让林沫冷静不少。他不过是因为谭侃侃啊。结果却是由希安来承受一场内心的痛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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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的躲椅,和希安一人一张,分坐阳台两边。
希安挑起话题:“你爱的那个人怎么样?对我讲讲。”
“死了!”
哦?希安感兴趣地望向他:“哦!我想我明白了,他让你伤心了?一定是这样!所以你才会用那些难听的话来骂我?让我猜猜,你爱的这个人,和我身份差不多,也高高在上,这伤了你的自尊?”
林沫惊诧地望着他。
“我猜的一定对吧。我在哈佛拿了四年奖学金,我智商很高的。我知道你一定是这种情况。”
又是一个自许智商很高的人吗?林沫嗤之以鼻,对希安的话更是不置可否。
“美人,你很能吸引我也注定会吸引他,不只因为你引人欲望,也因为你很个- xing -!”
林沫烦燥地摇了摇,这样的强烈反抗,他还是第一次,别人的看法不可能和希安相同的。
“别自我否定,我可以给你出主意,让你抓住那个和我差不多的人。记住,要剥去他与生俱来的傲气,最起码让他在你这里要妥协。在他爱你的时候,不要让他立即得逞,让他发疯!”
林沫并未发现自己何时已经开始专注地听希安在讲。
可惜希安还未待说出更多,林沫的手机就惊天动地响起来。他急忙就接。这个铃声是为谭侃侃专门设制的。
接起来又后悔,为什么还要接他电话的!
“林沫。”谭侃侃只说了一个名字,竟就沉默。
等了片刻不见下文,林沫反问:“还要说什么!你说的还不够彻底?”他本以为自己的声音会是愤怒的,但怎么听起来却很软。
“对不起。”
对不起?林沫愣住。谭侃侃竟在向他道歉。
不知什么原因他又很想哭。真是奇怪了,他认为我的眼泪都是表演呢,还要哭什么!
恍然有些熟悉而又相似的感觉。
他们相识时的第一次对白也是这样的吧。在那个嘉年华会的晚上。
‘那么多人面前,你为什么不和我握手呢?’
‘对不起。’
他当时也是立即就说对不起么?我也立即就原谅了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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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突然,我太激动。不该对你讲那样的话。”
“唔。”
“有时,不知道什么原故,我总想去伤害你。你本来都是毫不相干……”
“没什么了,说清楚就没什么了。”原谅的话就这样讲了出来,连大脑都没有经过,林沫发现他的心就这样又活过来了。被伤害的痛也被忘记。
耳中忽然听到希安亲密之极的声音:“林沫,亲爱的,不要再接电话,快来,我等不急了……”
林沫慌张地按掉手机,愤怒地望着希安:“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啊,刺激他。”
“你会让他误会我的!”
“就要让他知道危机。”
“他已经觉得我够下贱了,你还要让他怎样看我!”林沫气愤地站起来,“我没法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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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辆车急匆匆地返回总部大楼。冲进电梯。
在按楼层按钮时,他迟疑了。
我这是在做什么?
要去找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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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犹豫,他最后按了自己那一层的按钮。
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不断上升的指示灯,在就要越过谭侃侃那一层时,林沫忽然出手按了下去。电梯很快停住。打开。
眼前是一条安静的走廊。我难道不可以来散步吗?有必要非要找什么理由。
他走进走廊中,一步一步向前。
也许他并不在房间呢?
那么,在他的楼层呆上片刻也好。也许还能闻到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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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朵贴在谭侃侃房门上听了好一会儿,里面似乎真的没人。视线移到门铃的按钮上,真是奇怪,为什么有人会用胶带将门铃按钮封住。廖总裁那晚说的没错呢。
想起那晚,林沫立即开始激动,他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子前站立,望着外面的夜空,回想着当时缠绵的甜蜜。立即感觉到此时的饥渴。
他的第一次是我的。哈,是我的!他笑弯了腰。
“棒极了!老天你对我还不赖!”他对着天空大声地去喊。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