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人当的种种正义思想困扰,看著底下正打的热火朝天的人,心中暗道:这架打下
来得损坏多少东西损失多少钱财啊?再加上医药费,精神损失等等等等。
我的眼力算好了,但屋顶很高,我看君商和师弟跑来跑去难舍难分的打著,渐渐有
些眼晕。这两个,风格不同,功夫程度却差不多,跑得又那麽快,很多招式都看不清
楚就刷的晃眼而过。
君商那边的人武功素质略好 ,但这毕竟是水清浅的底盘,所以,综合一下,大家势
力差不多,谁也讨不得什麽便宜。
我本来都打算点根香数数什麽时候能大家都两败惧伤倒地呼呼喘气,结果就想了一
下下,还没付诸实践,就有个不长眼的家夥朝我扔箭过来。
看来我置身事外看热闹惹到别人了。
我也没办法不是?我功夫又不行,十个我都不够你们杀啊!
又一见东西飞来,居然是个匕首!
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偏偏那匕首还见鬼的,又快又准又狠。
血滴飞溅,伴随著我凄厉的惨叫声。
下一可被圈入一个温暖怀抱。
惨叫的余音未绝,我被抱著沿屋顶滚了几圈。
血流到黑色的衣服上,渗透,隐没。
“师兄,不哭。不疼的。”
“当然不疼!”我怎麽会哭?我怎麽会哭呢?我是很怕疼的,一疼我就受不了。所
以至今武功平平。怎麽会哭呢?匕首扎在你身上,疼的不是我,我为什麽要哭?
匕首已经拔掉,开始发紫的伤口触目惊心。上面,竟然是带毒的。
接连几发,刀刀瞄准我和师弟。
“王八蛋!”口不择言地骂人,顺手抄起师弟腰侧的锦袋,用力一撕,粉末扬扬洒
洒非想四周。
一直冷眼看著一切的君商突然出声:“小心有毒!”
已经来不及了。
大风吹起,老天都来帮忙。
乒乒乓乓的兵器落地声,人与地面相撞声。
不到片刻,已倒下去了大半,剩下的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浪费了。”
“没关系。”师弟笑著,眉眼微弯,似乎有温柔宠溺的味道。
君商高傲地看著我们,眼里是二月霜寒。“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谄颜媚笑,一点男儿风度都没有。“交换解药。”
“没带身上。让他去君家管事处拿。”
一瓶药迎风飘洒,量不大,范围不小,除了师弟那边的人,君家那边不会只有一个人中招吧?
“师弟,你赚到了。”一个人换那麽多人的份,师弟比较值钱。
水清浅苦笑。
君商似乎没明白。
“好了。你知道怎麽配解药吧?”
点头。水清浅还是我师弟,虽然师兄我目前混得还比较丢脸,好歹也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啊,也差不到哪去是吧。
“今天到此为止。跟我回家。”
我抬头看水清浅,眼里有些犹豫。
“你走吧,只是小伤。”眼帘轻轻合上,只看得见微动的睫毛。
抬脚,又放下。
那匕首,原本是冲著我来的。
君商走向我,拉住我的手,硬生生将我拖著走。
这样就结束了?
当然没有。
君商绷著个脸,看我念草药名和搭配比例。那药只是药效迅速,伤害不大,遇到突袭可以让敌人酸软疼痛个两三天罢了
。
“不会写字?”
你以为我连写个字都想偷懒吗?你不知道我勤劳得都可以被授予劳动模范奖章吗?别人睡觉了,我却还在辛苦工作,容
易麽我?
“不会。”写了也没人看得懂,跟不会也没差。(师弟:我不是人吗? 许玉: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不知道你教一个月
我的字都难看得成型了,怎麽改? 某:自己笨不要怪别人。)
有几秒一室的沈静。君商很镇定地看著我。
“文盲也不是很丢脸的事吧?是不是我看起来就很博学,不识字很糟蹋人才?”
没人笑。
一群没有幽默细胞的家夥。
配完解药,天色已暗。
关起门来就是要算帐的意思。
“我说...”我被看起来吓人的力道轻轻丢到床上。
君商其实是个头脑简单内心呆板的人,每次生气发火就把我往床上扔,我“哎呀呀”叫地老大声,面上皱成一团,但真
的是一点也不痛,所以每次都很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会再让你见他了。”
他恶狠狠地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谁?”
“给我装傻?”君商危险地眯起眼角。
为什麽我还有心情看著他的眉目想他笑起来冷媚的模样。
“他碰你哪里了?”
越来越近的脸和身体,快掉冰窟里的声音,让人禁不住地颤了一下。
“你想干嘛?”
不要扯我腰带。
没看清他怎麽缠的,我的手就让绑住了。黑色的绸带紧紧缠绕住双手,挣不开,你不会打了死结吧?解不开就只好用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