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饲养
原来他是不想拿,直接把钱还给我,说一千他直接给我,不稀罕我这1000,他还差点想要直接划1万,被我按住了。
我回去用手机打开软件,看了半天股情况,也依然没找到心仪的。
系统哈欠连连:【就算你是未来人,你才只有一千,不能投大的项目,不大的项目曝光率不高,你没道理能把每天的小行情记得那么清楚吧。】
【我大学就是在外国学的这个,行情分析师,每天我都看欧市很多行情,大概走向我记得五成。】
说着我愣住了,看着一个小公司名字。
我有些震惊:“文世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这个公司,居然现在就有了?”
【哪个意思?】
【这个公司末日前是生物界攀升极快的公司,攀上了美国生物领军集团SIN,提供了不少技术给当时的SIN。】
世界各个大动向都能让股市动荡,我都每个月的大动向都很清楚。
【那就直接买这个得了。】
我摇头:【他们下一年2月份才突然兴起,听说之前是个小公司,也不晓得突然多这么多多钱……】
我愣住,文世,沈曜文,而且沈曜文居然开始研究起我的病例……
再算算日子,沈曜文借钱最狠的时候,不恰恰是这2月份前3个月吗。
我看向地下室方向,许久才出声:“系统,你是对的,曜文,或多或少或许跟末世确实有关系。”
系统问我啥意思,我还没确定,决定不告诉他,通过这些日子我发现了,只要无意识忽视掉系统,他就没法读心了。
我记忆力不错,而且行情是有规律可循的,大概日子可以推敲出来。
第一天,我用一千全买了一家公司300股。第三天中午,这家美容公司大升三倍,我手里的一千成了三千。当天下午我又入股了另外一家,三千倒腾到了六千多。这是过几周会请过父亲开开业典礼的美容连锁中心,刚上市,我爸对这家有投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下手更为坚定。
沈曜文最近我都没见过他,似乎消失不见了。几天没见他,我也挺寂寞的,好不容易重新跟他相见,我当然想要天天跟他混一起,最好是混床上……
这彻底没法控制,以为只不过联想几分钟没关系,结果下面果断起了反应,我想停止都来不及。
系统首先发现了,呵呵直乐:【你的小鸟在吹口哨催促你了。】
我有些尴尬,系统觉着有趣至极,催促我说:【lū 啊,我正好想瞧瞧你们是怎么lū 管子呢。】
我皱眉头:【什么是lū 管子。】
【……抚摸XXX,在你们年轻人嘴里就叫lū 管子,你不知道?】
我有些囧:【……不知道。】
【……同情过去的你。】我觉得他是在可怜我居然二十几岁还只有一个沈曜文。
我倒是没关系,我不是纵欲的人。
我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联想了,实在不敢,怕下面起来,毕竟没有沈曜文陪着我,我怎么一个人解救欲望?
我正尴尬,突兀门口被人撞开了。
沈曜文眯着眼睛瞪着我。
他喝醉了,摇摇晃晃,指着我靠近你:“你,你,我留你能干什么,你只会迷惑我。”
同时一步一步摇摇晃晃靠近我,我上前扶住他,看着他红成一片的脸,上一次见他这幅颓废模样,是在末世我们找到第二支队伍那几天,他在一处屋子找到两瓶酒,在不用值班的晚上,他喝了个小醉。
他两年不敢喝醉,极快就丧失理智了,拉着我匍匐在我腿上直蹭,像个委屈的孩子,一直念叨:“你知道吗健雅,我太后悔了,如果当初知道会让你过上这样的日子,我打死都不帮SIN……”
我愣住,SIN?当初他似乎说的是SIN?还是说,我记忆出错了?
沈曜文不容我思索,压得瘦弱的我透不过气,我赶紧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他一味儿看着我傻笑,透着股颓气,却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脆弱,脆弱的沈曜文,很少有,我百年才见过几次,顿时就让我愣在原地,夹紧腿,阻止下面的再度抬起。
怎么啥事都混在一起了,真让我尴尬。
“我,我去给你解一下酒气。”我慌忙推开他。
他一头撞到沙发背,斜眼慵懒地看向我,骤紧眉头,一脸的不高兴,伸手直接拉住我手臂把我拉了过去:“解,解,什么酒,我没醉!”
“你醉了。”我深吸口气,陈述,极力想挣脱他怀抱,可惜我太瘦弱了,没力气。
“醉个啥,我不可能醉,我可没醉过。”他有些生气。
我脸色渐渐红了,感受着他炽热的呼吸和温度,下面越来越不听话了,别过脸赶紧说:“你高中毕业那年,不就醉过吗。”
他沉默,好半天,突兀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刚才眼神迷离,现在却是相当冷静,还带着股冷意:“你究竟是谁。”
糟糕,这不是当年事了,这对他来说,是前两月的事而已。
我霎间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心怦怦直跳:“你不是说我是卧底吗。”
他冷笑说:“你不是不承认吗。”
“我没说不承认……”之前哪知道那么多事啊。
他却是冷冷发笑:“你不用骗我,我得罪什么人我知道,这几天我可是明里暗里查了不少他们的资料,他们底下压根没你这号人,也没跟像你的人接触过。没有他们支持,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这么了解,说,你到底是谁。”
系统想抽我巴掌了:【你说你是不是漏斗,没事就抖出来,这两周沈曜文才知道我都觉得奇迹了。】
我也不想啊,我也好无语。
我们双双看傻眼,我以为今天是破壳之日,突兀他却两眼一闭,倒在我胸前……
呼呼睡着了。
好家伙,你把我勾出火来,接着把我吓成阳WEI,最后你自己彻底睡着了?我这算是白痿了?
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好……
他压得我好苦,我想把他推开,可惜实在推不动他,只好直接闭上眼睡了,最近我一直搜索行情,也累得不行。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
以为他已经醒了走了,刚要迷迷糊糊起身,我腰间原来还有一只手臂,那只手臂直接二话不说重新把我拉倒。
沈曜文声音低沉说:“想去哪里。”
我听在耳里,总觉得刺耳,不得不问他:“你不舒服就别说话了。”
他似乎被说中了,深邃地看着我,最后埋进我后背闷闷嗯一声,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股痛苦,像只慵懒的老虎。
十八岁的他,尽管成熟稳重,却还是有他脆弱的一面。
这一面,是我以前极少见过的,甚至说他没有主动在我面前表露过。
这样等他彻底宿醉结束,也有两小时了,我就看着天花板发呆,偶尔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头经常皱着,看的我心里不大舒服,想上手帮他抚平,却怕打扰他睡眠,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