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人:是够倒霉的。算了,不要难过了。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还有什么?
农夫:这回我没绳子了,就计划用皮带把她尾巴绑到柱子上。我把皮带抽出来,把她尾巴抓起来。这时,我的裤子掉了,正巧我女朋友进来了……
听完后大家乐得都站不起来了,小媳妇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注意李望,李望每天吃完晚饭在门口一坐,看见小媳妇就说:“我给你讲个笑话,笑话的题目叫:我有点想你!”还没等小媳妇开口,阿望的女人已经冲了出来,阿望看情况不对,起身就不见了踪影,女人被气得火冒三丈,嘴里还不时地骂着:“阿望,你咋不死了呢?”。李家自从搬到这以后,因为阿旺和小媳妇的事,先后打了三仗了,仗仗见血。可越打两人感情越深,除非不见面,见面就传情。张老大岁数也大了,再说这事打也打不住,不太过分也就认了。也许就从这时起,他的霉运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第8章 偷j-i
春天虽说是好季节,但在北方依然寒冷,白天闲来无事,就打打牌,晚上一般就躲在家里,没事就早些休息了。农村没有几家有电视,当时张老大也没钱买。正好一天夜里,张老大勾结了村里几个小混混,潜入小赵父母家把十几个老母j-i给偷了,当时小媳妇的身体也不太好,这些老母j-i正好派上了用场,给小媳妇补一补身子。张老大也出了一口恶气,痛快了好一阵。小赵平时看青也没少得罪人,但真正敢碰他的不是太多,所以他也猜测到是张老大干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其实社长老爹家的j-i也丢了,但对于总利用职权谋私利的社长家挨了偷,大家都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张老大炖j-i时正巧被阿望撞上,当时他看见一连炖三只j-i,还好个惊讶,但他很聪明,什么也没说。后来社长把李望找去了,单独和他谈,李望也怕社长,就说可能是张老大干的。
一天夜里,社长一个人来到了张老大家。跳过院墙,走进了院子。咚咚的急促敲门声惊醒了张老大,张老大问:“谁呀?这么晚了有事吗?”社长说:“查夜,东头进小偷了。”张老大还有点疑问,穿上了裤子下地开门。可门刚一开,社长朝着张老大肚子上就是一脚,接着一顿拳脚,张老大还没缓过神来,就满脸是血,牙都差点被打掉下来。吓得小媳妇和孩子哭个不停,都跪在地上向社长求饶。社长指着躺在地上的张老大对小媳妇说:“我爹家的小j-i是不是他偷的?说实话,要不我今天就废了他。”小媳妇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求求你饶了他吧,我们双倍赔偿,下次再也不敢了。”社长看了看张老大,又看了看两个孩子,最后说:“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凑足五百块钱,要不没完。”说完社长转身就走了。张老大养了好一段时间,春天种地时都是弟弟和妹妹帮着种的,不但没帮上家里,反倒家里帮他了。
第9章 赌博
八十年代的农村,日子好过一些,农闲时几个人凑在一起就赌博。刚开始张老大不会玩,在一旁看热闹,时间长了,摸索出了门道,便尝试着玩点小的,都说刚会玩的人手兴,在张老大身上可印证了,时常能赢个几十元。他一寻思,这来钱快,还不累,于是在一些人的撺掇下,玩的越来越大,还经常昼夜连轴转,可幸运并不总是降临到他身上,渐渐的输的多,赢的少了,他越想越不服气,像中了邪似的,非得要把输掉的赢回来。
有一次,一连玩了一天一宿,因为熬夜,再加上输的太多上火,正玩着,一下子死了过去,躺倒在旁边的人身上,把在场的人吓坏了,急忙把他放到炕上,又是捶胸又是叫喊,过了好一会,他才醒过来。死了一回也没挽救他的赌博恶习,他总在做着赌博的发财梦。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次和从外地来的几个人玩,一出手就赢了几百元,他还从来没这么幸运过,胜利的喜悦一下冲昏了他的头脑,不知趁势收手,结果几把就都秃噜光了,这一下他可急了,发誓一定要赢回来,结果把自己身上带的钱都输没了,那个外村人表现出格外的大方,说:“哥们,你要还想玩,我借给你,啥时有啥时还。”旁边看热闹的都明白,这是一个骗局,那三家是一伙的,张老大没的赢,可没人敢吱声。张老大正头脑发热,什么也判断不出来了,就答应借了,可一眨眼三千多元就没影儿了,这下张老大傻眼了,三千块,怎么还呐?那三个人可要见好就收了,说:“大哥,今天就玩到这吧,你借我们的钱我们也不着急马上要,但得给我们立个字据。”
张老大一拍桌子:“咋地,赢了就想走,没门,老子还想玩。”
“可你没钱了,我们也没钱借给你了。”
“我家还有十袋包米,我就不信我这么点背。”
“大哥,那咱们就最后一把,你可别后悔,先立字据。”
十袋包米也输了。从此才发誓戒了赌,踏踏实实过日子。
第10章 又一次外遇
戒赌后的张老大没什么事干,整天东家串西家串的。虽说岁数大了点,可也是个多情的人。后趟房住着个胖媳妇。这媳妇相貌也算端正,就是太胖,胖得像怀了小孩,走路时两个硕大的□□上下乱颤,让人又怕又想。骑自行车时,你都看不见车座子,整个陷进去了。她家的男人叫刘成,长得小,皮肤黝黑,平时少言寡语的,就知道笑,长得老了点,四十岁就像老头了。也是个晚婚,四十岁了外出打工,混了一个媳妇回家,从此再没出去过。两个人就靠干零活来过活,日子也挺苦。没人知道她家是哪的,就听说是南方的。有没有什么亲戚就更不知道了,只知道刘成把她弄回来后,两个人就在一起过,谁也没管过,可能登记了,也可能没登记。一天天的过得挺有滋味,知冷知热,有疼有爱。媳妇胖,能吃,一个顶两个,挂面条一顿吃一斤,刘成总说:“这样下去我是养不起了。”这话传出去后,张老大和阿望都若有所思:两个人总能养起吧。
张老大和胖媳妇“认识”也有一段美好的回忆。那是村长家打包米,胖媳妇去帮忙做饭。张老大在外面帮着打包米,口渴了想进屋喝点水。正巧在门口和胖媳妇挤个正着,差一点就卡住。就是这次,两个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产生了爱的火花。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就一点点地发展起来了。赶上刘成不在家时,张老大就会去,李望有时也去,有时难免撞个正着。
有一次,刘成外出,据说去亲戚家办点事。当天夜里,阿望就来到了胖媳妇家,敲了三下门,胖媳妇把门打开了,阿望一副等不急的样子,抱起胖媳妇就往里屋去,这也就是他,换第二个人都没有力量抱起来。门没c-h-a,张老大稍后赶到,还以为这是故意给他留门呢,他进屋后把门c-h-a上了,偷偷一笑,转身蹑手蹑脚地想给胖子一个惊喜。哪成想,一进屋吓一跳,以为刘成在家呢,而炕上的两个还以为刘成回来了呢,一声尖叫,两个男人都不见了。
第11章 打工
1993年张家最后的两个孩子完婚了。张家的大事都办的差不多了,四个儿子有三个结了婚,一个女儿也有了归宿,只是老二一直也没有回来过,谁也不知道他的生死,对于张老汉来说这是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如今年岁大了,恐怕也没几天活头了,老伴的身体也不好,长年卧病在床。
1997年的春天有些反常,雨中夹杂着雪花静静地飘落,远远近近变得愈加模糊。村庄寂静无声,隐约地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公j-i的啼鸣,给这灰蒙蒙的天地间平添了一丝睡梦般的y-in郁。
九七年按照中央的文件精神,农村承包地的使用权30年不变。可年景不好,大旱,庄稼因缺水几乎没什么收成,全村的情况都很遭糕。很多家都外出打工了。
1998年年景依然很差,雨水过大,庄稼都涝了,只有个别地方能收到一点,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债务就不用提了。邻近的村庄也差不多,虽然国家有政策,拨款救灾,但真正到了底下,分到农民手里的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干脆就没有,只是把农业税免了罢了。张老大多年的积蓄一下子都没了不说,还欠了六千多块钱的债务。看着家家出去打工,自谋生路,他也心动了,四处打听着,经人介绍找了个给人家放羊的活。要走了,张老大坐在炕上盘算着:如果我走了,家里有两马一车和十亩地,小媳妇与父亲又有矛盾,媳妇自己又弄不了怎么办?这时三媳妇作为张家的明白人自然要发表意见:“既然你不愿意交给老四,我家自己又有车有马的,那就让老妹子用吧,他家没车没马的,也是新包了点地,正要雇车干呢,虽然他家离咱们村远点,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让他帮你种地、收地,车马让他白用,她肯定乐不得的。”
“可我又怕老爷子和老四有想法。”
“有啥想法,老四的老丈人不说要给他种地吗,你就不用cao那心了,再说,老四照顾车马也不精心,你能放心吗?”
“他婶子说的在理,那就这么办,明天我就去找老妹。”接着又说:“我外出打工不在家,有事你们两口子得多照看点儿。”
三媳妇笑了说:“放心吧,这还用大哥说吗?”
1999年,张老大外出打工去了,走之前把车马交给了老妹夫。
快过年时,张老大回来了,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小媳妇一看丈夫回来了非常高兴,出门一看,傻眼了:“你咋还瘸了呢?”张老大忙进了屋,坐在炕上慢慢说来:“我给他家放羊放了一年,原来商量好是一年给四千块钱,吃住不花钱,可也没签什么字据,现在人家到年底算钱时就说扣除你一年的吃住两千五百块钱,给你一千五百块钱。我气不过和他们理论,结果被他两个儿子打成这样。”媳妇一听气坏了:“这事不能完,钱不给,还打人,我们告他去。”说完起身要出去。张老大上前拦住她说:“没用,现在没人管咱们这事,他家是蒙古人,没人敢管,再说伤得也不重,我看算了吧。”小媳妇听张老大这么一说,也就不去了,她轻手轻脚地摸着张老大的伤腿说:“明年咱不去打工了,打工也挣不着钱,还累得要死。”张老大盘算了一会说:“过了年就去把车马要回来,明年在家好好种地。”小媳妇笑了笑说:“你等着,我给你做点好吃的。”第二天一大早,听说张老大回来了,几个要债的就上来了,一千五百块钱只在家呆了一夜就给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