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才又聋又瞎还烂黄瓜。
“我有多少存货不都交代给你了,这你不比谁都清楚?我祸害你都祸害不够,就怕喂不饱你,外边那些人哪入得了我的眼。”
——真不好意思榨干你了。
“我那天出门忘给你留字条,还有让你以为我出轨而伤了心,最后也没及时找你解释,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但是你也得给我个辩解的机会不是?”每当他想起这茬,一颗老男人的心就无比委屈。
“没马上找你是因为我跟家里出柜了。我让他们都知道,跟了我,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是我死皮赖脸地强迫你。这样他们就不会为难你,只会觉得我对不起你。北北,我把心掏出来给你,别再扔掉好吗?”
“哎……”郑仁毅蹭蹭林北后颈,吻了那块经常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睡吧,睡吧,你总会好的,我再说给你听。现在就是演习了,要不然……”
林北在老男人絮絮叨叨的低沉声音中渐渐睡去,闻着鼻间熟悉的味道,呼吸变得清浅悠长。
郑仁毅又说了一阵也停了,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跟着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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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夜和往常一样,但又因为有熟悉的人在身旁,睡梦似乎更香甜一些。皎洁残月洒下一地的银白,把枯枝残叶都映成静谧的卷轴画。
凌晨三点四十分,阳台的花盆乒乓作响,身下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摇晃!
郑仁毅在第一时间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中不见丝毫困顿。感受到这波晕船似的晃动,心中警铃大作——是地震!
他立即翻身坐起,把酣睡中的林北裹进被子一把抱住,顾不上其他,风似的冲向院子!
林北在颠簸中醒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郑仁毅如临大敌的冷峻神情,下意识配合地搂紧他的脖颈,让他方便奔跑。
二人刚进院子里,第二波摇晃紧随而来。郑仁毅站立不住,抱着林北半跪在庭院里,全身肌r_ou_紧绷鼓胀,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在瞥到二楼阳台花架倾斜的瞬间弹跳出去。
乒乓哗啦的一排花盆倒下,泥土碎片飞溅到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
林北见状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头都没低的人轻轻拍着后背,牢牢抱稳在怀里,动弹不得。
好在修缮良好的住所并没有发生别的意外,地震级别似乎也不是很大。即便如此,郑仁毅还是不放心,选择守在院子里再观察一段时间。
周边的住户这才陆陆续续地跑出来,惊慌地大声交谈着刚才的劫后余生。大部分人都穿着薄薄的睡衣,甚至来不及跻上拖鞋,因为害怕余震而不敢进屋,相互依偎着在呼啸的北风中瑟瑟发抖。
林北伏在郑仁毅肩头,触手所及尽是赤裸的臂膀,像冰块一样。再看看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连脚还被这人正罩在手里捂着,鼻头顿时酸得厉害,眼前一阵又一阵地模糊,泪雾越来越厚。
郑仁毅以为他吓到了,毕竟小孩很可能第一次经历地震,没敢笑,只是摸摸他的头,用口型告诉他:不怕,没事。担心林北读不懂唇语,就一直重复着。
月光下,林北第一次正视郑仁毅身上还未褪去的青紫淤痕,手掌轻轻贴了上去,顺着肌r_ou_的纹路,一处处仔细地抚摸,感受到掌下的身躯立即绷紧。
“郑仁毅。”
这些天来第一次被叫到名字的人:“嗯?”
林北的声音不稳:“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寒风中郑仁毅眼神逐渐升温,变得炙热似火,声音干哑:“好。所以?”
林北闭上眼睛,泪水扑簌簌落下,沾着晶莹泪珠的睫毛快速抖动。
然后一双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中间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轻轻舔了一下那微闭的唇缝。
一声抽泣:“我喜欢你。”
郑仁毅将人按在怀里,仰天看着那轮弯月,呼吸颤抖,没想到自己竟也会因为一句话红了眼眶……
第九章 算账
危机过去了,表白结束了,事后算账的时候来了。
什么样的“欺负”才是林北口中的“欺负”呢?
郑仁毅抱着林北躺在热气氤氲的浴室中,隔着朦胧的水雾看着人面色绯红的模样。
林北咬了咬唇:“这就是!”
郑仁毅吻到哪里就留下星星点点的玫红,扶着林北的腰,流氓地挺着胯,让那根硕大的硬木奉顶进微张的粉红小嘴,在林北的闷哼中再马上撤出,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是欺负。”
林北气得想走,但马上被叼住了胸口的红豆,连同周围的r-ur_ou_一起被大口吸进嘴里啃咬挑逗。
满意地看着林北胸口的杰作,郑仁毅把两根手指塞到s-hi热的小x_u_e,c-h-a着人重新坐回他小腹上,晃动手腕快速地进出着,嘴里还磨着人:“乖宝,主动吃进去,我想看,让我看一回。”
“嗯……”林北扶着他的肩,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有些动摇。
郑仁毅见有戏,使出看家本领伺候得小林北翘得高高的,只会呆头呆脑地往他胸口蹭。
须臾,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移到青筋暴起的r_ou_木奉上,犹犹豫豫地带向在热水中不安开合的后x_u_e。
郑仁毅一直留意着林北神色防止逗弄得太过,却被这双含水的眸子使劲瞪了一眼,那眼角的一抹绯红撩到他心尖上。欲望顿时蠢蠢欲动的人非常上道地扶住林北软软的腰,帮他支撑身体找准方向。
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浅浅印记,林北仰着脖颈喘息。而那隐蔽的小口,在粗大柱头的逼迫下缓缓张开,逐渐绽放出 y- ín 靡的模样,瓮动着吞吃下与自身比例严重不符的紫红柱身。娇嫩的媚r_ou_用s_ao浪的蠕动迎接r_ou_木奉彻底进入,所过之处尽是瘙痒。
郑仁毅看着林北白嫩小巧的两瓣屁股间c-h-a着自己粗壮狰狞的昂扬,只觉一股热血翻涌,忍受不了这慢吞吞的节奏,抓住人的腰向下用力,同时向上啪地一顶。
“呜!”被进犯到身体最深处的人颤抖着要躲开,却被郑仁毅强硬地禁锢住身体,只能环住他s-hi漉漉的臂膀。
明明上位的人应该是主导的那个,但是郑仁毅可完全没有被掌控的意思。寻找好着力点,就毫不留情地将r_ou_木奉一次次整根凿进火热的小x_u_e,把入口撑到透明发紧,好似下一次就要承受不住裂开。
激烈颠簸中,林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人的双臂越来越紧,抑制不住地失声尖叫。
郑仁毅还有一个恶劣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让他在高潮时抚慰前面,次次都是被生生c-h-as_h_è 出来,等缓过一口气再继续承受,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把人在浴缸中做得呼吸不畅后,郑仁毅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委屈流泪中的林北,粗略地擦干净水后压回床上。
“乖宝,看着我,看着我。”郑仁毅抚摸着他高潮后还在颤抖的身体,等他回过神:“让我绑着做一回好不好?”
林北移开目光,全身红成了一只虾子:“绑哪里?”
郑仁毅喜出望外:“手,只绑手。”
疑惑的眼神飘过去,语气酸溜溜的:“你以前不是想绑就绑吗?”
“以后都会问你,”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出声:“现在不是关系不一样了么。”
林北看着眼前的人满足喜悦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在那人拿着东西抓过他的手时,只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圆润白皙的脚趾纠结地蜷在一起。
把林北绑在一起的手套在自己脖子上,郑仁毅托着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站起来抵在墙角。无处着力的林北只能全程抱紧了男人,被诱哄着在那人耳边说尽了他想听的话,一边呻吟一边求郑仁毅把他放回地上。
“厕所……啊啊……不要弄了……郑仁毅!呜……不行了……”因为身高原因,被绑着手的林北把腿垂下也只能勉强沾地。可不管他答应了什么条件,这人就是不放开他。
“你怎么这么坏啊……啊啊啊……舒服的……啊…舒服的……你轻点好不好……”
“嗯……我要去厕所……啊啊啊啊……你再这样…不让你弄了……”
郑仁毅喘着气,抱着人往厕所边c-h-a边走:“这么s_h_è 出来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s_h_è 过。”见林北还是用力摇头不肯答应,只能暂时把人放下,让他自己扶着马桶,然后一个挺腰就又c-h-a回了松软s-hi热的小嘴儿,继续着又快又狠的cao干。
微哑又带着鼻音的呻吟愈发急促,震颤着空气中微甜带腥的因子,在浴室中清晰回响。林北崩溃地失禁的那刻,急速收缩的后面把郑仁毅终于夹s_h_è 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不断喷出,好久都没有结束,混着之前s_h_è 进去白浊,撑得林北小腹微微鼓起:“呜……不要了……停下……”
郑仁毅知道已经把人做得神志不清了,就大着胆子逗他:“呼——对不起乖宝,我尿你里面了。”
本以为林北会有些生气,但谁料含着他分身的后面快速蠕动,怀里的身体也细细地颤抖起来。郑仁毅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立刻感到林北紧绷成一道弓弦,那地方激烈快速地翻搅蠕动,吸得他头皮发麻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