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上一次程故摆出这种姿势时,流氓而 y- ín 荡地说了句——“cao我”。
而现在的程故却明显在害怕。
害怕暴露什么?害怕z_u_o爱?还是害怕久别重逢?
谢征想要冷静地考量,情势却由不得他像处理工作那样对待程故。欲望已经侵吞理智,他探向程故臀间,指尖直抵那个熟悉的地方。
程故身子再次绷紧,双腿颤抖,单薄的衬衣被汗水浸透。
谢征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啊”。
抵在那里的手指微微一退,谢征伏在程故背上,像过去那样亲吻程故的耳垂,低声道:“别怕。”
程故却似乎并未被安慰到,不由自主地颤抖,谢征略感诧异,左手往前一摸,发现他的分身正精神奕奕地扬着。
谢征皱起眉。
程故此时的反应,像极了未经情事的少年,已经被撩拨,情不自禁地渴望抚慰,身体却紧张得不受控制。
谢征试探着将手指c-h-a进去,动作非常小心,程故仍难受地“唔”了一声,头上大汗淋漓。
谢征问:“怎么了?”
程故喘着气道:“痛……”
过去做了那么多次,程故就算叫痛,也是闹着玩,而那最应该痛的第一次,程故也没有紧张成这样。
谢征心头的疑惑更甚,想到程故也许是很久没做过,不太习惯,遂问:“家里有润滑和套子吗?”
一问,顿觉不对。
他们根本没有用过润滑,套子倒是用过,但程故嫌套子麻烦,用过几次后就再未用过。
谢征曾经问:“这两样都不要的话,你真的不会觉得痛?”
“不会啊。”程故说:“咱们第一次不也没有用过?放心放心,你程队特别厉害,你想伤都伤不着。”
正是因为程故不要润滑,谢征在做前戏时才会格外认真,不厌其烦,倒是程故猴急,总是一边呻吟一边催促。
谢征实在受不了他那个催法,进入得很小心,但真干起来,却时常将他干得无力招架。
程故摇头,嗓音沙哑:“没有准备。”
谢征顿了两秒,思绪格外混乱。
没有润滑与套子,是再未与其他男人做过?还是做的时候也不用套子?
后者无疑能让人被妒火逼疯。
谢征稳住心神,将x_ing器埋在程故臀间,没有立即c-h-a入,只是缓慢而带着些微威胁地抽c-h-a。
只是这样,程故跪着的双腿已经软了,谢征左手一握,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胀了一些。
谢征想,刚才那个问题,答案应该是前者。
程故呼吸越来越急,臀部摆了两下,不知是想摆脱那火热的枪,还是想不管不顾地撞上枪口。
谢征暂时摸不清贸然进入会不会伤着程故,于是竭尽所能克制,只是伏在程故背上,一边吻程故的后颈,一边在他股间进出。
x_ing器在那里抽送的感觉着实难以忍受,程故清晰感觉到自己下方被cao开,低眼还能看到谢征的东西在自己腿根掠过。
这种体验美妙又可怖,紧紧收缩的x_u_e口被枪口研磨顶弄,只要谢征愿意,随时可以顶开那里,长驱直入,干得他像过去与梦中一样失识,但谢征只是干着他的股缝,尚未进入就cao纵着他的身体。
谢征的呼吸近在耳边,程故在一点一点沦陷。
虽然打定不进入的主意,但做到后半段,谢征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身下的人他找了五年,如今终于被他逮住,他能装什么君子?
但是程故身上有太多疑团,刚才也的确因为害怕而颤抖,一句“痛”像一枚钉子戳在他心底,让他不得不保持最后的清醒。
费尽心力寻找程故,不是想折磨与报复,只想在占有他的同时,给予他所有的宠与爱。
程故咬紧了牙,不愿再让呻吟泄出来,谢征加快了速度,长枪在他臀间猛里cao干,茎身从x_u_e口擦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上暴起的经络。
谢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程故耳郭红得像渗血一般,下面在谢征的照顾下已经轻颤着喷出浊液,一股接着一股,弄s-hi了小腹与大片耻毛。浊液滴落在沙发上,是许久未见的 y- ín 靡。
谢征低哼着冲刺,最后实在没忍住,在程故右臀上拍了两巴掌,狠声道:“夹紧!”
程故尾椎一麻,用力并拢腿,腿根却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的反应刺激了谢征,谢征的目光像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后颈,他屏住呼吸,快要受不了了。
谢征在他抖动的腿间又cao了几十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迫使他从前方握住,一边顶弄一边s_h_è 在他手里。
已经s-hi淋的耻毛,沾上另一个人的j-in-g液后,变得更加 y- ín 靡不堪。
谢征没动,伏在程故背上缓气,双手在程故小腹交叠,手掌之下,是那个沾满j-in-g液的步枪纹身。
程故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
14
谢征再一次在开会时走神,神情凝重地看着正在发言的下属,眉目冷峻,看似对对方相当不满意。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直到一助适时推门而入,将一杯泡好的红茶放在谢征手边。瓷碟的清细声响将谢征从出神中拉回来,他喝了口茶,再次看向那位局促不安的下属时,眼中的严厉散去几分,沉声道:“继续。”
散会,谢征回到办公室,坐在靠椅上轻捏眉心。桌上的两台笔记本电脑都已进入屏保模式,他抬起眼,手指在其中一台的触屏上一点。
屏幕亮起来,是两个身穿迷彩的年轻男人。眉眼锋利,绷着脸的是他,搂着他的肩膀,笑得露出白牙的是程故。
这是他们唯一的合照,谢征自从将它设为桌面,就再没换过。
不过也许能换新的桌面了。
谢征拿起手机,从相册里找到一张程故的单人照。照片里的程故并未面对镜头,而是正侧身拿椅背上的外套。谢征将照片放大,手指在程故脸上抚过,唇角浮起很浅的笑。程故长相出众,明艳动人,侧脸却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凌厉。这照片是谢征抓拍的,连快门音效都没关。“咔嚓”声响起时,程故迅速转过来,还没来得及让他删掉,他已经收起手机道:“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在那个被糟蹋的沙发上,谢征将程故拥在怀里亲吻,手始终未从步枪纹身上挪开,半哄半威胁地问那伤痕是怎么来的,程故像被踩住命门一般,眼睫一颤一颤,只说那是最后一次行动时受的伤。
谢征知道,他在撒谎。
没有什么任务会搞出这种伤疤,那刀口太平整,绝不可能出自敌人之手,况且这说法与“退伍相亲”自相矛盾。
谢征并未当场拆穿,程故还陷在高潮的余味中,大约脑子不太清醒,才会犯这种错误。按理说,他应当再强硬一些,逼程故倒出实情,但终究心软了,抱着程故去了一楼的浴室,自己也冲了个澡,只跟程故讨来一个承诺——“我不跑”。
那天他穿了程故买错号的衬衣,离开后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在椅背上,返回让程故帮拿,站在门口抓拍到了那张照片。
这几日,公司事务繁忙,谢征白天抽不开身,只有晚上去程故家里坐一会儿,早上与中午则是打几分钟电话。程故似乎对他的造访和一天两次的“电话s_ao扰”并不厌烦,甚至会为他留一份饭菜或是准备一碟水果。而程木瓜特别喜欢他,时常抱着他的腿,欢天喜地地要抱。
只是这种其乐融融之下,隐藏着很深的秘密。
谢征已托人调查程故与程木瓜这五年来的生活状况与社会关系。这项调查很难,程故身份特殊,受到军方的保护,大量信息要么被屏蔽,要么为官方伪造,要抽丝剥茧查到实情不是一件易事。谢征用了特殊手段,请的是军队内部的人,对方虽然应了下来,却不保证能拿到所有资料。
目前唯一可知的信息是,程故离开特殊行动组后用高额退伍金做投资,如今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
这一点,谢征已从程故处得到证实。
闲下来时,谢征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道伤痕,指尖也留着清晰的触感。
很显然,那是程故努力想要掩饰的秘密。
谢征未将伤痕与步枪纹身告诉任何人,却魔怔似的每天上网查询。
搜到的解答出奇地一致——这是横切剖腹产的伤疤。
谢征捂住额头苦笑,太荒诞了!
那日刚看到程故的小腹时,他就如此想过,但是怎么可能呢?程故是男人,怎么会做剖腹产手术?
诧异与心痛成了两种全然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他不信程故会生孩子,另一方面,他又为程故经历了剖腹产而心如刀绞。
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输入框里敲出“男x_ing是否能够生子”时,自己都觉得可笑。
和腹部伤痕的解答不同,后者的说法五花八门,有人说当然可以生,自己的邻居大哥刚怀上,有人说怎么可能,奇幻小说看多了吧,有人说男x_ing的确可以生子,但概率极小……
谢征关了网页,闷声叹息。
正是这件事,令他几次三番在工作上走神。
内线电话响了,一助说,秦先生到了。
谢征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向专用的茶室走去。
秦先生是普外名医,与谢氏交情颇深,近年多在国外行医,半个月前才回过休养。谢征思虑再三,终是将他请到祈城,欲给心中的疑惑找到答案。
寒暄之后,秦先生拿起谢征描出的示意图,食指在纸上敲了敲,“如果你的描述与示意图都无误,那么我可以断定,这的确是剖腹产伤痕,不过……”
荒诞的想法被业内专家证实,谢征心跳加快,眼神变得极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