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与他一样觊觎着程故。
因为同在一队,只要不单独出任务,谢征几乎能寸步不离守着程故。入队两年,谢征身上那种强者的孤傲气场被一次次任务彻底催发出来,已经不再是刚来时那个被程故逗得脸红的19岁大男孩。
他一脸冷漠站在程故身边时时常给人一种错觉——他才是一队队长,而程故是他调皮爱玩的搭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特殊行动组经常出现这种声音:
“谢征!来管管程故,他又把新队员整哭了!”
“谢征!来把程故抓回去!什么玩意儿,又来偷老子的点心。”
“谢征!我cao谢征快来,程故又去惹老张了!”
“谢征,程故呢?”
在正儿八经出任务之外,程故服谢征管。
但与其说“服”,不如说“信任”,而谢征也乐意给他擦屁股,帮他收拾那些并不重要的残局,然后提醒他几句,诸如“别太混”,“有点队长的样子”。程故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但该撩还是得撩,仿佛在基地赋闲时一天不招猫惹狗 r-i子就过不去。
老队员们相当宽容:“处男嘛,都这样。咱程队哪天开了荤腥,尝到了那滋味,保管会收敛。”
程故不愧是特殊行动组的队宠,惹了那么多人,也没谁记恨他。
但谢征越发不是滋味。没人记恨,那惦记大约是有的。程故这样的人,让人不惦记都难。
又是一年补充新鲜血液的时刻,程故再次被派去管新队员,暂时不带队出任务。谢征在国外待了大半个月,回来时就听说程故“不老实”,又在欺负那帮倒霉孩子。
许是刚在刀口上舔过血,加之小别重逢,谢征骨子里的偏执再也控制不住,解救新队员之后与程故一道回屋,门一关就将程故抵在墙上,眼神危险得像嗅到血腥味的猛兽。
程故倒也不怵。你若跟他示弱装可怜,他软下来比你还可怜,但你若跟他耍横,他堂堂副队长又怎会输半分。
两人气息可触,在极近的距离对视。谢征狠厉孤傲,程故眼角却勾出游刃有余的笑意。
“想干什么?”程故抬手勾住谢征的脖子。
“想干你。”谢征咬牙道。
07
当天并未真枪实弹地干上。程故轻笑着将谢征推至床沿,按着谢征的肩膀,硬是让谢征坐了下去。
他单膝跪在床沿——正是谢征两腿之间的位置,托着谢征的脸道:“现在不行。”
谢征凝视着他的眼,一言不发。
“下次吧。”程故说:“先去洗个澡,你看你脏得,跟走丢的流浪狗似的。”
时至今日,谢征也没想明白程故当时为什么是那种态度。
他自以为了解程故,以为程故会发怒。但他已经无法克制,程故生气的样子于他来讲不是镇定剂,是c-ui情药。
他是下了决心的,或者说已经失去理智——他一定要与程故干一次,哪怕是强迫,哪怕事后会受到最严厉的处分。
但是程故一句轻描淡写的“现在不行,下次吧”,就将他打的丢盔弃甲。
根本没有想到,程故会同意。
就算“下次吧”只是句敷衍的话,也足以让谢征找回些许理智。
若是强迫,他大约是无法真正强迫程故的。莫说他,就是整个特殊行动组,也没有人能让程故做不愿意的事。
程故时不时的装弱只是闹着好玩,那具身体究竟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除了与他对峙过的敌人,几乎无人知晓。
打从谢征成长起来后,程故在一队就时不时偷个懒,一些新队员甚至以为谢征才是一队队长。但老资格的队员都明白,程故只是懒得较劲,只要他在,他始终是队里的主心骨。
毫无疑问,谢征也明白。
可谢征不明白,程故为什么答应得如此轻巧。
虽然战士在军中寻找伴侣的事并不少见,一些队员也会相互行方便,但在这之前,两人压根没有提到过这种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程故将谢征撵进浴室,还信誓旦旦地说:“程队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下次做,就下次做。你表情怎么这么僵?不会是处男吧?啧,你们这些处男就是麻烦,又纯又呆,早知道你是个处男,我就不答应你了……”
谢征眼皮跳了一夜,后半夜做了春梦,梦里将程故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直干得着嘴上不饶人的正牌处男哼哼呜呜说不出话。
一周后,一队得到两天休整。清早,大部分队员都未起床,唯独谢征按日常作息,5点半就外出加练体能,回来时刚7点,以为程故还在睡,开门时动作很轻很慢,哪知刚背身合上门,腰就被环住。
在特殊行动组的宿舍绝对不用担心遇袭,谢征知道是程故。但正因为知道是程故,心脏才在猛烈一缩后,迅猛地跳动起来。
开门时,程故还在床上摆大字,就几秒的时间,程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潜至他身后。整个过程,他一点没察觉到。
后背贴着程故的胸膛,小腹是程故游走的手,谢征有些乱,程故虽然喜欢开玩笑,也时常动手动脚,但从来没有用胯间的什物顶过别人。
他感觉到了程故的东西。
“程队。”谢征微转过头,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做不做?”程故声音满是蛊惑。
谢征尾椎发麻,小腹的热气逆流上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次是谁说要干我?”程故道:“怎么,怂了?”
谢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血气一来,想也未想就突然转身,抓住程故的手腕,将对方压在门上。
剑拔弩张,汗水的味道就像c-ui情的ch-un药。
程故半眯着眼,眼里盛着程故看不懂的光。
“小家伙,晨勃了吗?”
说着话时,程故勾着一边唇,头向左边微微偏着,眼神与动作无一不散发着与生俱来的x_ing感。甚至在说到最后一字时,还抬起腿,不轻不重地顶了顶谢征已经b-o起的x_ing器。
谢征再也无暇思索程故的用意,欲火被轻而易举地点燃,从被碰触的地方摧枯拉朽,燃至眸心。
他气息混乱地扯掉程故的内裤,手掌不由分说覆盖了上去。
程故闭眼扬头,肌r_ou_绷紧,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底下自以为隐蔽地转动。
直到这时,那伪装出的风流才被紧张戳穿。
而谢征却没工夫好好品味他的紧张,撩起他的背心之后,像一头饥饿难耐的兽,躬身咬了上去。
r-u尖被唇齿侵犯,程故深吸一口气,用力咬着唇,喉结情不自禁地颤抖。他一手压在谢征肩上,一手抓着谢征后脑的发,骨节渐渐泛白。
谢征知道程故在发抖,却无法停下吮咬的动作,手亦用力揉捏着另一边r-u尖。
仅仅是吻到这个男人的胸口,就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
程故似乎发出了一声呻吟,谢征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听觉里充斥着自己猛烈的心跳,一路向下,s-hi吻落在程故的每一寸肌肤,胸肌到腹肌,肚脐到人鱼线。蹲下来时,他托着程故的耻物,毫不介怀地含入口中。
头发被揪住,抱紧的臀硬入顽石,谢征并无经验,舔了几下后就被程故撑开。
程故看着他,眼尾早已染上情红,“去床上。”
军队的床很硬,程故浑身赤裸躺上去时,眉头很浅地皱了一下。谢征将他罩在身下,吻他的眉眼,在他唇边啄了啄,“程队,你准备了东西吗?”
程故摇头,情红从眼尾蔓延至胸口,“你给我打出来,然后用那个……进来。”
谢征脑中闪过一丝犹豫,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程故又没有做过,会不会受伤?
但怒涛一般的欲望顷刻间将犹豫冲散,谢征的腰被程故的腿缠住,意识彻底被兽欲占领,他再一次握住程故的分身,急切地套弄。
空气中的汗水味添了几分腥膻,谢征抬起手,舔了舔指尖的黏浊,托起程故的臀,慢慢将手指推了进去。
程故软着四肢翻身,胸口下沉,几乎贴在床上,臀部翘起,将浅色的x_u_e口递到谢征眼前。谢征用最后的耐心,一点一点在那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开疆拓土。
他很矛盾。想给予程故痛,却也不愿程故受到一丝一毫伤害。他不是温柔的人,却愿意将唯一的温柔给程故。
程故轻轻扭着臀,将他的手指含的更深。
他听见程故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别弄了,进来。”
手指换为粗胀的y-in茎,谢征俯身贴在程故背上,缓缓将自己埋了进去。
x_u_e口被撑开,程故浑身一紧,谢征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肩背。
“痛吗?”谢征停下来,扶住程故的耻物,一边在顶端搔刮,一边在后面徐徐顶弄。
程故摇头,声音与平时很不一样,有几分讨好,也有几分强硬,“你进来!”
谢征沉下一口气,胯部一挺,利刃长驱直入,顿时被温热包裹。
程故不动了,僵硬得跟雕塑一般。谢征被下腹的欲火烧光了清明,在试探x_ing地抽送两下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c-h-a。
程故的身体,甜美如花蜜。
朝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宿舍留下半y-in半明的分界线。光明的那一边,挂着两套整洁的军装,而y-in暗的那一边,两具年轻精壮的身体紧紧交缠。
r_ou_体相撞的声响与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谢征的耐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耗尽,cao弄得愈加猛烈,滚烫的茎身碾平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撞向某一点时,程故痉挛着夹紧,快感似狂潮,将两人拽入或光明或黑暗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