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就着c-h-a入的姿势,将程故翻了过来,程故泄出蚀骨的呻吟,眼中的春水几乎将谢征淹没。谢征俯下身去,紧紧捏住程故的下巴,一边与程故接吻,一边继续cao干。
程故扣住谢征的后脑,舌顶入谢征口中扫荡,在这个放肆的吻中占尽主动。
他s_h_è 在谢征小腹上,大口喘气,高潮之后的模样甚至比主动邀欢时更加迷人。
谢征抱紧他,再次猛干了十来下之后,将j-in-g液尽数s_h_è 进他的体内。
光影分明的宿舍里,急促而 y- ín 靡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忽然,程故翻身坐在谢征腰上,那处的j-in-g液从分开的腿间缓慢淌出,落在谢征再次b-o起的x_ing器上。
程故摆送着腰,恶作剧似的蹭着谢征,微红的唇角勾起,声音带着蜜意:“下次还来吗?”
08
21岁到24岁这三年间,谢征与程故的关系在战友、室友之上,又添了一层——炮友。
单说“炮友”,似乎也不太准确,炮友讲求互不牵挂,不谈感情,做完拍屁股走人。但谢征觉得自己与程故显然不是这样。
打从第一次进入程故,谢征就感受到一种责任。
程故听说后却笑着往他腿上一躺,玩着他的下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你负什么责?把我娶回家养着吗?你那么穷,不如我养你吧。”
谢征从未跟程故说过自己的家世,队员档案也不相互公开。过去谢征在军校的同学不少来自社会底层,谢征观察他们的生活习惯,学得有模有样,到特殊行动组后全无纨绔之态,平时训练格外刻苦,倒显得比底层家庭出身的孩子更能吃苦。
程故有次问他家里是干嘛的,他随口将军校室友的家庭背景挂自己身上,说父母都是炼钢厂的职工,厂子不景气,可能撑不到退休了。程故立马宽慰他,说没事,特殊行动组的成员在脱下军装之后会拿到一笔非常可观的退伍金,给爸妈养老没有问题。
“那你呢?”谢征问。
“我什么?”
“你会退伍吗?”
程故笑了:“我不退。”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里啊。”程故道:“再说了,我爹妈比你爹妈有钱,他们不需要我养老。”
谢征没说话。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当程故都忘了退伍与养老的话题时,谢征才假装随意地提到未来。
“我想一直留在特殊行动组。”
“嗯?不往上面爬了?”程故正在练枪,专注的神情比平时更多一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也不是。”谢征道:“多锻炼几年吧,以后有机会再考虑要不要往上面爬。”
“你啊,跟我一样,就喜欢咱们这儿的气氛。”
谢征淡笑:“算是吧。以后就算不在特殊行动组待了,应该也不会退伍。”
没有说出的话是——你想留在军中,我就放弃家业,在这儿陪着你。
因为常年与枪为伴,程故的指腹生着粗粝的茧,落在皮肤上的痒轻而易举滑至心底。谢征叹了口气,握住程故的手腕,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你想怎么养我?”
“你又不挑食。”程故眉眼微弯,“早餐包子,中午馒头,晚上……嗯,晚上大香肠。”
“谁的大香肠?”
程故收回手,大咧咧地揉自己腿根:“你说呢?”
谢征弯腰衔住程故的唇,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后,舔着程故的耳根道:“今晚还不知道谁吃谁的大香肠。”
那天并非休息日,他们没敢做得太过火,释放之后谢征并未退出,埋在程故身体里舍不得出来,缓慢地碾磨,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紧紧锁住,一辈子不放开。
但程故,似乎只想与他做某一个时间段里的恋人。
是“恋人”而非“炮友”,这不是他刻意美化这段r_ou_体关系,而是程故如此定义。
第一次尝腥之后,程故骑在他身上,问他还有没有下一次。
他没有回答,翻身夺过主动权,立即给了程故“下一次”。
从清晨到日上中天,饶是体格最出色的战士也精疲力竭。做完最后一次后,程故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情红斑驳的胸口,轻声道:“要不咱俩就凑合着处处朋友?”
谢征闭上眼,听着程故咚咚作响的心跳。
程故缓了一会儿,不那么累了,嘴又讨人嫌起来:“你程队虽然阅人无数,但还没谈过恋爱,试试怎样?程队会好好疼你的。”
谢征咬住程故的r-u尖,含糊道:“好。”
如队里的前辈所言,尝过云雨之事的乐趣后,程故收敛了许多,爱玩爱闹的x_ing格没变,但调戏新队员、惹老队员的事做得少了。有阵子连队长张冠一都说:“姓程的突然不皮了,我怎么觉得那么不习惯?”
其实程故皮还是要皮的,但就不怎么跟其他人皮了,专门皮谢征。
谢征也是兜着这祸害了,孑然独行二十多年的人生突然闯进一个活宝,生活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外面的世界五光十色,刀光剑影。
明明是被上的那个,程故在x_ing事上却要掌握主动。哪天可以做,哪天不能做,由他说了算;什么姿势舒服,要不要s_h_è 在里面,也由他说了算。完事后还要黏在谢征身上耍一会儿赖,撒一会儿娇,哼哼唧唧非要谢征抱自己去浴室清理。
谢征无一不从,甚至十分享受他的依赖与那些看似不讲理的要求。
有些事情在旁人看来是矫情,但在当事人眼中,不过是双方都乐在其中的情趣。
穿上征衣时,程故还是那个无所不能、冷静强大的战士。而两人独处时,程故卸去防备,坦坦荡荡沦为被快感支配的兽。
谢征唯一不太明白的是,程故对z_u_o爱的日期有种近乎病态的偏执,比如每隔三个月,就有三天绝对不做,哪怕那天两人状态都很好,并且刚好轮到一队休息。
程故的无赖是情趣,谢征的强迫也是情趣。好几次程故耍赖,硬是不做,谢征不理,扒掉他的裤子就开干。他象征x_ing地挣扎,真被进入了,却身子一软,主动扭着腰身,双腿不由自主缠在谢征腰上,假装凶狠地威胁:“今儿不让我爽够,你就别想出这扇门。”
有之前的经验,谢征再次将程故罩在身下时,原以为能与之前几次一样,程故闹一闹就算了,结果程故掐住他的下巴,声音冷了下来:“今天不做。”
谢征意识到程故情绪不对,撑起身来,半是疑惑半是恼怒:“给我个理由。”
程故并未解释,只说不想做,“你有需要的话,我给你咬。”
谢征不是没让程故给自己咬过,但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腿间服务应该是两厢情愿,而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若是强迫,便与侮辱无异。
如今这情况虽不算强迫,但也很不对味。
程故蹲下去,脸还未贴到谢征胯间,就被拉了起来。
“算了,下次再做吧。”
这事谢征惦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渐渐找出来程故“绝对不做”的时间规律,进而想起那次抵着程故放话“我要干你”时,也在“绝对不做”的那三天中。
所以程故才会说到“下次”。
谢征不明白这三个月一次的三天对程故意味着什么,直到24岁那年,程故突然消失,他也没有找到答案。
09
程故消失的那段时间前后,是谢征人生里最混乱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有种被浓烟锢紧咽喉的窒息感。
特殊行动组承担着其他部队搞不定的任务,这些任务中的大多数保密等级非常高,有时只能派出一支人数极少的小队,有时甚至只能让一名队员孤身犯险。
作为特殊行动组当仁不让的王牌,程故独自执行任务的次数最多,平均两年就有一次。
上一次,是在谢征刚满22岁的时候。
那时两人确定“半恋人半炮友”的关系不久,做得相当频繁,程故总是主动求欢,骑在谢征身上,身体里含着谢征的东西,动作的同时还不忘指点谢征白天在小组协同训练时犯的小毛病。
通常一场情事下来,谢征身累心累,却也享受这种“折磨”。
而突然有一天,程故不见了。
谢征冲去队长的办公室,才知程故被派去执行一个绝密任务。
平时替程故管理着一队的事务,谢征不会不清楚一队哪些人在基地待命,哪些人在外执行任务,清点下来,行踪不明的只有程故一人。
前所未有的担忧如巨石一般压在谢征心口,他再次找到队长,队长说辞含糊,只道这次任务是总部派下来的,这边军区挑了程故,另外几个军区也各自出人,不用太担心。
那时谢征还不知道组里有单独执行任务的先例,队长的话也有道理,断然想不到程故是单枪匹马去了国外。
半个月后,程故完成任务,浑身是伤,好在并无致命伤。谢征心痛至极,放下训练,整日陪在程故身边,换药洗漱、喂食按摩,全部亲自来。程故知道不能说出任务细节,也明白最好别让队友知道自己是独自执行任务,前几次都忍住了,唯独这次身边全天候陪了个谢征,他伤势好转后没控制住,跟谢征得瑟自己多厉害,一不留神说漏嘴,把“只有我一个人”交待了出来。
谢征神情难看到极点,正要发作,程故却反应极快地一把抱住谢征的腰,将脸埋在谢征怀里,半撒娇半讲理:“老张让我管住嘴,我本来管得好好的,但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啊,我立了大功回来,特别想跟你得瑟,真是没忍住。不气啊,我这也是任务需要,咱俩都穿着军装,你得理解我,也得理解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