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抑,他不知觉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声。那鞭子没有让他停歇,只要他往舒爽的浪潮上爬一步,就狠狠抽在他的大腿处,双重夹击之下,谢眺水声连连。他的脚趾无力的伸缩着,一下下地蹬在软软的沙发上,那挂在脚腕处的裤子也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突然地,他的手越来越快,动得愈发粗鲁用力,x_ing器被他lū 得深红,却不管不顾,只狠狠地搓动着。
他剧烈地挣扎着,把自己的脸用力地,埋在沙发软软的绒布上,他高潮了。
那j-in-g液s_h_è 出来,滴到他的x_ing器上,慢慢地往下,滴在沙发上,染出一块深色。
谢眺仍然喘着,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齐衡之,齐衡之用鞭子对他用了鞭子。谢眺恍惚着,手无力地搭在。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谢眺回过神来,先是凉出了一身j-i皮疙瘩。
“谢眺。”他脑海中又响起齐衡之的声音,只叫着他的名字。
齐衡之?齐衡之!
啊…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刚刚,做了什么?
几乎是翻滚着,谢眺的手微微抖着,摸过自己散落一旁的裤子,看着狼藉的沙发垫,上面还有那圈还没干透的j-in-g液痕迹。他刚刚?想着齐衡之自_w_e_i了?谢眺慌了,他喉咙发干,想为自己辩解,急忙忙地摸着自己全身,他想找到证据,找到自己并没有纵欲的证据。但摸到自己下身的时候,他停住了。
那还未干透的j-in-g液沾在体毛,手一摸s-his-hi冷冷的,还有他自己用力掐红的大腿,那些红痕无从躲避,都是罪证,都告诉他,无从狡辩了,就是他,刚才想着齐衡之自渎了。
第41章 爱是罪己
谢眺努力地回忆着,刚才被情欲爽得几乎断片,此刻梦醒,细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突然怕出了一身冷汗。
他想解释,想辩解,想掩盖荒唐罪证。肖想齐衡之是他的罪过,他不应该。
谢眺跪在地上想找到齐衡之,急得转圈,他紧紧地咬着下唇,抑制自己的声音,他怕一松开,就会失态。
可这里哪有什么齐衡之,整个房子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连同那幻想中衣冠楚楚鞭挞他,羞辱他,甚至为他咬的齐衡之都不见了。
齐衡之不见了。
他不见了,他发怒了吗?
因为自己…
自己的亵渎。
自己的贪婪。
谢眺全身发着抖,他沉浸在自己恐怖的幻想里,齐衡之抛弃了他。
他的牙齿上下打颤,发出磕磕的声音。
齐衡之....
很快的,他没有犹豫,去抓自己的衣服扣子。这件衣服谢眺总穿着睡觉,穿得扣子都松了,他用的力气很大,着急着控制不住力度,哗啦一声把整个前襟都扯开了。
他向在幻想园一般,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赤裸了出来,跪在地上,全然臣服。
赤裸是惩罚的第一步,让人放弃遮蔽,放弃尊严,将隐私全然交出来,是幻想园用于调教MB的第一步,也许是印象太深了,此时此刻谢眺自罚的第一步,竟然也是这样的开端。
极度的恐惧让他丧失了理智,还是没有齐衡之,谢眺在等待,等待那个根本不可能的存在的原谅和回应,等得越久,拖过每一秒,谢眺的脸就更加苍白,跪了一会,他的唇全白了。
如果是别的时刻别的人,也许此刻谢眺不会这么失控,
但就在这么一个时候,真是y-in差阳错,生生该谢眺去受这个罪。
此刻他太明白。
不是因为情欲,不是因为那个荒谬的幻想而自_w_e_i,他是因为思念,思念齐衡之,思念他的人和陪伴,才做错了事。
可是像他这个一个人,被允许思念齐衡之吗?
如果被发现,他惶惶,如果齐衡之知道了,如果齐衡之知晓他的痴心妄想,会,会,会原谅他吗?
谢眺已然乱套,他得到回应,等待得久了,终于,一滴眼泪滴到了地上,搭在木地板上,啪嗒一声,s-hi了一块。
齐衡之…齐衡之放弃他了?
又是一滴眼泪,那么重,那么轻,又滴进了尘土里。
一定是!一定是他给自己的惩罚还不够,所以,所以齐衡之还不能原谅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响在他脑海里,一定是的!
如同一阵强心针打进心脏,他突然振作起来,抹了抹s-hi润的眼眶,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站得着急还险些摔倒,幸好忙乱中扶住了沙发,才稳住了身形。他却不管不顾,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这个空空的房间,他在找,他在找惩罚的工具。
没有鞭子,没有尺寸,没有利器,最后,谢眺找到一支钢笔。
“齐衡之…齐衡之…”谢眺忍不住喃喃。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好吗?原谅我的思念,原谅我的不要脸,原谅我卑贱无用的感情。
他仍跪在刚才那个位子,向着沙发,打开钢笔盖,那钢笔尖锐的头在落地灯下闪着些微刺眼的光。
他高高地扬起右手,就要往自己的左手上臂刺下。
划下的一瞬间,谢眺用力一偏,墨水在手上划出长长一道痕迹。
他突然想起,他整个人,都是齐衡之买回来的。齐衡之介意自己的身体,就像那时候让自己脱光了验证一样。如果,在他未允许的情况下,在身体上留下丑陋的痕迹,若被发现,齐衡之是不是更不会原谅他?
他是不是可能被直接丢弃,就像那时候齐衡之
怎么办,谢眺全部办法,凄切得低喊出声:“对不起,对不起…”
做错事却没有得到惩罚,一定是最严厉的惩罚。
那是遗弃。就像再也没有的垃圾,被打包起来,随手丢弃在垃圾桶里,就像齐衡之曾经对待他的那样,将他遗忘,将他放弃,将他一个人留在地狱里。
谢眺崩溃了。
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猛地爆发出一声哭嚎,他哭得摇头,眼泪如雨,为自己薄弱的意志而悔恨。为他的欲望后悔,为自己累赘的感情而后悔,他恐惧,他害怕,怕得胃部的旧疾也被激得隐隐生疼。
泪光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正握成拳头撑在地上。
那是沉默,除了她的眼泪打到地上的声音,夜晚沉静无人。
谢眺突然直起身子。直直地跪起来,将自己撑起来,摆出虔诚的姿态,那是信徒面对信仰,全然献祭的姿态,他的哭泣也止住了,眼泪还在脸上,却露出一种尘埃落定的表情。
然后他扬起手,重重地捶打在自己的腹部。
那一拳头很狠,打在他本来就 动过手术的胃部,只一下,就疼得他缩成一团,用力地抱着自己。
他脸上最后一份血色不见了,冷汗冒了一层,整个青筋爆在太阳x_u_e上,突突地跳着。眼前一瞬间就花了。
疼,疼得如经历生死一样,谢眺缩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他抵在地板的面容却露出笑容,因痛苦而扭曲的笑容。
好疼,他想。
这样可以了吗?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可以赎罪了?
齐衡之,这样可以吗?
还是没有回应。谢眺还在等,当然,怎么可能会有回应。
不够吗?手撑在地上,颤微微地,谢眺把自己撑起来,用尽全力,让自己跪回刚才那个姿势。
我可以,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再惩罚自己。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我…我都可以。
他笑得凄然,又笑又哭。
爱是罪己。
罪是爱你。
风吹起窗帘的一角落,影影绰绰,谁都不知道,这个小房间里,有一个人在这么折磨自己。
不知道捶打了自己多少下,谢眺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他滴出来的汗和眼泪一起,在地板上融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只能蜷缩着,用尽力气,爬向角落里的衣柜。
齐衡之在这个房间睡过几次,留下了几件衣服,里面有一件大大的浴袍,绒面的料子,齐衡之喜欢那件,常常穿着。谢眺此刻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还强撑着,爬到柜子边,打开了衣柜。
一打开,柜子里齐衡之的味道扑倒了谢眺脸上。
齐衡之。谢眺脸上流露眷恋,他用仅剩的力气爬进了衣柜里。
他被齐衡之的气息包裹着,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惯用的香水味,清的,香的,熟悉的,令谢眺心安的味道。
“齐衡之…”谢眺抱起那件睡袍,是,就是齐衡之。他只能小幅度的动着,一只手拽着,左左右右摆弄了好久,把那件衣服严严实实地披在自己身上。
那是齐衡之的味道,紧紧实实地包裹着他,那样暖,那样好。
“齐衡之”抱住了他,齐衡之原谅了他,他的惩罚被接受了。
谢眺笑了一下,满足的,他实在是累了,“谢谢你,谢谢你齐衡之。”
谢谢你的宽容。
就像齐衡之真的抱着他那样,谢眺陷入黑甜梦乡。
墙上壁灯,有一点红光如星星眨眼般,慢慢闪烁。
第42章 命运
谢眺夜夜失眠。
其实已经是旧病了,从他进了幻想乐园起,每个晚上都是交出身体,任人安排的时间,他惧怕夜晚,恐惧黄昏的到来,因为这意味着时间到了,他就必须脱下衣服,露出身体,放下最基本的羞耻,成为幻想乐园的一朵玫瑰。
任人采撷。
陪酒的客人层次不齐,他曾经遇到过很好的客人,也遇到过很恐怖的客人,把他拷在床柱子上,用皮带抽了整整一个晚上,或用普通的蜡烛,滴得他一身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