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安报了个厨艺速成班,为以后养胖何衹宁提前做准备,结果上了第一节课就后悔了,班上全是怀春少女同已婚少妇,只他一个大男人,显得格外不协调。
何衹宁只说不喜欢甜点,他也就不问他不想说的,但吃总归要吃的,不如吃他做的。裴纯安思来想去,第二天还是去上课了。
他步骤记得很快,回家练习做了,带到公司去试验,弄得他几个秘书很茫然,不知道裴纯安到底分不分得清糖和盐的区别。
厨艺班是他朋友介绍的,在一栋独楼小别墅里,由女主人开课,教的私房家常菜一点也不家常,光是佐料就能排出一长单,裴纯安并不气馁,再接再厉的第五天下课,接他的车没来,反而是何衹宁来了。
裴纯安那天在来接太太的先生们里见到一位老同学,二人过去一度志同道合,算得上朋友,因而交谈几句,走得便迟了一些。他们一同下旋梯时,对方很小心扶着妻子,顺便调侃他:“裴总都做起煮夫了,还没见过那位裴太太呢。”
裴纯安想了一下何衹宁听到“裴太太”的反应,语气不自觉便柔和下来,道:“要是听到别人这么喊他,他大概要害羞的。”
对方看了看他的表情,玩笑道:“不会吧,戒指都戴上了,还要加个将来时吗?”
裴纯安走下最后一级楼梯,刚准备说什么,余光便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话忘在嘴边,视线望过去,见何衹宁一身低调的便服,正站在玄关处同送客的女主人低着头谈话,还时不时露出一点的微笑,姿态完美,风度翩翩。
裴纯安脚步便停了一拍,觉得他好像又瘦了一些。女主人面向楼梯,第一个注意到他们下来,笑吟吟地同何衹宁说了句什么,他的何先生转过身来,同他视线交接。
他们有多少天没见面了?两次两次又两次。
女主人等他们走进,给他们介绍何衹宁,称呼里是“何先生”,末了还转向裴纯安笑道:“原来裴总早就同何先生认识,现成的专家在身边,哪里还用过来学呢?怕我这点三脚猫水平要闹笑话了。”
裴纯安看了看何衹宁,何衹宁却不看他,又同女主人笑着聊了两句,才说告辞。几人在门口分别,裴纯安注意到何衹宁没戴戒指,脸色就冷下来,一直到上了车都没再开过口。
何衹宁看了他好几眼,大概猜到他为什么不高兴,但什么都没说,裴先生坐在副座上一动也不动,他只好探过身去替他扣安全带,靠近时便闻到裴纯安衬衫上煎牛柳和柠檬汁的味道,忍不住想笑。
裴纯安一直看着他,气起来幼稚得很,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来势汹汹,落下却只有一分气,剩下九分就全剩了多日不见的思念。何衹宁心完全软掉了,唯一一点理智还知道推开他,道:“先回去。”
“怕人看见?”裴纯安问他。
“不怕,”何衹宁只好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但对你影响不好。”
裴纯安迟了几秒,问他:“戒指呢?”
何衹宁从口袋里取出来,刚准备戴上,就被裴纯安拿过去了。裴纯安给他的戒指同他自己手上的是对戒,设计简洁低调,内圈有对方名字的缩写。
不知裴纯安什么心态,何衹宁那枚上刻的是“Ann”。
裴纯安对他说:“把手给我。”
何衹宁很听话,把手递给裴纯安。裴纯安记得从前嫌过他太瘦太白,过分孱弱,哪里都扣分,只这一双手印象深刻,何衹宁指骨天生比旁人长些,冷玉一般,清清泠泠,总捂不暖似的。
裴纯安把戒指套进他左手的无名指,听见何衹宁说:“裴先生好过分啊,两次都是直接套上吗?”
他抬眼看他,何衹宁眼里带点笑意,把手收回去了,裴纯安问他:“刚刚摘的?”
何衹宁嗯了一声,看着后视镜倒车,边对他说:“对戒太明显了……”
裴纯安打断他:“戒指就是给别人看的。”
何衹宁看了他一眼,说:“以后不摘了。”
“你同林小姐认识?”裴纯安等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
林小姐是那位授课的女主人。何衹宁想了想,说:“她算是我学妹。她作交换生时在U大读过一年,正好我那时兼职教小朋友弹钢琴,其中一个是她弟弟,后来就认识了。”
裴纯安:“……她喊你专家?”他加深语气问:“你给她做过饭?”
正好是个红绿灯,亏心的司机先生便停下来,去找裴先生的手,小心说:“我给很多人做过饭……”
裴纯安刚缓和一些的神色再次冷下来,对他说:“以后戒指去哪都不能摘。”
他们回到裴纯安家时已经比何衹宁预想要晚,早过了正餐点,他是没有食欲了,便推测着裴纯安的喜好颇费心思准备了一套完整的晚餐。裴纯安用到前汤便注意到不对,对何衹宁那套瞎讲究的饭点论嗤之以鼻,但考虑到何先生只准备了一人份的量,因而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将浓n_ai油汤一点点喂给他。
何衹宁脸全红了,裴纯安这个一相处就黏乎乎的状态让他这个老传统很吃不消。
到晚上时,裴纯安便翻起下午的旧账来了,就着二人背入的姿势,把何衹宁从身后抱起来,一步一颠,一颠一深,从卧室走到数十步开外的浴室去。
浴室有整面的平光镜,一点雾气都没有,裴纯安把日光灯开到最亮,将何衹宁两腿分开,换了姿势,把他的腰抬得高些,好让身下交`合处水r-u相欢的 y- ín 靡景象在镜中照得更清晰些。
裴纯安一边干他,一边同他细细分说:“拒接电话一次、短信邮件不回一次、消失不见一次、不戴戒指一次……何先生吸得那么紧,现在才知道错了吗?”
何衹宁生理x_ing的泪水不受控制,从锁骨一路滴落到裴纯安的x_ing`器上。镜子里男人不着寸缕,肤白好似脂玉,偏偏皮肤下处处蒸出情`欲的樱色,下`身得不到爱`抚,可怜地昂着头,不该用来承欢的部位被紫红满涨的阳`物粗暴地抽`c-h-a进出,殷红的x_u_er_ou_被翻出来,泛起条条血丝,是任人开采征伐的模样。
那些被挤压成泡沫的润滑剂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全落在地上。何衹宁不敢再看,但他一闭上眼,胸前就会被裴纯安狠狠一拧,教他吃痛一下,不得不睁开眼,亲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情迷意乱地被另一个男人cao干。
“呜……不行了……”何衹宁拼命摇头,裴纯安又快又狠地一次次贯穿他,伸手去握他前面翘起的x_ing`器,却又只是堵住他的眼孔,控制着不许他s_h_è 。
“行的,”裴纯安吻住他的耳垂,轻轻撕咬,纠正他说,“何先生自己看看,这里多漂亮啊。”
裴纯安意有所指,往上顶了顶,何衹宁小腹处凸出一个浅块,几乎能看出裴纯安的形状,裴纯安还饶有兴致地按一按它,何衹宁的肠壁几乎立刻就收紧了。
何衹宁什么反应都可爱。裴纯安加快速度,猛烈地抽`c-h-a了数百下,干到何衹宁大腿痉挛,几乎发不出声来,才松开扼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低笑着唤了一声:“裴太太?”
何衹宁瞳孔瞬间失神,浊白的精`液便一股股s_h_è 在了镜子里他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