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子若…”我完全沈醉在小周的眼睛里不可自拔,身体不自觉地跟著少年走出了酒吧。当然,我也就没有听到身後酒保深深的叹息。
“究竟还是落到他手里了啊…”
与白天在公司里沈稳平静的模样相反,我在床上的样子足可谓是疯狂。
那天夜里,对著身下的少年我似乎有用不完的热情。我疯狂地亲吻他的唇、他的胸,甚至连大腿内侧这种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看著小周雪白身子上点点玫瑰色的痕迹,我就觉得浑身发热。
“哦,天啊”埋进他紧实s-hi热的小x_u_e,我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这种销魂的滋味真的会上瘾
无论我如何粗暴地在他身上获取快感,小周只是轻轻揽著我的脖子,口里若有似无地传出几声细细的呻吟。既不挣扎也不迎合,若即若离的态度反而更是激起我的征服欲,让我更加努力得在他诱人的身体上驰骋。
事後回想起来我也觉得有点脸红,那种在男人身上痴迷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完全的异x_ing恋者。为了我心中无聊的罪恶感,我随意写了张支票塞给小周。小周也没拒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将支票收起来,穿上衣服连澡也没洗就潇洒的离开了。
望著他毫不留恋的背影,我反而有些轻微的失落,可随即就给了自己一嘴巴。
“想什麽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出轨,很快就忘记了”
嘴上虽然这麽骂著,可是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
真的有H了...只不过少了一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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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加宿醉的後果我算是尝到了…
顾不得套上睡衣,我胡乱地扯了条床单裹住腰部,一手抵著疼痛欲裂的脑袋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很爽地将昨夜在胃里闹腾了一晚的酒精吐了个干干净净,我终於感到自己好象在外太空飘著的身体终於著地了。
就著水龙头灌了几口冷水,不小心瞄到了眼镜子。镜子里的人顶著一头j-i窝似的乱发,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布满血丝的眼睛下面是两个可以媲美熊猫的黑眼圈。唉…昨天晚上我还是精神奕奕、“x_ing”致勃发,怎麽到了早上就一副死人样?
“韩子若啊韩子若,才区区一亿六千万就把你搞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冲著镜子里的人,我喃喃自语著,“好吧,我承认这不是个小数目,大不了一通电话打去美国自然有人会收拾….”说著自己也不相信的鬼话,其实心里很清楚,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少年柔韧的四肢、半开半闭的眼睛以及喘息著迎合的媚态
我,我,我犯什麽抽啊昨夜的事完全是个意外,意外我没必要像个变态似的念念不忘…掬了把冷水用力泼在自己脸上,终於让有些走火的身体稍稍冷静了些。
回到卧室,看了眼凌乱不堪、充满情欲味道的床铺,我只觉得刚刚舒服了点的脑袋又忍不住的抽痛起来。
烦躁地从地上揉成一块破布似的西裤口袋里掏出包烟,冷不防撇见一旁躺著的手机。依稀记得昨晚为了不被人打扰就把手机关了…现在公司里那帮人不会为了自家老板的失踪忙得j-i飞狗跳吧?
果然,我刚打开手机不到5分锺,风临月的地狱追命夺魂CALL就来了。
“老大,你到底在哪儿啊??现在都11点半了你还没出现,高级主管会议还有胡氏公司收购案都等著你啊”手机里传来风临月抓狂般的尖叫。
“临月你先别叫,我头都疼死了…”嘴角抽筋地将手机拿开了点,再被他叫下去我的耳朵不报废才怪。
“子若,你还好吧?有没有事?你现在在哪里?”似乎被我虚弱的声音吓到,风临月立刻担忧地问了一连串问题。
“我在丽晶酒店,派个司机过来帮我开车…”看了眼地上惨不忍睹的衣物,我苦笑著加了一句,“再帮我带套换洗衣服。”
半小时後,风临月抓著个大纸袋气喘吁吁地一脚踹开房门,看到我裹著床单抽烟的样子先是一惊,随後一副了然於胸的口气说道:“我还以为我们韩氏企业的大老板被绑架了呢,原来是因为和美女纵欲过度起不了床。”
“临月,你非要这样嘲笑我才开心吗?”有点心虚的接过他手中的纸袋,我是和人上船了了,不过上床的对象是个男人而已。“我要的报告你整理好了吗?”
“大少爷交代的事我怎麽敢不做啊拼死拼活的做出来,没想到有人却好命地窝在温柔乡…”风临月边口气酸酸的说著,边意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却什麽也说不出来。风临月说的没错,自己的公司已经面临生死存亡关头,而我这个大老板却沈醉在温柔乡里把责任抛在脑後…一时间,我沈浸在深深的自责里,灰溜溜地跟在风临月的屁股後面上了车。
待我恍恍惚惚的绑好了安全带,我才突然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这是我的车子,为什麽要你来开车?”我颤巍巍地问出自己心里的担忧,我敢发誓我看到了风临月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兴奋。
“哎呀,不要计较这麽多啦~~~”风临月轻松地吹了声口哨,正眼也不瞧我一下。
“可是我记得….哇”还不等我说完,我可怜的宝贝车已经像箭一样窜了出去。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一手牢牢地拉住头顶的扶手,一边大睁著眼惊慌失措地看著眼前那些飞快接近的铁怪物
“我靠风临月,你会不会开车啊??这里是逆车道,逆车道”即使再强壮的心脏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我终於在口吐白沫昏厥过去之前成功地对身边的始作俑者破口大骂。
“哈哈,放轻松放轻松”风临月大笑著,他好不容易才握到了方向盘,看来是不会这麽简单就松手的。
我真是後悔,当初为什麽要买这麽拉风的车子我已经可以预料到明天的报纸头条肯定是:“韩氏企业总裁公路上惊现生死时速,造成交通混乱长达几个小时”
我的天,干脆让我昏过去吧
顾不上维持我一贯优雅的风度,一到公司楼下,我立刻捂住嘴噌噌噌冲进专属电梯直奔四十七楼的总裁办公室….的附属浴室大吐特吐(默….)
“子若啊,要不是我凭著和你同窗四年再加工作两年多的经验可以保证你是个十足的男人,要不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孕吐呢”罪魁祸首甩著手里的车钥匙,一脸好心情的开著玩笑。
吐到没力的我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他可以住嘴了。透过他可以瞄到办公室外一群大大小小的脑袋… 为什麽我公司里就属八卦员工最多啊泄愤似的用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我在心里不停地尖叫,表面上却还要恢复成温文有理的大老板,和蔼可亲地将门关上杜绝那些无聊人士的视线。
“子若,要是你真的心里很不爽就干脆骂出来吧,不用装成一副好上司好老板的样子啊。”风临月忍著笑说著,顺手递给我一份报告书。
生活在韩氏这种大家族里,每天面对著些假意奉承的面孔,我不得不掩饰起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面具戴久了我也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来的x_ing情,记忆中反而是高中前和肖云飞那段毫不做作、互相看不顺眼的日子更贴近自己真实的x_ing格…切怎麽这种时候想起那只讨厌的狐狸来
用力甩甩头,我将注意力调回风临月给我的报告上。看著看著,我的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
“临月,报告里写的确实是真的吗?”
“不能说是证据确凿,但也有一部分相关的佐证。”风临月正了正脸色说,“子若,这事不好查啊…毕竟涉及到陈叔…”
风临月欲言又止得似乎有些隐情,我颌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调查显示,陈叔手下的担保公司和基金有大量资金流出,并且与其来往的客户并不是一些来往已久的常客。而且,其中很多手续并不完全,甚至个别连必要的诚信调查都没有就以我们公司的名义向银行借走大笔贷款。我很担心,如果这些情况陈叔都清楚的话,我们不得不怀疑他对韩氏的忠诚了”
听了风临月的汇报,我用手支著下巴半天没有做声。
陈叔是与老头子一辈的人,当初韩氏在香港成立分支的时候也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只要看看韩氏在香港近三十年的辉煌业绩,足以证明陈叔是个很有手段的生意人。他对韩氏不可谓不眼红,在我没回香港之前,他一直野心勃勃的认为终有一天老头子会把韩氏香港暗许给他。
可毕竟韩氏是姓韩的,况且老头子也舍不得把这麽大块肥r_ou_送给别人。因此,当我交出满意的答卷时,老头子顺水推舟让我做了韩氏香港的总裁。虽然表面上老头子让他在香港好好盯著我,可是他也明白一旦让我真正掌握了韩氏香港,那麽他的野心就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如果这些都是陈叔的杰作,我不得不承认我小看了他。可是直觉告诉我,目前的陈叔还没有这麽大的力量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计划好一切。所以,在陈叔背後必定有个高手在支持他
沈思了一会,我果断地对风临月作出布置。
“临月,首先立刻派几个可靠的会计去有问题的子公司查帐,务必要做的保密,别让人有机会消灭证据;其次,你帮我找人调查一下陈叔最近几个月接触过的人,秘密冻结他的帐户防止他挟款私逃;最後一点,我要你动用‘枫’的资金,暗中帮我保住这几支股票的股价。”
“连‘枫’的力量也准备动用了,看来你这次真的要好好大闹一番了”风临月夸张地耸了耸肩,但是眼底却掩饰不住满满的兴奋。
哼,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一副狗看到骨头的兴奋样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正准备去办公室後面的小套间去补个眠,却被一个信封拦住了去路。
“这是什麽?”我狐疑地接过信,风临月却摇摇头示意我自己看。
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素雅的淡蓝色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