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的?”
方澄愣了一下,撒谎:“除了你,还有谁。”
严庭烨y-in沉着脸:“我不会弄在这种地方。”
男人的手拧着他脖子转了一圈,看着脖颈后吮出的红痕道。
方澄一笑,鬼魅地道:“那你说谁?”
他推开男人,往楼上去了。严庭烨惊怒交加,追上他:“到底是谁?你还和其他人在一起?”
听着这醋味极重的话来自他亲生父亲,方澄笑了。
“是啊,你见过的。就是我们优秀的班长大人。”
男孩冲他挑挑眉,故意刺他的心,充满挑衅。
严庭烨不可思议地望着这只小鬼,他不应该在这个房子里,他也不应该与他发生关系。一切都错乱了!
男人还在震惊中,方澄脱了内裤,光着屁股找出床缝里的串珠,躺上床问他:“还做吗?”
少年光裸地横陈其上,灯光照着他的肌肤,白得发光。
良久,男人平复下心情,抓住了他的脚踝。
男孩就知道这样,他微笑地踩在那壮硕的x_ing`器上,感受它的热度和硬度,说:“他不如你,你更知道怎么让我开心。”
“来,快来。”
他主动抬起t.un,渴求男人把那串珠子直接塞进来。
背光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方澄将腿分开,温顺地缠绕在他身上。
男人没动那串珠子,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按摩木奉,粗大的茎身顶端带有弧度,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方澄惊讶地一挑眉,男人覆身上来。
冰冷的胶质一点点没入他的体内,男人冷漠地握着手柄往里深入。少年紧紧抓着床单,如鱼一般搏动着身体,大口呼吸。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后`x_u_e被强行撑开,紧紧箍着粗硬的柱体。
男人问:“舒服吗?”
男孩拼命点着头:“舒服。”
严庭烨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告诉我,他是怎么弄你的。”
男孩大张着腿,由着那根粗大的器具进出捅c-h-a着自己的身体。男人掌握着他的主动权,开关打开,埋在体内的巨物猛然震动,摇头摆尾地往里钻,敏感点被反复撞击摩擦。方澄爽得叫出声来:“啊啊啊,他就是这样进来!干我……快点干我……”
“从前面,还是后面?”
男人按着手柄往更深处贯穿,按摩木奉调高了一个档,剧烈的震动撑开肠壁直抵到敏感的最深处,方澄承受不住地抽搐痉挛起来。
他高昂地叫着,抱着父亲的手臂抽动着身体往外躲。奈何那根器具按压着他的敏感点不停震动戳刺,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发麻,身体燥热地要爆开,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他急急地叫着:“后面,后面!”
男人骤然而起,扭曲着他的身子反手捆绑在身后,两腿被强行打开,在他的腰间绑了一个蝴蝶结。男人从背后上他,解开了裤链,掏出x_ing`器c-h-a进了接连痉挛蠕动的小`x_u_e里。方澄哭泣地发出一声悲鸣,他被捂住了嘴,绳结拉动,身体绷成一张拉紧的弓。被迫使像一头小马一样,任凭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唔,唔……”
他哀鸣地呻吟,男人不为所动。体内抽`c-h-a的x_ing`器迟迟推不到高`潮,两人折腾了一身汗。唯有暴力,让他痛,让他更痛。男人压着他沉默地进行,后`x_u_e几乎是被搅烂了,前端还胀红挺立着。他哭泣着,泪水淹没了男人的手指,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宝宝,爸爸爱你……”
男人吻着他的身体,覆盖上那些嫣红的吻痕,重新种下痕迹。身下似乎撕裂开了,方澄被一波`波的痛刺激的头皮发麻,他恍然落进地狱,听到四面八方的哭叫哀嚎,他还被锁在里面,黑黢黢,y-in冷冷,怎么挣扎都跑不出来。
他叫他:“爸爸,爸爸救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闻,只顾在他身上驰骋。他敏感的身体陷入长久的冷淡,只有痛,只有更痛,才能从悲苦的人生中体味到一丝甜意。
男孩s_h_è 了出来,后`x_u_e也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瘫软着身体,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男人从他身上起来,他泣声道:“把我解开。”
严庭烨回头,抚摸上他潮s-hi的脸颊:“解开就要乖一点,别再找他了,好吗?”
方澄点头:“好。”
男人把绳子解开,方澄暴起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严庭烨平静地受着,方澄如临大敌般瞪视着他。严庭烨道:“天冷了,披上衣服吧。”
“你关心我吗?”
“当然。”
“你爱我吗?”
“爸爸当然爱你。”
“你就是这么爱我的?”方澄愤怒地犹如燃烧的凤凰。他翻箱倒柜开始收拾行李,光着屁股把所有的衣服捣腾出来。把糖扔进去,把钱扔进去,男人给他买的手办、游戏机、玩具通通扔进去。
严庭烨看着他翻天覆地的折腾,道:“你不能走。”
“不!我要走,我要离开你!”
他的父亲无形之中让人害怕,他要逃离他。
“你不能走。”
男人钳住了他的手,摔在床铺上。他们方才还热情如火的交`合,转眼便是死敌一般仇视。男孩翻身而起,光着身子和他搏斗。两人在床上翻滚,男人压着他吻,抱着他的身子纠缠。男孩极力挣扎着,对他又踢又打,一巴掌狠狠打在男人脸上。
严庭烨怒道:“我是你爸爸!”
方澄叫道:“我没有爸爸!方世桓不是,你更不是。我根本就没有爸爸!我是孤儿!”
男孩的叫声令严庭烨呆住了,他试图劝他,不,你有爸爸,爸爸会全心全意地爱你。可是看着满地狼藉,蹂躏得s-hi答答的床单,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呢。
“别走,澄澄。我会受不了。”
男人平静的外表下惊涛骇浪席卷着一切,他刻意忍耐着不露出一丝异样吓到他的孩子,他温柔地哄他:“别怕,到爸爸这里来。”
理智的面具开始皲裂,暴露出残酷的面容。成人在伪装,在忍耐,在压抑自己。底下的秩序早已错乱,但他极力掩饰着和平。孩子恐惧地往后退,方澄急了:“你别过来!我到我房里去睡,你别跟来!”
男孩拔腿就跑,他关上门,扭上锁,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他开始对父亲产生厌恶。
第二十章 混乱的时代
方澄越来越难以高`潮。
他趴在教室一张破旧的桌子上,用脚踹身后的男生:“你到底行不行啊?往里面来!”
灰尘漫天,男生在他身上耸动,汗流雨下:“别、别急。”
方澄嫣红的双眼,浑身像是烧在沸水上。男生温温吞吞地往里进,生怕会伤到他,每次他一喊痛,又吓得立马退出来了。进进出出,好不折磨。
“别怕我痛,用力、用力c-h-a进来!”
他扒着男生的t.un往里塞,迫切希望那铁杵能更深一些。两人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结合的地方抽`c-h-a律动,带动地屁股痉挛抽搐,那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往里吞吃。男生被勾`引地把持不住,一个激动往更深处猛力地捣进去。方澄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连大腿处的肌r_ou_都在颤抖。
“好哥哥,就是这样!再来一次!”
杨珣压着他,打桩式的往里凿。他觉得自己使出了比打篮球还多一百一千倍的力气,然而身下的男孩仿佛一个黑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他几乎要死在他身上了。
“严鸣……”他叫着他的名字:“我喜欢你……”
方澄痴迷地享受着年轻男孩在他身体里的冲撞,躁动的气味,凶猛的撞击,以及男生身上流下来的汗液都是新鲜刺激的。在他身体里的那个鲜活的活物,它发胀发硬,摇头摆尾地往里钻,带给他许多快乐。他喜欢男生新鲜的r_ou_`体,让他也感觉他在活着。而不是在父亲暮鼓晨钟的床上腐烂发臭。
“用力、用力!再来!”他听不到男生的告白,只一遍遍命令他。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却烧不到心里。身体迟迟达不到极乐的巅峰,他渴望着更多、更多……而少年的热情总是激烈而短促,在一波强有力的进攻被他夹s_h_è 后,便开始显得有心无力。身后的打桩机械地进出,时间变得无限拉长,男孩越来越觉得乏味,最终坚硬的r_ou_`木奉变得瘫软,缓缓往外滑脱,他急得劈手扇了他一巴掌,厉声:“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来!”
杨珣脸上红得快滴血:“你太……我忍不住。”
“滚!”
方澄一脚把他踹开,压着他到桌子上,自己裤子全部脱下来。只见少年莹白的裸`体附着在高高大大的男生身上,男生被他压低了腰,露出肌r_ou_结实的t.un`部来。杨珣害怕地发颤,又怕外面的人听见:“严鸣……严鸣……”
男孩一巴掌扇得他的头垂下,他仓促地在男生t.un`部擦了擦自己的利器,戴上套子。眼睛好奇地研究着那个窄小的t.un缝,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c-h-a入。过程非常艰涩疼痛,他找不到好位置,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冲。杨珣疼得狠狠一缩,每个细胞都要跳起来!他也很痛,那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他的器具,箍得他生痛发软。没有人教过他,而那个温柔细致教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气狠狠地打那两瓣屁股,偏不信邪地往里钻。利器破开肠壁,横冲直撞地贯穿了男生的身体。杨珣痛得叫嚷起来,他养尊处优,从没有这么被折磨过。方澄开始在他身体里撞击,他闭上眼睛,仰起的脸孔闻着房间里迷人的血腥气,他想象着男人怎么贯穿他、进入他,他学着父亲的姿势鞭挞着另一具r_ou_`体。他幻想着父亲身上的汗液,起伏律动的背脊,他压着他,进入他,纠缠翻滚,他气喘吁吁地凿入男生深处的内壁,在套子里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