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很累,杨珣的腿还在打颤,方澄小小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像是被他背着。他舔吻着男生的脖颈,安抚他:“开心么?”
杨珣没有言语。
他摸摸他的大头,趴在他背上:“乖,下次我们再玩。”
他爬下来,提上自己的裤子,严谨地扣上每一颗扣子,下课铃正好打响。
放学,方澄和杨珣一起出来。男人等在外面,男孩一见到父亲的身影就扑了上去,眉飞色舞地和男人谈论着当天的一切。严廷晔的目光望了望那边,带着孩子上车。方澄连回头都没有,杨珣看着他们的汽车飞驰而过。
一旦离开校园,少年忽然静默下来。两人没有了话,气氛变得沉默而僵硬。等红绿灯的时候,前面的车灯光耀眼,男人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里男孩s-hi热柔软的小舌头舔了他手心一下,两人避开灯光在车里接吻。男人吻了他一会,忽然撤开,目光严肃地盯着他。
方澄嘻嘻地笑:“怎么了?”
严廷晔忍住内心的嫌恶:“不要再见他。”
“你吃醋了?”
他见男人不说话,只好烦恼道:“你吃醋也没办法呀。我又不能只爱你一个,我爱很多人呀。”
“但我最爱你啦。”
他冲他眨眨眼,把男人的手牵引到他裤子里。
“爸爸,让我开心。”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私`处,触手一片潮s-hi。那里s-hi软的小`x_u_e松松软软地张着嘴,一碰到他的手指就急切地裹住了。里面也是s-hi黏黏的,不知道被别人进入过多少次,还在往外溢着 y- ín `水。男人的头皮嗡地一声,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往上冲。
男人的大手撕扯着肠r_ou_一把攥住,方澄高昂地吟叫一声:“进、进来……”
他裤子底下什么都没穿,s-hi黏黏的 y- ín `水干涸在屁股上,大腿内侧一片黏s-hi。男人毫不费力地塞进三根手指,大拇指按压着会y-in给予刺激,里外都摩擦着敏感点不容许一点喘息地捅c-h-a戳刺。方澄在座椅上被刺激地弹跳起来,他仿佛坐上了一尊炮塔,直接被发s_h_è 上了云端。他抱着男人的胳膊急促地喘息,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似渴求又似埋怨。
被使用过度的小`x_u_e在飞速的抽`c-h-a中只剩下酥透的酸麻,说不出来的胀,他一迭声一迭声地叫,大腿痉挛发抖地坐都坐不住。男人冷漠地以快、慢、快、很快的手法施予刺激,在他将s_h_è 未s_h_è 之际骤然停下,男孩只觉得x_u_e内有千百只蚂蚁在撕咬,欲`望不仅没填满反而愈加饥渴。他渴求地望着男人,喊他:“爸爸……”
男人冷漠地抽出s-hi答答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后面的车已经在哀鸣嘶叫,他们足足在拐角处呆了十五分钟。
回家,方澄甫一进门就被从上到下脱掉了裤子。他赤裸裸地站在厅中,小腿处凉嗖嗖的。男人抚摸着他的两个t.un瓣,视j-ian的目光如同刮刀一般从上到下镌刻着他的身体。他激灵地一抖,被抱了起来,扔在沙发上。
父亲沉默地与他对视,他被攥着屁股固定好,分开双腿。男人解开腰带,没有任何前戏和亲吻,直接捅入了他的体内。方澄不自在地皱眉,往上挣扎挺动。男人抓着他的腰拖回来,一下又一下发了狠地往里凿。方澄沉默地望着他,身体因为过猛的力道而一抽一抽地跳动,身下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那把暴力的利刃,破开了他的身体,钻心地疼痛。而他一声不吭。
两人无声地交*、较劲,谁都不肯退一步。父亲冷漠地挺腰凿动撞击,贴着屁股灌入s-hi冷的精`液,方澄咬着手指玩,承受着这一场暴力的洗礼。
男人从他身上下来,后`x_u_e已是粘腻不堪,x_u_er_ou_外翻,现出一个嫣红蠕动的洞。
男人把裤链拉好,坐在一旁抽烟。方澄还是原样劈着腿仰在沙发上。
精`液填不住,开始溢出往下流淌。
方澄吸咬着手指,忽然很想吃糖。
方澄高二的下半学期过得绝望而平静,严廷晔默认了方澄的行为,方澄愈发肆无忌惮。白天他在学校和杨珣他们瞎混,晚上他与男人翻滚在床上,期间夹杂着不少暴力的x_ing`爱。他越来越难以到达顶点,唯有父亲施予非同一般的刺激才能推上高`潮。他们在床上放得越来越开,方澄认为这是一场盛大的末日狂欢。
方澄的私生活混乱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程思艾每每闹脾气和他吵架,都被他甜言蜜语哄了回去。我怎么会喜欢XX班的小土包子,我当然是喜欢你啦。你管的我那么严,我怎么可能去勾搭别的女生。哎哟,你烦不烦?别再翻我手机了OK?
方澄惹不起程思艾,便躲着她走。食堂打饭的时候,方澄和高年级的校花学姐调笑了两句,程思艾带着一大帮人砸了食堂。两个女生对骂,互撕头发,闹了个人仰马翻。程思艾气势汹汹地怒骂:“你再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撕烂了你的脸。”
方澄咬着糖醋排骨看了个不亦乐乎。旁边杨珣刚练完篮球去打饭,他跑上前去,摸摸他的肌r_ou_,捏捏他的腰,感觉他又壮实了不少。方澄勾肩搭背咬耳朵,谈论着待会用哪个姿势好。杨珣冷冷淡淡的,既不答应也无法拒绝,他依旧不能适应做方澄的地下情人。
方澄不太喜欢和女生玩,在去程思艾家里做作业的时候,女孩表现得非常害羞,完全没了嚣张跋扈的气势。方澄顿时没了兴趣,他觉得女孩是多变的、狡猾的,一旦沾上就会摘不下来,而且后续麻烦太多,轻易不肯尝试。
他开始把眼光放到校外。程思艾的表哥孙诚因他出手大方,又和妹子谈恋爱,经常来蹭吃蹭喝。他投其所好,频繁带男孩出入不良场所。几个人集结一块,拉帮结派,挑事生非,很快就在学校称霸一方。方澄出钱,请大家喝n_ai茶,孙诚嫌弃,要小弟买来啤酒。一群人在学校后门堵人,看到漂亮女生吹口哨,遇到不爽的人上去就打。
方澄怕晒,躲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他们像蝗虫一样扫荡着整个校园,乐津津的。有时他们也在台球厅、网吧混,成日吞云吐雾,醉生梦死。后来教室里就看不到方澄的人了,三中后墙外一溜的网吧小吃街,都被方澄他们承包了。男孩每天泡在那里,课也不上,作业也不做,连程思艾都找不到他。
一晚,男孩对家长谎称补习,带了一群哥们去酒吧。方澄把身份证拍在吧台上,请他们喝酒。几个半大孩子都是第一次见大世面,对方澄佩服得要死。方澄不爱喝酒,因为不甜,孙诚却一个劲劝他喝。几个孩子在舞池蹦了一晚上,看了露胳膊露腿的钢管舞表演,喝得醉醺醺地出来。孙诚搭住方澄的肩说:“哥们够义气,我还有新的玩法你玩不玩?”
“怎么玩?”
孙诚悄悄和他说了,第二天就到了孙诚家里,窗帘拉上,门关紧,几个孩子挤在脏兮兮的榻榻米上,眼巴巴地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r_ou_`体。
那女`优肥硕而粗壮的身体扭曲着,看不清面容,但下意识就让人觉得丑。私`处是一个褐色暗沉、会吸人的洞。一只黑色的大手掏进去,翻搅开来,是潮s-hi蠕动的血r_ou_。那女人高昂地 y- ín 叫着,密闭窄小的房间里相继响起几声粗喘,半大孩子们神往地掏进自己裤腰里,做着最原始粗鲁的动作。孙诚的脸红通通的,被屏幕上女人的白胳膊映得发光。他们痴迷地,盲目地闯进妖邪横生的世界,那里滋生着他们欲`望的温床,长出一只只柔软的触手,将他们缠裹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方澄听到身边男生一声压抑的低吼,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他得到了,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块糖。
尽管在这个令人呕吐的地方,以这种令人呕吐的形式。
方澄百无聊赖地吸`吮着n_ai糖,只觉得嘴里也是一滩不新鲜的过期牛n_ai。
屏幕上的女人已然换了另一种姿势,被一身胸毛的男人托起来打桩。小伙伴们瞪大了双眼,此起彼伏的声音陆续显示着飞机着陆的消息。孙诚兴冲冲地扭头问他:“你弄了吗?”
“没意思。”
方澄嚼着n_ai糖道。
“你有好货?”
孙诚不甘心地问。
方澄神秘地一笑:“算是吧。”
“拿出来啊,分享分享!”
“我看的你们不爱看。”
“什么啊,不会是重口味的吧?”
方澄笑而不语。
孙诚猜了几个,方澄都无动于衷。他想起自己偷买碟的时候店长推荐的几个:“不会是男的和男的吧?”
方澄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
“男的和男的——也能干?”他大声叫嚷,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你怕了?”
“怕,我怎么会怕!”
孙诚说他不怕,但他没有通知别人。在聚众看片的间隙,他和方澄躲到黑屋子里欣赏另一种奇作。孙诚发现,看G片自己也能硬。他身边有个最好的老师,男孩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电视,任何事物都在那双黑眼睛里沉没。他坦然地仰在地板上,莹白的手指握着自己的x_ing`器,慵懒无聊地在自渎。他仿佛不觉得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坦荡荡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那肌肤与骨骼起伏之间的神妙,细小绒毛爬上汗珠的共舞,窗帘的缝隙透过一线光,将他净白光裸的身体汪在摇曳的倒影里,整个房间都被一种暧昧的气息包围着。孙诚屏住呼吸,看他像一座神尊持有着高贵的傲慢与美丽,全身都像在发光似的,光彩夺目,不可逼视。到了顶点的时候,他小小的鼻子翕动着,喉咙里发出像是猫叫般挠人的气流,孙诚徐徐靠近,鬼使神差的,他亲住了男孩的嘴。
那嘴也是香的,甜美娇嫩,常年都有一种泡在糖汁里甜腻腻的气息。孙诚大口吸`吮着,翻搅着,攫走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方澄任他攻城略地,翻江倒海,亲得啧啧有声。他调教着粗鲁的孙诚,教导他如何亲自己更加舒服。男生的亲吻落到他的脖子,力气大的嘬出了一块红痕。他按着男生的头往下,吻过肚脐、吻过小腹,往下吞进他昂扬的x_ing`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