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在身边 我们都视而不见
彼此却忍不住地看几眼 感觉强烈
一句微笑的方便 已经暗示到极限
没勇气的人犹豫的瞬间 幸福就飘过眼前”
艰难地唱完一段,季禾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包房里温度太高,她脸上都快烧着了。偷偷瞥了眼正在唱男声的习季然,他唱得投入,声音压低了一点,显得十分磁x_ing。似乎感受到她的偷看的视线,习季然也朝这里看了过来。
季禾头一回觉得心虚,像是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忙撇过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喂,柴火妞儿。”
“干嘛!”她没好气。
“到合唱部分了,你别只顾着看灯了。”似乎还带着压抑的笑声。
“……”
两人的合唱真算得上是惨不忍睹,最后一句唱完的时候,季禾忙扔了手里的烫手山芋,想夺路而逃。
却被大群不讲道理的人堵在了台上!
不是吧,唱得这么烂,难道还要喊安可?季禾傻眼。
现实却更残酷。
“老大,表白!老大,表白!”底下的人突然出声,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那气势,估计就跟当初陈胜吴广起义揭竿而起的场面似的。
季禾被这架势吓得不轻,本能地转过头去看习季然。他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坏笑表情,显得有些正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大捧红得发亮的玫瑰,一本正经地递了过来:“柴火妞儿,你愿意像歌里唱的那样,做我的唯一吗?”
包房的灯是一闪一闪的满天星,然而此刻,却遥遥不及他眼里星辰亮度的万分之一。
……
季紫刚刚从习妈妈那儿学了木瓜雪蛤的做法,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尝试。结果她才品味了第二勺,对面的人就出声了:“再给我盛一碗。”
季紫觉得很高兴,自己的劳动成果被肯定,总归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又吃了一勺,对面的人碗又空了:“再去盛一碗。”
……
“再去盛一碗。”季弈城第四次面无表情地递过碗。
“没了,最后一碗你刚刚吃了。”季紫怀疑他肚子会不会破掉。
“哦。”很淡定的收了碗,然后在她目瞪口呆的状态下从容地拿过她的那碗,优雅迅速地消灭。
等到季紫回神,劳动了整个下午的成果,就只剩下两个空碗两个瓷勺一个空锅子了……
季紫安慰自己,别气别气,这说明你天资聪颖,尤其在甜品上天赋异禀,首度尝试就能让人觉得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是太好吃了吗?那我明天再炖怎么样?”季紫欢心提议。
“不用了,其实挺难吃的,我吃那么多主要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其次,这个东西,你吃了不好。”季弈城简单解释今天反常的胃口。
“为什么不好啊?挺有营养的啊。”季紫眨眨眼,不理解。
“现在的尺寸刚合适,太大了,不好。”季弈城平视着站在对面的季紫,表情十分诚恳,建议十分衷心。
季紫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往自己身上看,一瞬间血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这回孔雀给力了吧
有木姑娘要猜猜柴火妞儿的反应?
PS:木瓜丰胸,你们懂的……
PSS:今天情人节大家节日快乐哟木法出门也木男银滴维妞献上祝福……
☆、此章纠结,暂时无题
季禾看着眼前的习季然,此刻她眼里的他,不再是随时随地朝女孩儿抛媚眼的风s_ao多情种,也不再是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左顾右盼君,而是小时候姥姥让背诵的宋词里那些闺阁女孩儿的梦中之人,似题桥贵客,栽花潘令,真画眉郎。
分明不带一笑,尽得风流。
季禾觉得管不住自己的心跳了,那已经毫无规律的噗通,就像是闷雷一样,一个紧接着一个,炸响在耳边。
“我……我花粉过敏了……身体不太舒服……”季禾首度觉得紧张,说话磕磕绊绊的不利索,说着就要逃离。
仿佛早有预料,刚转身手臂就被人抓住了,习季然一脸咄咄逼人:“你在逃什么,这花是经过处理的,不会引起过敏。”
季禾看着围了一圈看好戏的人善意的发出笑声,觉得又羞又囧,想挣脱却又无力,只能压低了声音:“我们俩找个地方单独说话好不好?”
她微微仰着头,乞求的意味让她的声音变得软糯糯的,加上都快烧着的脸颊,和憋得快要哭出来的泪汪汪的杏眼,习季然旁若无人地低下了头,准确无误地贴上了朝思暮想的红唇。搂在她身后的手做了个手势,刹那间,包厢里的人做鸟兽状,倾巢而散,非常识时务地没留下一个碍事。
这个吻不同于上次大劫之后的凶猛,多了份缱绻在里面,习季然吻技精湛,光是一条滑溜溜的柔中带刚的舌头,就吸吮得她浑身无力,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任君品尝。
到底是没多少实战经验,不一会儿,季禾就弃械投降,被他侵略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攥着他背上的衣服,像是害怕沉溺,偏偏又在不断地失重。
良久,习季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看着面前脸颊如清朗天空傍晚的晚霞一样明艳动人,身下的某物已经悄然崛起,恨不得当下就把眼前人拆骨入腹。
“怎么?为我炉火纯青的吻技而神魂颠倒了吧?”习季然眼神荡漾,故意使坏地在她耳边低语,刺激得她微微颤抖。
“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吧?”季禾好半天才稳住了呼吸,终于理出个头绪,问出口,“这特地处理过的玫瑰花,还有你那群对你言听计从的……高中同学……”
习季然脸色一点都没被戳穿之后的尴尬,厚着脸皮:“亏我还特地让他们表现得自然点呢,没想到找了个火眼金睛的女朋友。”
“嘿,别自以为是,谁答应了?”季禾脸红脖子粗的反驳回去。
“哦?那是谁刚刚瘫在我怀里一边呻吟一边抱着我不撒手的?”他蓄意压低了声音,更显得低沉而魅惑。
“去死!”季禾终于觉得无地自容,提脚就往他腿上招呼,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
“那我再问一次,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就这么闹腾下去吗?等到发白齿摇,哪儿都去不了,也会拼着最后一口气儿,牵起对方的手,等到说话也已经含糊不清,也要憋着一股劲儿,把对方损一顿。你愿意吗?”
这时候的季禾已经没有了刚刚唱完歌之后的紧张,也没有被吻之后的迷糊,变回那个理智而清明的女人。
习季然觉得,这时候的答案,比任何时候的都要重要。不是片刻的感动,不是短暂的心动,而是有没有想要相守一生的决心。
季禾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觉得不能这么不矜持,也相信男人都是贱东西,轻易到手的到时候就也能够轻易的弃如敝屣。想了想:“我没有经验,得考虑几天。下周末是你生日,到时候我给你答案。”
习季然愣了一秒钟,各种情绪像流星一样划过,既有微微的失落,又有更大的期待。不过最终点点头,这么多年都等过去了,还在乎这几天功夫?
很久之后习季然想起这一晚的时候,总是在捶胸顿足后悔不已。当初他就该不顾一切地将眼前人吃干抹净的,有些等待本身,就是一种错过……
何蓉一到宿舍就发现季紫在打包行李,十分吃惊:“啊?这才刚开学,你这是在打包走人吗?”
“不是。”季紫学了某人的七七八八,答话变得简洁多了。
“可你明明就是在打包啊。”何蓉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