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爬了一下,没有爬起来,艾慕然气得快要发疯了。扯着身上的衣服,失控地抓狂般大声儿嚷嚷了起来。
“啊!神经病,你走跑长不长眼睛的?”
那个清洁工胀红了一张黑脸,好像也吓坏了,“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还有,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啊!”
“你……你……”艾慕然气到了极点,气得不知道怎么骂人了,“这水里是什么玩意儿?”
清洁工吓呆了几秒,在她的气势之下,好久才敢小声说。
“我打扫房间的……里面是混了洁厕剂的水……”
洗厕所的东西?
艾大小姐的眼睛快瞪圆了,她真受不了了,什么事都不顺的她,再被洁厕剂这么一泼,恨不得拿着刀去杀人。可她并不是一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女人,要找事儿,她也不能单独找这种她眼睛里的下等人。
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做惯了白雪公主的艾小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句‘什么玩意儿?’也就罢了!
“赶紧滚!”
清洁工连连称谢,灰溜溜地收拾起清洁桶就跑了。
可艾慕然的问题却大了,她是最着重个人形象的。就现在满身冲鼻的洗厕水,她能到楼下珠光宝气的宴会大厅去么?占色或许做得到,打死她都做不到。而且,被那水一泼,她身上的皮肤‘哧痒哧痒’地刺激着,越来越痒痒了。痒得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穿这件衣服了。
思忖着,她偏过头去,一瞅,就有了主意。
清洁工刚刚打扫完出来的那间屋子,因为走得急,他门儿没有关。她不如先进去洗洗,打个电话叫总台的服务员送套衣服上来。一念至此,她等不及了,抓挠了身体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儿甩上门上了锁。接着,脱下高跟鞋,恶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受不了的撇了撇嘴,就在玄关扯下了晚礼服,自己脱了一个干净。
光裸着身子,她没有先去洗澡,而是准备先进去打电话到服务台。
然而,人还没有走进卧室,她突然见鬼般尖声儿叫嚷了起来。
“啊!”
天呐!卧室里,竟然有三个中年男人。
尖叫声儿完,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赶紧地退回去想往卫浴间跑。
可惜她晚了一步,其中两个中年男人几步过来,就将她拖回到了卧室里。
“救命……唔!”
她想呼唤,可声音还没有传出来,男人的大掌就捂紧了她的嘴巴,一把就甩到了大床上。
心里窒了又窒,她光着的身子不停的挣扎,可一个女人哪里是三个男人的对手。她喊不出来,挣扎不了,急极攻心之下,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目光里露出哀求的表情来。
“哟,这娘们儿挺够味儿的啊,身材真不错,长得也不错。”
“这个酒店的公关,向来都是极上档次的。小妹儿,你别哭了。来之前经理都给你说好吧?咱玩的是强j游戏,玩过没有?一会儿哥哥们指定让你爽透!”
“哈哈,看她演得真像!模样也俊,今儿这钱花得值当。”
三个男人低低的吃笑声儿传入了耳边儿,慌乱地艾大小姐身体挣扎着,想说她不是酒店的公关,更不是他们找的人。可惜她说不出任何话来,那三个男人有些变态,好像对于她的挣扎特别的兴奋,一个人抓着她,两个人的手同时在她身上各种胡乱的又揉又捏了起来。玩了一会儿,又猥琐地将她翻过去跪在了床上。
艾慕然害怕得身体发着抖,哭丧的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下淌。
“唔……唔……”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一个男人不爽地又捏了捏她的36e,“怎么着,看不上爷们儿几个?放心,钱少了你的。”
另一个哈哈大笑,“哥们儿,多久没干过这种货色的妞儿了。还废什么话?谁先上?”
“咱仨抽签?”
“抽个屁!谁猜中她的罩杯……谁先上吧?”
“哈哈哈……那要生了孩子算谁的?”
“看谁s_h_è 得多?”
“先说好啊,不许随便s_h_è 在里面,一个人搞几分钟,免得犯恶心!”
在男人们狂肆又放荡的笑声里,艾大小姐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没有办法。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当儿,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门铃,接着,就有人隔着房门用力地敲打了起来。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里面?!”
艾伦?
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艾慕然心里升出了几分希冀来,心思动了动,冷不丁就咬上了那只捂她嘴的手掌。男人受不住吃痛的松了一下。趁他松手的刹那,她拼着劲儿疯狂的呐喊了一声儿。
“艾伦,救我……”
“姐……姐!”
外面的艾伦,听见了她惨烈的声音,拼命地敲打了起来,并且失声呼救。
“快来人啦——快来救命啊!”
很快,酒店的保安来了!
有人来了,三个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再然后,房间的门儿被人打开了。
艾伦第一个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姐……”
艾慕然身上裹着床单冲向卫浴间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马桶,在那儿发着干呕,脸色青白得不成样了。直到吐得全身虚软了,她才发疯般双手捧着脑袋坐了下来,死死地扯住自个儿的头发,将瘫软的身子靠在了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着艾伦。
“艾伦……艾伦……”
看着她那可怜的眼神儿,艾伦浑身直起j-i皮疙瘩,“姐,你怎么……你别这样……没事儿了啊!”
除了安慰,艾伦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种事儿不管哪个女人遇到了,名声都不太好听。
摇了摇头,艾慕然放下双手,突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艾伦,是他干的。是他干的。”
“谁干的啊?你在胡说什么?”
“他!”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艾伦正想蹲下来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儿,她揉了揉额头,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后背,安慰了几句让她等着就先出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艾伦又回来了。
“姐,那三个男人,他们昨天就住在酒店了……人家……以为你是酒店的公关……而且,保安也调过监控了。确实是你自己开门进来了。他们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是你自己先脱了衣服……他们没有强迫过你……”
“啊!”
撕心裂肺地哭着,艾慕然抱着脑袋使劲儿晃动着,几乎快要爆炸了。而旁边的艾伦又说了些什么,她好像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权少皇y-in鸷冰冷的面孔和能刺入骨髓的视线。比起别人来,她了解权少皇更多,知道他是一个有多么y-in绝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她把软囚犯的身体挂在艾伦的身上,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人给抽掉了。
“艾伦……艾伦……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管我们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他太狠了……”
从小相识?一点也不喜欢他?
到了这个时候,艾伦终于知道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咬了咬牙齿,她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她的后背,实事求是的说:“姐,不可能是权四干的。刚才我找不见你,就找到了占色的房间,还是铁手告诉我你刚才就在这儿和人家争执来着。要不是他说,我能知道你在这儿吗?”
“铁手……铁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颤抖,“都是那个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天呐,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权四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能等到现在?我说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没有看见?权四对占色多好……你干嘛非得横c-h-a一脚?”
“你闭嘴!”艾慕然恼羞成怒,哭喊了起来。
腾地站起身,艾伦盯着她,“艾慕然,你这事儿,算是你自个儿倒霉遇上了,别东怪西怪的!”
又哭又笑地抬起头来,艾慕然满脸都是泪水。
“艾伦,你到底是谁的妹妹?”
吸了吸鼻子,看到她现在的可怜劲儿,艾伦脑子快炸了,也不想跟也计较。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这也没有出啥大事儿,就不想再嚷嚷了。难不成,你还想大肆宣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说你?咱爸咱妈的脸,往哪儿搁?咱艾家的脸往哪儿搁?”
没啥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