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 作者:郑二/道行清浅/封刑/谷雨江南/小富贵/恨考试【完结】(7)

2019-06-30  作者|标签:郑二 道行清浅 封刑 谷雨江南 小富贵 恨考试

  “……有。”

  顾承做了个深呼吸,说:“如果,我是说如果,顾长安要在你和我妈妈中间选一个,你觉得他会选谁?”

  “不存在这种如果。”

  “为什么?!”

  顾楚避而不答,叫空乘取了条毯子,睡下之前都没再看他一眼。

  大的小的都送出去了,顾长安才去赴容正非的约。徐臻跟车,简要的向他汇报了一天的工作量,按照惯例,顾家小少爷出境三天之内,这位大家长肯定要跟过去一趟,因此徐臻把一周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三天,并询问三天是否拖延太久。

  顾长安说:“不忙。你联系邱恒知,叫他下午来一趟总部见我。”

  “分公司的邱副总吗?”

  “嗯。”

  徐臻的本分就在于他从不质疑老板的每一个要求,但今天他的老板明显有其它话要讲。

  “徐臻,你有多久没加薪了?”

  徐臻正记录的手停了一下,背后寒毛竖了起来,直到车子弯进了球场俱乐部才开口:“谢谢您把家慈转院到MD安德森。”

  顾长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开除:“我的人挨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徐臻当然知道了,暴露顾家那位侄少爷,是他追随顾长安十几年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从顾长安突然中断高层会议直飞欧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桩不过几千件成衣订单的小生意时,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顾楚不同于任何一个顾长安的情人,或者说他根本不是顾长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确实难缠,能把你都说动了……下个月开始你回秘书处上班,叫安娜上来。”

  徐臻大为震动,几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板,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顾长安不说话,车里长长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乱的气息声,他谨慎而慌乱的维持着镇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语言对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无用处。

  考虑了良久,顾长安终于一声叹息,说:“罢了,这一次我不计较了。可你要记着,我给你留余地,你也要给我留颜面,我一个男人,你总要让我在老婆跟前抬得起头!”

  徐臻眼眶有些发热。那时容栩来寻他,威逼利诱,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亲,诱他说出顾长安那些情人,他过滤顾楚,只是凭几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顾长安回外宅时留下的印象。他敲开了门,顾楚接手,离开时他分明看到顾长安把人压在花厅墙壁上欺负,狎昵之态,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

  装得风流成x_ing迷迭难返,这虚虚实实,大老板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终于看明白了。

  雨后的高尔夫球场空气清新,球场s-hi软,竟还有几处洼地,球落下去,痕迹都难以辨认,容正非松了筋骨就歇手了,说:“你就非得跟个孩子较劲?让着点儿不行? ”

  顾长安苦笑说:“容主任你讲点道理,你们家这熊孩子,差点把我们老顾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还怎么让?有你们这样的吗?要抄家直说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声笑:“没冲撞咱妈吧?回头我让她来陪个罪。”

  顾长安说:“哎不敢不敢。小姑娘伤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这儿就别管了。”

  一边说一边往茶座里走,容正非扶着额头哀叹:“你也领教了,这丫头这脾气,全家都头疼。送外头去吧,二老舍不得,老幺么,我们仨兄弟都没她稀罕。”

  顾长安不接茬,多说多败,不理拉到。

  容正非见他不接茬,气笑了,骂道:“到处惹风流债,你怎么勾引我妹妹的?!”

  顾长安叹气,说:“正非,我呢确实也是没辙,你问问小栩她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行么,我都什么年纪了,你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还能不想要么,可我敢么,我忍心么,再说叔叔阿姨舍得么,这话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明白。”

  “那你就赶紧的结婚。”容正非说,“你结了婚,她也就死心塌地了,省得她成天惦记着当顾太太。”

  顾长安斜觑:“还有这样逼婚的?没听说过。”

  容正非嘿嘿笑。

  顾长安说:“行,我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要真结了,小姑n_ain_ai可别上赶着来给我做小啊,老顾家怕她!”

  容正非手里的杂志哗啦一下劈头盖脸就过去了。

  初秋的爱丁堡天空湛蓝清爽,海风轻柔,路边树叶开始变黄,阳光下金灿灿的随风摇摆。小城到处都是苏格兰中世纪建筑,大气庄严,偶有海鸥在屋旁盘旋飞翔,叫声悠长。

  顾长安的房子位于老城区附近的城郊,一幢两层高的独栋别墅,花园不大,但外墙围得隐秘。顾承在这里出生,于他而言这像是第二个家,可对于顾楚来说,这房子却是他的牢笼。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他渐渐明白过来这一趟走的有多么愚蠢,顾长安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回去。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他已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顾承每周末回来,见他还在,分外开心,他没让他知道被囚禁的真相。

  亚瑟来过一次,除了问候,还询问了近几年的身体状况,他测了他的激素水平,拿到结果之后很敏锐的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我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的,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我们都担心那会使你的身体失去平衡,我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的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了。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的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的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的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的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药都给我!”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了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么可拿在手里的,扯了腰间的皮带就抽了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了睡袍,仍是毫无防备的被抽的惊叫了一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y-in鸷的盯着他,而后丢了皮带,抓着他的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的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的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么好哭,但没有一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的弄到他哭出来。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我!你骗我!”

  顾长安粗暴的拉开他的双腿,因为怒火而暴胀的x_ing器捅进了干涩的r_ou_x_u_e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一样哭:“疼,疼!你弄疼我了!”

  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一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顾长安一记狠cao,抵着r_ou_x_u_e底部的小壶嘴儿激烈的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了一点再一次用力捅进去,龟*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的收缩绞紧,拼命的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顾长安痛快喷s_h_è 了出来,堵着小口尽数s_h_è 进了r_ou_壶里。一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粗嘎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那几秒钟的无意识状态,顾楚才逐渐的回过神来,耳边嗡嗡响,他想起来喘气,被呛了一下,哭得更加狼狈。

  顾长安把他翻身抱了起来,就着体液的润滑缓缓c-h-a进后面,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弄他,发泄过来仍然生气,但已不像进门时那样想要弄死他。

  顾楚头晕目眩,鼻涕眼泪全混在一起,下体泥泞,随着后x_u_e的摩擦,前面流出许多混杂着j-in-g液的体液来,疼痛缓解之后的酸胀和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使他绝望无措,他攀着顾长安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几乎要噎过去。

  他真的小,二十几岁了,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x_ing器跟着胀大了几分,进出都更加粗暴起来。

  顾楚激烈的挣扎哭叫:“不要进去了,呜,又大起来了!我不要了!”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的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干脆将他抱了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的镜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x_ing器结合处 y- ín 靡的不堪入目。

  “睁开眼睛看看!”他咬他的耳朵威吓,“咬这么紧还说不要?就这么想让男人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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