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使劲甩开头,浑身发抖,被过度撑开的后x_u_e却因为 y- ín 词浪语而绞紧,连深处的软r_ou_都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长安红了眼睛,把人压在梳妆台上,犹如楔子c-h-a入,硕大的龟*压在腺体处连续的冲撞,两具r_ou_体密集的撞击声越来越快,顾楚因此整个人都要强直,哭声中断,连脚趾都卷缩绷紧了,体内的粘膜紧紧吸附,自主的把作恶的那个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拽。顾长安被吸得要发疯,横冲直撞的只想捅穿这 y- ín 浪的r_ou_x_u_e,似乎捅坏了,捅穿了,自个儿才能舒爽。
顾楚很快又s_h_è 了,并不十分浓稠的白浊溅在地毯上,s_h_è 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后x_u_e紧紧箍着,身体却失神软了下来,小脑袋都被顶的东摇西晃。
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的腰把他cao红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s_h_è 了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的交*。这时候的他,舒爽的四肢百骸都松了,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一趟飞来是干什么的。
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黄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的呼吸声。
顾长安贴的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的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了,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很快,那一处就变得濡s-hi。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么脾气都给弄没了,r_ou_都疼,哄人的话张嘴就来:“再给我一个,就一个,余下什么都听你的。”
顾楚不说话,哽咽的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了床头灯,说:“这回我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你自己都说了承承是意外,那还吃什么药呢?这么怕我?我就这么厉害呀?”
顾楚闻言,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喷出一个鼻涕泡泡来,然后自己就愣住了。
顾长安没忍住,笑出了一声,连忙给他擤。
顾楚就着顾长安手里的纸巾擤了鼻涕,想起从前初到顾家时受凉感冒,顾长安也是很自然的亲手为他做这个,大约是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拿好轻重,一下差点把他的鼻子揪掉,顾楚泪眼汪汪不敢叫疼,顾长安倒心疼了,从此做什么都敛了三分力气。这样的好叔叔,情同养父,本该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长辈,如今却是落得这样荒唐的境地,顾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时他想他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这迷雾一样的困境,离不开顾长安,并不是因为有了顾承,是他早已丧失了这个意志。
顾长安觉得自己确实是上了年纪,别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软下来了,拿徐臻的事儿来说,搁五年前他是绝对容不下的。为什么心软,恐怕顾楚是最大的原因。
“没和你商量是我不对,不过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孩子也高兴,这么些年你们母子俩就没在一块儿好好住过。你公司那边,邱恒知已经过去打理,他年轻的时候做过服装外贸,有经验,我也看着呢,你就不用cao心了。”
顾楚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喃喃说:“劳顾总费心了。”
顾长安一手抱着他一手拉铃让楼下准备食物,说:“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不要单独行动。你一个人跑出去,我忙起来顾不上,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承承怎么办,咱们也得替孩子想想。”
顾楚没说话,但呼吸起伏明显也没有睡着,顾长安估摸着是不是说多了,这小孩儿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顾楚又开了金口:“我一个人……我什么时候一个人过?”
顾长安头疼起来。长久以来他对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张胆,不能叫他厌烦,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到底也还是得罪他了。顾长安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就是对顾承他都没有这么上心过。这么做当然源自最自私的想法,谁都知道保护自己,丛林里随便一只野兽都知道掩盖自己的气味以躲避天敌。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不要说他手无缚j-i之力,就是身怀绝技万夫莫敌,他顾长安照样不会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顾长安想,这么些年得罪他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相识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亲密无间,两个人好好待上一天半天的,却是少有的体验。顾楚被强迫着吃了一点东西,又被丢进浴池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热水扎着腿间撕裂的小口子,他疼的一激灵,立刻便愤愤扬起手里的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闪开了,洗干净了,浴巾把人一裹就往床上丢,然后便是强势的打开他的大腿擦药。
顾楚嘶嘶抽气,拼命夹紧腿逃避,顾长安边弄边骂:“笨。”
顾楚支起身瞪他,气愤难当。
顾长安板着脸说:“瞪我做什么?自己想想这都几回了?”
顾楚气得反驳:“你!”
顾长安说:“我怎么了?我无耻?我无赖?你这不都知道么,怎么还学不乖,回回都要往枪口上撞?!”
顾楚气得跌回了褥子里。
顾长安一副得了理的样子,一边埋头抹药一边嘴里叨叨个没完:“别的事儿都你对,都我王八蛋,可这回我没错,那药是随随便便能吃的吗,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你也得替我想想,这家业这责任,我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一个月能回来睡几天呀?哦,你以为我没回来睡我是找消遣去了?那都是应酬,伤身的!”
顾楚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耳朵堵了,他没见过顾长安在别处也这么神神叨叨,老东西,在外头雷厉风行横扫千军,回了屋里,有时候婆婆妈妈起来,真赶上几十岁老太太。
他没能生在寻常家庭,没有体会过被父母唠叨的感觉,也不知道在顾长安眼里他始终都是孩子,甚至比顾承还小些。
“你是一贯不会心疼我的,我也不指望你有这份心,可承儿你就没想过吗,他一个人,兄弟姐妹全无,你我百年之后,他就得跟我现在这样单枪匹马孤军奋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真忍心?”
“实话跟你说,我是早有这念头了,你也别跟我犟,你犟不过我。我大你这些岁数,往后肯定先走,到时候有几个孩子陪着你,我也走的安心,要只有承儿一个,这压力多大,我非得cao心到死不瞑目不可。”
顾楚望着天花板,忍不住讥讽:“想的真周到啊,你死了不要我垫背吗?”
这句话杀伤力甚大,顾长安手上动作顿了顿,默不作声了。
房里一下没了声音,顾楚努力忽视腿间作乱的手指,顾长安上了药,低头亲了亲他嫩豆腐似的小屁股, 才又凶神恶煞般压上来捏着他的下巴尖儿威胁:“不想被干死,就别有下回!给我记好了!”
第五章
顾楚怕顾长安吗,怕。
没人不怕顾长安,连顾家老太太在内。
顾承离家的前一天,顾长安是专门做了姿态去老太太跟前领罪的,老太太见他就哭,说我知道你就是嫌我,我是后妈没错,可我哪点对不起你们顾家?你不是我亲生,你不叫我妈,只要你乖,怎么都成,我伺候你们父子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回呢,老爷子还能有多少时候,你就不能成全他,好好的成个家?
顾长安说老太太我真没有嫌弃您,容家这个丫头也真不能进咱们家这个门,您那天也见识了,弄不好她连您都打!您还别不信我,承儿他妈妈已经吃过她的亏了,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我边儿上搁倆保镖都没护住,就这身手,要是进了门,咱全家都得遭殃。
老太太担忧的问有没有伤着人。
顾长安说挨了打还能没伤着?不过他心大,没事儿。
末了起身一扫衣摆,说我还是那句话,您想清楚。成了,不妨碍您休息,我走了。
这叫领罪么,这是做给顾家上下看的,长幼尊卑,他顾长安不是忤逆之人,谁也别想拿他那天的失态说事儿。
虚伪,乖戾,y-in狠,霸道,这大概是顾家人对他一致的评价。顾家老太爷在医院里住了有几年了,老年痴呆神志不清,早已不问世事,退一步说,就是他在,顾长安也就是面儿上老实些。
荣晟说起来是他继承祖业,可集团内部都知道,那几年公司早就出现了严重的经营失误,与其说顾长安坐享其成,不如说他是临危受命,独自一人以千军万马之势力挽狂澜。明里暗里他做过多少决绝的事儿,为了清除异己势力,除了亲手结果人命,其余的他都做圆满了。
他的狠,没几个人想领教。何况他为人大方,利益相关的事儿一向做的公道,也没几个人傻到跟钱过不去。
顾楚怕他,却不是因为外界传言的那些事儿,他甚至也没觉得顾长安脾气有多坏,只唯独重欲这一条,他是吃尽了苦头的。但说到底,这么些年除了在床上,顾长安也没有逼他做过什么不情愿的事儿,连他不想认顾承,他也一并应允。
顾楚不觉得顾长安有哪里穷凶极恶,对他的畏惧虽已是植入身体深处的记忆,但若要不管不顾的决裂,顾楚也是不怕的。
这样的底气,大约就是顾长安惯出来的结果。
许多前情顾楚不知,论到渊源,他是顾长安最长的一条线,这事儿,他死去的母亲最了解详情,因此才敢向顾长安开几十万的价,若不是意外毙命,她早已打算靠他吃一辈子。
小顾楚不伶俐,男孩子,到了猫狗都嫌的年纪,却像小姑娘一样文静怯弱,春节到大宅子里来拜年,不远不近的跟在大人身后,似乎连赖以依靠的父母都不能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